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汐對於他們的任何問題概不作答,她不知道要說什麼,要怎麼說,可是那些記者們絲毫都不想放過她,一直將她圍在中間,一個問題反反覆覆的問着。
後來幸虧是錦天到了,帶來了幾個人纔將那羣記者驅散。
“沒事吧?”錦天一邊抹着額上的汗,一邊轉過頭來問木槿汐,她理也不理錦天,直接向前走去。
錦天跟在她身後,一把握住她的手腕,“木槿汐。”
他聲音狠戾的叫了她一聲,木槿汐轉過頭來看他,笑了起來。“幹嘛?你來看我熱鬧是不是?你是不是覺得我傻的可以是不是?”
錦天一把將她拉進自己懷裡,然後才語重心長的說:“不是,我只是很心疼你。”
木槿汐伏在錦天懷裡哭的天翻地覆,“她爲什麼要這樣對我,爲什麼?”
“他本來就不愛你,一直是你自己覺得他會愛你。”錦天毫不客氣的道出事情的真相。
可是木槿汐卻笑了起來,“我知道,可是我不是說錦年,我說秦煙,她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一直都當她是好朋友,最好的閨蜜,我會將我自己要跟錦年在一起的事情告訴她,我將所有的一切都告訴她,她自己也說過,她不喜歡錦年的,可是爲什麼?爲什麼她還要跟錦年接吻?”
錦天伸手撫着木槿汐的頭髮,聲音淡淡道:“其實你心裡清楚,這怪不得秦煙,不是麼?”
木槿汐突然停下了哭泣,錦天總是能這麼輕易的看清自己,永遠都是這樣,是啊,她知道這怪不得煙煙,一直都是她自己一廂情願的想跟錦年在一起,明明知道他們有一段過去的,卻還心存幻想的覺得錦年會喜歡她。
“我只是,只是覺得她不該騙我,她明明還喜歡錦年,明明還想跟錦年在一起,卻騙我說她愛南少,每天看着我像一個跳樑小醜一樣的去追着錦年的腳步,她大約是覺得很搞笑,很好玩吧。”木槿汐一邊譏諷的說着,一邊有覺得心寒,“她可曾當我是朋友?”
“那麼你呢?你明明知道他們可能還會藕斷絲連,你明明知道他們可能情義未盡,爲什麼還要去賭?你是想用自己對錦年的情份,讓秦煙放手,不是麼?你這又何嘗是當秦煙是朋友呢?”
木槿汐臉色慘白的看着錦天,她從來沒有對任何人說過她的想法,可是錦天卻把她看的一清二楚,他知道她在做什麼,他甚至知道她做的任何一件事情的用意。
他太瞭解她了,他對她的瞭解,讓她害怕。
她猛的推開錦天,向後退了一步,嘴脣顫抖着,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
錦天看着她說:“木槿汐,我瞭解你,只有我纔是真正懂你的人,錦年他不是,他的心裡只有秦煙,你又何苦……”
“你別說了,你別說了,我不會跟你在一起,這一輩子都不會跟你在一起,縱然是錦年現在不愛我,他遲早會愛我。”木槿汐喃喃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