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安的什麼心?我什麼心也沒有安,我就是來討公道的,你跟我兒子訂婚,沒有解除婚約,就跟別的男人現在又訂婚,我還不能來討個公道了嗎?”沈媽媽瞪着蔣燕燕,那目光惡毒的如同想要將蔣燕燕吞食入腹一樣的。
蔣燕燕一下子就火了,“我沒有跟你兒子討公道,你現在卻來向我討公道,你討什麼公道?當初是你兒子自己虛榮,自己覺得在江城沒錢沒房子沒車不好生活,背棄了我們的婚約,跟着有錢人家的小姐出國了,現在還要來怪我嗎?”
“你是覺得我蔣燕燕好欺負是不是?還是你覺得你胡攪蠻纏我就可以什麼都聽你的了嗎?好啊,你不想讓我好過,那麼我們誰也別想好過,咱們今天就好好說說。”
蔣燕燕渾身顫抖,連聲音都顫着,她沒有勇氣去看一旁的蘇夫人,她不敢看,她怕她看了,現在什麼都說不出來了,那會讓沈銘鋒的母親更加胡亂添油加醋的說她的不是。
既然她今天要對質,那她就跟她對質一下。
“當初是你兒子先悔的婚約,後來他們從國外回來,他還跟別人結婚了,他都結婚了,難道還要我等他嗎?他可以結婚,我就不能結婚了?他可以找別的女人,我就不能有自己的幸福了?”
“可是,可是你跟我兒子沒有退婚,你們的婚約還是有效的,你就必須要嫁給他。”沈媽媽也知道自己兒子結過婚了,蔣燕燕說的沒錯,所以有些底氣不足,“再說了,當初我兒子跟姓江的女人結婚,還不是爲了你,爲了你們的未來,你嫌他沒錢,他就想辦法賺錢,可是江城一套房子多貴,他沒有別的辦法,只能先跟別人結婚了,等有了錢再回來找你。”
“可笑,真是可笑,自己愛慕虛榮就是自己愛慕虛榮,現在還要把這些推給一個女人,算什麼?”蔣燕燕冷冷的笑道。
突然不知道人羣中誰說了一句,“呀,我好像知道他們在說誰,是不是前一段時間跟江家打離婚官司那個沈銘鋒啊?好像就是聽說他跟江家小姐結婚是爲了江家的財產的。”
之後人羣裡也有人附和,“對,對,對,我也聽說了,前段時間打官司,江城各大媒體也有報導過的,後來他官司打輸了,婚離了,他也沒得到江家的財產的。”
“好像是有聽說過,不過他是因爲自己想要江家的財產還是跟那誰和起夥來騙江家財產的就說不定了。”
“我聽說那個沈銘鋒好像心理變態的,對江家小姐家暴。”
“好像當時兩個人有籤協議吧,說是隻要離婚他就得淨身出戶的,所以他一直不想離婚,但是又家暴,他啊,還真以爲別人都是傻子麼?自己計劃的倒是好,可惜江家也不全是傻子,好歹給他留了一手,你說江小姐一個殘疾人,他都能下得去手。”
……
人羣中的有些人開始議論,大家的八卦情緒再也壓抑不住了,不過卻沒有人敢說誰對誰錯,只是刻觀的說一些前段時間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