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年一回頭,正好看到錦天一邊拿着紙巾擦嘴,一邊在說話,看到錦年看他,那雙看起來永遠在笑的眼笑的更加迷人,聲音裡帶着一抹玩世不恭,“你果然是我的好弟弟,我打了你,還吃了你買的飯,你居然都沒想過要還手?”
錦年目光冷冷的盯了錦在一會兒,然後問了一句,“最近是你一直暗地裡在收購錦瀾的股票?”
錦天臉上立刻出現了慍色,勾脣冷笑,“你以爲我是你?那麼着急的敗光錦家的家業,就算如今我自立門戶,但是我依舊是錦家的人。”
“真不是?”錦年眉頭深鎖,好像還有些不相信的又確認的問了一句。
錦天冷笑,“我雖然不是什麼好人,但是在這種事兒上,還不屑於說謊。”
說完,一步一步向着醫院的停車場走去。
錦年心裡突然警鈴大作,如果不是錦天,那會是誰?最近錦瀾的股票一直被一個神秘人收購着,無論他們拋出去多少,對方都能很快吸納了,而且無論價高價低的,均吸納走,看來此人意在收了錦瀾,而並不只是想要賺錢那麼簡單。
他也立刻向着停車場去了,必須馬上趕回公司。
秦煙坐在車子裡,醞釀了許久纔開口,“剛纔……”
“剛纔有些堵車。”南司辰淡然開口。
秦煙訝然的看着他,不知道還要不要再開口解釋什麼。
車子又開了好一會兒,她終於又開口道:“錦年似乎是被人打了,我只是給他遞了一包紙。”
秦煙以爲他會問一句,遞紙需要手握在一起嗎?
然而他並沒有那麼問,而是很淡定的問了一句,“誰打的?”
“啊?”秦煙眨了眨眼,最後搖頭,“不知道啊,你幹嘛問這個?”
“給打他的人頒發錦旗。”南司辰冷幽默的說道。
秦煙:“……”
兩人又是一陣沉默,秦煙突然覺得他們之間似乎多了一層隔閡,不如剛結婚時相處的那般自然了。
她不說話,南司辰甚少主動開口。
而她卻總是小心翼翼的,每一次都想着要跟他解釋些什麼,可是他從來都不直接來質問她,是因爲信任?還是因爲根本就不屑於問她這些事。
他這樣的性子,真是太令人蛋疼了。
車子快到‘一世長安’門口的時侯,南司辰卻突然主動開口,“如果你只是爲了表明自己對這份婚姻的忠誠,才解釋這麼多的話,那麼,就不必了。”
說完,他率先下車,秦煙跟在他後面,她想告訴他,不是因爲要表明對婚姻的忠誠,她只是不想他誤會而已,可是她卻不知道要怎麼開口。
兩人走進塔樓,南司辰直接向着餐廳去了,寧嫂笑眯眯的打着招呼,“阿辰,回來了?”
“嗯!”他淡淡的點了點頭,坐到了餐桌前。
秦煙跟了進來,寧嫂又笑眯眯的叫道:“煙煙,今天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秦煙看了南司辰一眼說:“我去醫院看了一下我那個受傷的朋友。”
雖說這句話是對着寧嫂說的,可是實際上也是在給南司辰解釋,告訴他,她只是去看木槿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