“沒有,沒有,我只是在想,這個節骨眼上,她適合懷孕嗎?畢竟那件事情鬧的沸沸揚揚,你就不擔心她跟錦年……”話剛說了一半,突然覺得自己有些失言,忙閉了嘴。
他想,他肯定是酒喝多了,怎麼突然說這些,有一種想抽自己兩嘴巴的衝動。
前一段時間看着南司辰總是借酒澆愁,他就知道他這一次是動了真情的,是真的陷進去了,他可從來沒見過那麼不淡定的南司辰。
他又不想放開秦煙,又覺得她跟錦年藕斷絲連,所以痛苦糾結,可是昨天突然就跟着秦煙一起回去了,今天居然都沒出來,也不知道秦煙用的什麼方法把他叫回去的。
現在想來,大概她是告訴阿辰她懷孕了吧。
這女人真有心計,這是李子嘉最後給秦煙下的定論。
南司辰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又開口問:“給我列個清單吧。”
“啊?”李子嘉茫然。
“孕婦可以吃的,不可以吃的,可以做的,不可以做的。”南司辰難得的跟李子嘉說了那麼長的一段話。
李子嘉聽了以後笑了起來,“你真當我是婦科專家啊?”
南司辰微皺了一下眉,似乎他還真不知道李子嘉是哪方面的專家,他又似乎什麼都懂一樣,每一次喝多了酒,跟他們講的最多的就是孕婦不適合幹什麼,適合幹什麼,而他們這一羣人,有個什麼頭疼腦熱的也總找他。
李子嘉世代行醫,據說在清朝時期家裡的先輩們便是宮裡的太醫,醫術一直傳承下來,他竟懂得許多偏方。
但是他專攻的哪方面,居然沒人關心過。
“那你是?”南司辰終於忍不住問了一句。
李子嘉咬牙切齒的說:“南司辰,你給我聽好了,我是學心臟科的,心臟,聽明白了沒?”
南司辰:“……”
這偏差也太大了吧,心臟科居然能治療各種疑難雜症,頭疼腦熱的。
“你也太不關心我了,咱們認識多少年了?你說,二十年有了吧,有了吧?你居然不知道我學的是哪一科,真是的。”李子嘉抱怨着,突然又笑了起來,像是報復一樣的說:“阿辰,我不知道孕婦可以吃啥不可以吃啥,可以做啥不可以做啥,但是有一點我是知道的。”
“什麼?”南司辰虛心求教,他難得的如此虛心,又肯有耐心聽別人把話說完。
李子嘉笑的更厲害了,然後又神秘兮兮的說道:“女人懷孕時不能行房事。”
南司辰皺着眉頭,繼續虛心求教,“爲什麼?”
“不爲什麼啊,如果你想一屍兩命的話,你儘可以好好的做啊。”李子嘉故意把話說的極爲嚴重,南司辰的眉頭皺的更緊一些,最後又問了一句,“十個月都不能嗎?”
李子嘉難得的看到南司辰用這樣的語氣跟他說話,開心的不得了,於是繼續說:“不不不,不是十個月,而是十一個月,因爲女人在坐月子期間也是不能的。”
南司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