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悅怡邊說邊哭了起來,還真擠出了幾滴眼淚。
“涵涵她,她還那麼年輕,她還沒嫁人,你就毀了她的容,你怎麼能那麼狠,那麼小心眼呢?你是恨涵涵奪了你的父愛嗎?這麼小心眼的人,真是滿腔都帶着恨意,你是不是也恨涵涵在那日時裝展奪了亞軍,而你只得了季軍,所以你纔要這樣冤枉她?”
李悅怡故意說秦煙小心眼,還提了那天的時裝展,結果秦涵勝出,其實明眼人都能看得出來,那一日秦涵的勝出是南老夫人給放的水,所以,很容易便把大家的思緒就引到了秦煙恨南老夫人給秦涵放水,所以今天才出此計策讓南老夫人受傷。
而且有秦涵的耳朵作出證明,那麼可怕的耳朵,居然是秦煙這個當姐姐的弄出來的,看來她真的是恨極,而且很小心眼啊。
秦涵當然也配合着李悅怡,嗚嗚的哭了起來,一遍遍的說着,“姐她冤枉我,姐她冤枉我。”
衆人都看着秦煙搖頭,而秦煙只是靜靜的站在原地看着這一對母女表演。
南老夫人還想看看接下來秦煙該怎麼辦,不過還不等秦涵和李悅怡哭訴完,門口突然響起一個涼薄的聲音,“是我放的。”
衆人驚詫回頭,看到南司辰從門口走了進來,他看向秦煙微皺着眉頭,看來他只是離開她一小會兒,她就被別人欺負了。
“少爺,你……”傭人不能置信的看着南司辰,只見他伸手攬住秦煙的腰肢,笑容冰冷異常,看着李悅怡和秦涵。
她倆嚇的一下子便收住了哭腔,雙雙嚥了一口唾沫,向秦幕良身後躲着,因爲當天秦煙跟秦涵鬧矛盾打起來時,南司辰也是在場的,到底是因爲什麼事兒,他是再清楚不過的。
“學不乖?”南司辰聲音涼涼的問了一句,那聲音就如同穿過雪山之巔的寒風一般,讓所有聽到的人都打了一個寒顫。
秦涵和李悅怡都不敢說話,秦幕良則站出來說:“南少,是煙煙先冤枉涵涵的。”
南司辰的眉頭皺得更緊了,看來是他太縱容秦家這一干人了,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到煙煙的頭上來,本不想參與他們家裡的事兒,現在看來不參與不行了。
這個秦涵這麼閒,總有這麼多時間來找煙煙麻煩,那就給她找點事兒做吧。
有人也上前幫秦涵說話,“是啊,秦涵這丫頭太可憐了,你看這耳朵,被自家姐姐撕裂成那樣,可真是……唉……”
“是啊,看來今天這事兒應當真是秦煙做的,還想嫁禍給自家妹妹,果然是小心眼加惡毒的有仇必報啊。”
聽着這一句句的討論,南司辰胸口起伏,似乎是生氣了。
南老夫人知道自家孫子發怒了,正想開口制止,卻聽到南司辰的聲音再度響起,“我說,是我放的,你們聽不懂?”
衆人驚訝的看向南司辰,他目光陰冷,“還是說,你們更喜歡亂傳謠言?”
“那我不介意讓你們多上上媒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