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他再厲害,被人抱住,他一時半會兒沒反抗出來,而且他力氣也快沒有了。
頭上便捱了一瓶子,就是那個所謂的大哥砸的,其他幾個人也撲上去要砸他。
蔣燕燕着急的不知道要怎麼辦,她也想像他們那樣,拿着個酒瓶子大開殺戒,可是特麼滴找了半天居然沒有找到酒瓶子。
這裡早已經被打的亂七八糟,能用砸的酒瓶全部都碎了,她也不管了,脫下自己的高跟鞋,兩隻鞋子,一隻砸一個人的頭,率先砸的就是那個老大。
她鉚足了勁,向那人頭上砸去,那個老大本就受傷,流了許多血,被蔣燕燕這全力一砸立刻就倒了下去,蔣燕燕又氣勢洶洶的向着抱着蘇君昊的男子砸過去,鞋跟又尖又細,直接就把那男子頭上敲出個血窟窿來,血就如同噴泉一般,噴薄而出。
蔣燕燕嚇壞了,她什麼時侯見過這樣的血,見過這樣的傷?
而且這傷還是她打出來的,她嚇的全身都在顫抖,可是現在這種情況,根本不容許她想太多,更不容許她害怕。
她繼續使出吃奶的力氣,向着那幾個人砸去,一個個都被她打中,可是到了最後,她自己都被砸的沒什麼力氣了。
兩個人都已力竭,眼看着又有人撲過來,蔣燕燕還提着自己的一雙鞋,問蘇君昊,“你沒事兒吧?”
她話音剛落,蘇君昊沒有說話,卻只是一伸手將她拽到自己懷裡,而他自己則一個180度旋轉,將她護在自己懷裡,那個撲過來的人拿着的半個酒瓶子便刺到了蘇君昊的腰上。
不過刺的倒是不深,因爲他在護着蔣燕燕的同時已經出腳,踹開了那個人,只是踹的有些不及時,才讓那人刺了他一下。
踹完以後,他立刻拉着蔣燕燕就跑,後面的人卻窮追不捨的追着他們。
蔣燕燕手裡還提着自己的鞋,啪啪兩聲,將鞋甩了出去,正好砸在追着他們的兩個人的腦門上。
那兩個人被砸的一懵,行動便有些遲緩了。
兩個人這才快速的跑走了。
也不知道要跑到哪裡去,總之就是一路跑着。
蘇君昊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朝一日會淪到這種地步,竟被幾個小混混追的滿大街跑。
他有些好笑,明明兩個人都是奔三的人了,卻還像兩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年輕一樣,在外面喝酒被人追殺。
跑着跑着,蔣燕燕的速度越來越慢了,最後終於跑不動了。
而蘇君昊看着那些人應該也是追不上來了,於是便說:“不要跑了,休息一會兒吧。”
“嗯。”蔣燕燕點頭,於是兩個人便在路邊的一個花圃跟前的臺子上坐了下來。
“感覺如何?”蘇君昊問蔣燕燕。
“很刺激。”蔣燕燕竟回了這樣的三個字,真是讓他刮目相看啊,一般的女人遇到這種事情,早就嚇傻了,而且肯定是哭哭泣泣的,她居然說刺激。
兩個人坐在那裡一邊討論着剛纔他們彼些的動作,一邊傻傻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