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喲,我們說他你還心疼了?你倒是有什麼資格心疼啊?就算當初煙煙沒跟他在一起,他不是也去了國外,你以爲你能上位呢?結果還不是白白陪人家睡了一晚,不過想必你也不是那麼在意的,畢竟對你來說,那也是一種享受不是麼?”
蔣燕燕話語惡毒的說道。
秦涵臉色一白,咬着自己的下脣,話說的極爲隱忍,“我們那一次只是意外,我並沒有想搶姐姐的什麼東西。”
“沒想搶?你跟錦年上|牀?你不會告訴我你們是真心相愛的吧?那個什麼,錦年,你今天站在這裡是等誰啊?等我們煙煙吧?既然是等煙煙,你還帶着這個賤人幹嘛呢?炫耀?”
蔣燕燕真是牙尖嘴利啊,說的錦年和秦涵都沒什麼話說了。
錦年忍了再忍,最後深吸了一口氣說:“燕燕,之前是我做錯了,我向你們,向煙煙道歉,你們放過涵涵吧,她也很無辜,全是我的錯。”
“無辜?你問問她到底是不是真無辜?從她進秦家起,凡是煙煙的東西她都要搶,後來搶了你,這不是很明顯的事情麼?她就跟她那不要臉的媽媽一樣,老媽當小三,她也當小三。”
蔣燕燕真是越說越難聽,秦涵臉色白的如同一張紙,吸了吸鼻子,咬着紅脣,一副堅強隱忍的模樣,很是讓人疼惜,聲音柔弱卻又難過隱忍道:“燕燕,你說我什麼我都認了,可是請你不要語言攻擊我媽媽,她好歹也是長輩。”
蔣燕燕大概也覺得自己說的過了,就算李悅怡真的怎麼樣了,確實如秦涵所說,她也算個長輩,她還記得李悅怡還沒跟秦伯父結婚時,當初她們去秦家找秦煙玩時,她還總會爲她們準備許多好吃的。
雖說她們也沒怎麼吃,基本全下了秦涵的肚,但是畢竟也算人家懂得待客之道。
於是蔣燕燕也不再說什麼,拉着劉若菊就走,“若菊,我們走。”
劉若菊也瞪了他們一眼,轉身跟着蔣燕燕走。
秦涵在她們背事叫她們,“你們不要這個樣子啊,等一下,等一下嘛,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我承認,但是錦哥哥並沒有什麼錯,你們聽他說幾句話嘛。”
“涵涵,那件事是我的錯,與你無關,你沒必要如此自責!你先回去吧。”
他知道秦涵在這裡,蔣燕燕她們肯定不會善罷甘休,他應該也問不出什麼來,再說了,他也不想秦涵站在這裡受她們的侮辱。
秦涵遲疑了一下,咬着自己的紅脣,我見憂憐的模樣,叫了錦年一聲,“錦哥哥……”
?蔣燕燕有些悲愴的冷笑了幾聲,雙眸滿滿的全是譏諷的神色,“真是郎有情,妾有意啊,不過,你們要秀恩愛麻煩滾去酒店的房間秀好嗎?站在我們RM集團的大門口,真是影響市容。”
“就是,我看着都覺得噁心的不行。”劉若菊接過蔣燕燕的話說了一句。
錦年的俊眉都皺成了一團,這般難聽的言語落入他的耳中,即便平日裡再淡漠也有些覺得刺耳,尤其是那一句‘滾去酒店的房間’,深深的刺激了他,時刻的提醒着他那一夜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