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多?”秦煙突然就收起臉上的笑意說:“那可比你大十幾歲呢,你確定喜歡他嗎?你確定人家沒有家室嗎?”
劉若菊咬了咬脣說:“他能這樣玩遊戲,應該,應該是沒有家室的吧。”
她說這句話時,連她自己也不那麼確定了。
“別輕易的往現實裡談,跟他風面時,記得叫上我們。”秦煙叮囑了劉若菊一句,倆人便雙雙在餐桌上坐了下來。
在秦煙和劉若菊沒來之前,餐桌前就坐着蔣燕燕和江梅,可是倆人居然一句話都沒說。
江梅怯怯的低着頭,咬着自己的下脣,而蔣燕燕卻一直在用筷子敲着面前的酒杯,還不斷的在叫着,“快來呀,快來呀,剛纔有人不是說要餓死了嗎,怎麼還這麼慢。”
“好了,開吃吧。”秦煙笑着說了一句。
於是幾個人都開始動筷。
江梅卻拿着筷子一直沒有夾菜,那模樣總是那麼讓人心疼。
秦煙拿起筷子夾了一塊幹炸帶魚放到江梅面前的盤子說:“嚐嚐這個,燕燕的拿手好菜。”
“謝謝!”江梅溫聲細語的道了一聲謝。
“都是自家姐妹,別那麼拘束。”
蔣燕燕嚥下一塊紅燒肉說:“今天如果有些事兒她說不清楚,我可不把她當成自家姐妹。”
江梅咬了咬脣說:“其實,事情是這樣的。”
她這句話溫溫淺淺的說出來,秦煙放下了筷子,認真的聽着。
“我看到煙煙每天都因爲那些流言蜚語而苦惱,所以想幫她。”
江梅此話一出,蔣燕燕手裡握着的筷子‘啪’的一聲拍在了桌子上,“幫她?你就是這樣幫的?跟南少搞到一起,這也叫幫?你知不知道南少跟煙煙有婚約的?”
江梅咬着脣,強忍着淚意,死死的盯着秦煙說:“他們有什麼婚約?不過就是一夜情而已,又沒訂婚,也沒結婚,別人怎麼就不能跟南少在一起了?”
她這句話雖是說給面前的三人聽的,可是主要還是說給秦煙聽的。
蔣燕燕個爆脾氣,一下子就忍不住了,猛的從座位上站了起來,“你他媽還有理了,你是煙煙的好姐妹,你明知道她跟南少之間的事兒,就算沒訂婚,遲早也要訂的,你憑什麼橫插一腳?就算他們現在什麼都沒有,但是就單單憑着他們有那樣的意向,你也不該,因爲煙煙一直當你是好姐妹。”
“我當然知道秦煙當我是好姐妹,所以我纔是爲她好,她天天去公司被人說成那樣,她好受?”江梅也有些火了,她膽小,她怯懦,但並不代表她沒脾氣,於是也站起身來,朝着蔣燕燕吼道。
“憑什麼秦煙跟南少站在一起那就叫般配,憑什麼我就不行?我跟南少在一起,那就叫不道德?就因爲我家裡窮嗎?”
江梅越說越難過,氣的渾身都在顫抖。
蔣燕燕真是氣死了,氣的在原地轉圈圈,最後實在沒忍住,端起桌上的酒便潑到江梅臉上,“你臭不要臉,說的什麼混賬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