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煙打了一個酒嗝說:“夏有晨曦?什麼鬼啊?難聽的要死,真是太難聽了。”
說完,她拿着空酒杯搖搖晃晃的想向那個包廂走去。
劉若菊忙在後面拉住了她,“煙煙啊,你要去哪兒?”
“若菊,你說那個包廂是不是很難聽啊?你幫我打聽打聽,這家店是不是南司辰的?你幫我打聽打聽,那個包廂,就那個包廂。”她伸手指向‘夏有晨曦’那間包廂,繼續說:“你問問,那個包廂是不是他爲那個叫晨曦的女人搞的?”
“你喝醉了,煙煙,咱們回去吧,別在這裡亂說話了。”劉若菊從來都沒想過,一向在她們幾個中最穩重的秦煙,居然也會喝醉,也會有這樣的一面。
“你不去問啊?你不去問我自己去。”
說着,她順手拽住一個服務生問:“那個包廂爲嘛叫夏有晨曦啊?那是什麼意思?”
服務生完全沒看出來她喝醉了一樣,微笑着跟她解釋道:“哦,這是我們老闆爲自己喜歡的女人專門弄的一個包廂,裡面完全是按照晨曦小姐的意思裝修的。”
秦煙一聽這話臉色都白了,整個人呆愣愣的站在,一句話也不說,服務生見她沒什麼問題了,便轉身走開了。
劉若菊拿起自己的包和秦煙的包,跑過來扶秦煙,還要奪她手裡的杯子,“乖,把杯子給人家放下哈,咱們回去啦。”
秦煙任由劉若菊把自己手裡的杯子拿走,呆呆的站着,臉色很不好。
當劉若菊把杯子放回餐桌,再過來拉秦煙走時,她卻還是站着不走。
“怎麼了?”劉若菊轉過頭來看她,她突然蹲在地上,哇的哭了出來,“果然,果然是爲那個晨曦建的,他可真博愛啊,我以爲,我以爲他爲我建個‘一世長安’那已經是真愛了,可是他有錢啊,他有的是錢啊,他可以爲晨曦建夏有晨曦,還可以爲別的任何一個女子建其他別的什麼啊。”
“你想多了,南少不是那樣的人。”劉若菊繼續拉她,“走吧,回去吧,你看,大家都在看你呢。”
秦煙這才擡頭看周圍的人,的確有許多人在看向她,甚至還有服務生過來詢問,“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嗎?”
“沒有,沒有,謝謝啊!”劉若菊忙向服務生擺了擺手,解釋道:“我朋友喝醉了,我帶她回去就是了。”
“好的。”服務生又退了回去。
“快走吧,煙煙,你看看,人家都在笑話你呢。”劉若菊又說道。
秦煙從地上站起身說:“笑話什麼?他們憑什麼笑話我?我不走,我就不走,我要去找南司辰,我要問問清楚,他到底是個什麼意思,難怪這幾天都不怎麼愛搭理我。”
秦煙一邊說着,一邊向着‘夏有晨曦’那個包廂走去,走的搖遙晃晃,途中還撞到一位剛進來的客人。
那是一位年輕的女子,聞到秦煙一身酒氣,撞了她還連一句道歉的話都沒有,於是拉住秦煙不讓她走,“你給我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