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怒氣衝衝的指着秦煙,豔紅色的指甲如同鮮血一般,尖利的指甲像是要將秦煙的眼珠子摳下來一樣。
“你,你不知道幕良身體不好嗎?你居然這樣氣他,你安的什麼心?就算他不是你爸,也算是一個長輩,好歹養你成人,你怎麼能這樣對他?”
李悅怡說話時,那表情真的是痛心疾首啊。
秦煙勾脣笑了起來,“原來,他現在養我長大都成了一種恩賜了嗎?”
“難道不是嗎?像你這種野|種,根本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他善良的將你養大,你居然恩將仇報,如今還想害他不成。”
李悅怡說的真是頭頭是道,可是那一口一個野種,讓秦煙心裡難受的要死。
她衝上前來,李悅怡嚇的向後退了一步,因爲秦煙走上前時的氣勢真的好攝人,大概是跟南司辰在一起久了吧,竟將他的氣勢學了個十足十。
“你要做什麼?”李悅怡驚恐的問了一句。
秦煙卻站住了腳步,冷冷的說:“我是野種,那秦涵是什麼?我不該活在這個世界上,你就該嗎?你這種小三兒,豈不是更應該去死?”
其實秦煙真的好想上去抽她幾巴掌,可是現在是在南家,在南家老宅,她不能這麼做,她今天來這裡是求南老夫人原諒的,她要爲自己以後的生活着想,她得忍,她不能鬧事兒。
“你,你怎麼說話的你?”李悅怡被氣的不行。
“你怎麼說話,我就怎麼說話。”秦煙冷冷的回道。
秦幕良在秦涵的幫助下終於順過氣來,輕咳了一聲,忙制止李悅怡,“悅怡,你少說兩句。”
李悅怡一聽秦幕良讓她少說兩句,一下子就難過起來,“幕良,你也聽到了,聽到她怎麼說我了,你怎麼讓我少說兩句。”
秦煙冷笑,她以爲她在秦幕良面前撒一下嬌,秦幕良就會說她,她跟秦涵就能佔了上風?就能任意欺負她?
如今的秦煙再不是從前的秦煙,秦幕良對她根本沒有什麼威懾力。
她涼涼的看着李悅怡如同戲子一般的奮力演着,她嗤笑出聲,“行了,別演了,累不累?如今你給秦幕良演了也只是演給他看,他也只能當戲看。”
秦煙突然湊近李悅怡說:“你以爲如今的你給他演一場戲,我還能像從前那般任由你們母女欺負嗎?他如今不是我爸,而你們與我更沒什麼關係,我沒必要再慣着你們,所以,你就別演了。”
李悅怡手一下握緊,氣的沒話說。
秦煙繼續笑着道:“這還不是拜你們所賜嗎?不是你跟秦涵急着給我們做親子鑑定,怕是我現在還任由你們擺佈呢,我真該感謝你們母女。”
說完,她向後退了一步,笑眯眯的看着氣的臉色發白的李悅怡。
秦幕良這才走了兩步過來,問:“煙煙,你說不找錦年,也能幫雲裳,是要找南少嗎?”
秦煙點了點頭,“對,就是找南司辰,難道你覺得rm集團不如錦瀾,還是說你覺得南司辰不如錦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