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想說,自然會告訴我。”蘇君昊一邊用手指輕輕的梳理着她的髮絲,一邊輕聲說道。
“我,今天被沈銘鋒強吻了,在男洗手間,我不想你碰到他的氣味,所以……”她咬了咬下脣。
聽到‘強吻’‘男洗手間’這兩個詞時,蘇君昊覺得自己都快要爆炸了。
那個人渣,居然拉着燕燕去男洗手間強吻。
雖然此刻他胸中一股怒氣,但是爲了不讓蔣燕燕太過於擔心,他還是壓了下來,依舊攬着她,一隻手輕輕的拍着她的背,另一隻手輕撫着她的長髮。
脣輕輕的在她的額上輕吻着,然後再吻到她的臉頰,將她臉上的淚全部吻幹,聲間溫柔道:“別哭了,嗯?”
“傻瓜,他強吻了你,是他的錯,以後不要再這麼傻了,你看看你的脣,都腫了,還有牙齦,也出血了,你這樣,我會心疼的,明白嗎?”
蘇君昊溫聲淺語的說道,一雙深眸裡滿滿的都是蔣燕燕的影子。
“嗯。”蔣燕燕點了點頭,仰起自己的小腦袋,將自己的脣往他的脣上碰了碰。
剛纔因爲情緒不穩定,所以沒有怎麼感覺到疼,現在這一碰之下,竟覺得疼的厲害。
“嘶。”她輕輕的發出一個聲音。
蘇君昊趕緊撤離了自己的脣,有些哭笑不得的樣子,看來好幾天都不能嚐到她的甜美了。
“你看你的臉,真跟個小花貓似的。”蘇君昊輕笑着,起身,去洗手間給她擰了一條毛巾。
這一回蔣燕燕倒是沒有攔着他。
之前因爲心裡有事兒沒說出來,她覺得難受,現在說出來了,居然覺得輕鬆了許多。
蘇君昊輕輕的幫她擦了一下臉,避開了她的脣。
讓她睡好了,他纔去廚房把沒洗好的碗筷洗了,再次回到臥室時蔣燕燕已經睡着了。
他脫了衣服,從她背後輕輕的擁住了。
三天後。
又是開庭的日子,蘇君昊依然沒有去聽審。
不過他一大清早的人就不見了,也不知道去了哪裡。
蔣燕燕只能跟着江美琳還有江家二叔去了法庭。
這一次楊律師倒了做了充分的準備,兩邊一直僵持不下,法官也很頭疼。
不過在一次休庭後,再開庭時,突然說原告方有新的證人了。
蔣燕燕一陣錯愕,連江美琳和江家二叔都很驚訝,他們根本沒有找什麼證人啊。
幾個人回頭去看,率先看到了是居然是蘇君昊,他從門口進來。
沈銘鋒眼神凌利,完全不明白蘇君昊在搞什麼鬼,他能做什麼證人?
很快蘇君昊身後出現了一個女子。
蔣燕燕捂了一下嘴巴,輕輕的叫了一聲,“寧雅姐。”
江美琳依然有些懵,不過江家二叔卻是認識寧雅的,他皺着眉頭,看向寧雅,不知道寧雅能做什麼證。
有專人引着寧雅去了證人席。
蘇君昊緩步走到蔣燕燕跟前,坐在了她的身邊。
沈銘鋒一臉的憤怒,目光如同利刃一般剜向蘇君昊。
蘇君昊卻依然姿態優雅的看了他一眼,神情淡淡的,伸手攬了攬蔣燕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