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丫的以爲你在演言情劇啊,趕緊抱我去洗手間,我快憋不住了。”
蘇君昊話還沒有說完,便被蔣燕燕以這樣一個粗魯的聲音給打斷了,完全沒有了剛纔的溫柔,簡直就是一個母老虎。
蘇君昊咬着牙,氣呼呼的,手上的勁鬆了鬆。
蔣燕燕以爲他要將自己丟下來,於是忙雙手緊緊的攀住他的脖子說:“你,你丫的敢丟我下來,我就敢拉到你的身上。”
“我擦,就沒見過你這麼噁心的女人,蔣燕燕,你是我見過最噁心的女人,沒有之一,我特麼都想給你頒個頭等獎了。”蘇君昊是真的被蔣燕燕給噁心到了,咬着牙極盡譏諷的說了一句。
蔣燕燕卻渾然不在意,而且還笑眯眯的說了一句,“真是過獎,過獎了。”
說完,又問:“你要給我頒的頭獎是什麼獎啊?好不好?能不能折現?要不折現了吧,你打到我卡上啊。”
蘇君昊真是快要被她氣哭了,只能咬着牙,將她抱到洗手間,放到馬桶上,轉身就走,蔣燕燕在背後說:“把門帶上。”
“我就不帶,看你怎麼脫褲子。”
這回輪到蘇君昊得意了,他彎脣魅惑的笑着。
“好啊,那你就別關好了,我反正是不介意的,你不怕臭,你儘管開着好了。”蔣燕燕得意的說完,也不再管蘇君昊。
蘇君昊愣了一下,咬了咬牙,又走進洗手間,“要不要我幫你脫褲子?”
蔣燕燕這下驚的不小,“你,你說什麼?你丫的是不是傻?”
“現在裝什麼裝啊,前天晚上還不是我幫你脫的。”
“你丫的滾,老孃那是喝醉了,少跟我提這事兒啊,少提。”蔣燕燕臉紅着爆怒起來。
蘇君昊哈哈大笑着,從洗手間走了出來,將洗手間的門帶上。
自在蔣燕燕家裡找了半天,居然找到了一件男式襯衣,可是他的眼神卻黯了黯,將那件襯衣塞進了垃圾筒,還是穿着自己昨天那條染了血污的襯衣,然後拎着垃圾出門,將垃圾倒掉,然後再去找了找,看看附近有沒有賣早餐的,還真被他找到一家,豆漿和油條。
他買了一些之後,又拿出手機來打電話,讓自己的助理給他送衣服過來,順便把公司裡需要他處理的文件拿到蔣燕燕家裡來處理。
助理很快便應了下來,他掛掉電話,拎着早餐回去了。
蔣燕燕已經上好了廁所,可是她沒辦法從洗手間出來,只能等着蘇君昊回來。
蘇君昊買了早餐回來,敲了敲洗手間的門問:“好了沒?”
“好了,快把我弄出去,你幹嘛去了,這麼久。”
“我去買早餐,也好讓你多聞聞自己的味兒啊。”蘇君昊一邊抱着她,一邊說。
蔣燕燕翻了翻白眼,“真幼稚。”
蘇君昊也不多說什麼,抱着她坐到沙發上問:“你有新牙刷嗎?我還沒洗漱。”
“沒有哦,要不你自己買吧。”蔣燕燕看着放在茶几上的豆漿油條說:“好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