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驚慌的說:“你們別亂說話,要不然,要不然我告你們誹謗。”
其中一個記者突然拿出自己的手機,說:“當時就是這個號碼打給我們的電話,一驗便知。”
他快速的按下當初打給他們電話的那個號碼。
然後一陣悅耳的手機鈴聲響起,正是在秦涵的包裡響起的。
她以爲沒人會知道是她,所以打完電話,她並沒有將號碼銷燬,還放在自己的手機裡。
此時電話響起,她手忙腳亂的從包裡掏出手機。
電話還在響着,她忙將電話按了掛斷,那位記者的手機上便提示:你所撥打的電話忙碌,請稍侯再撥。
“你看,就是她的手機,得到驗證了。”那位記者高喊了一聲。
秦涵嚇的將自己的手機扔到地上,拼命搖頭,“不是的,不是的,這個手機是我撿的,不是的……”
她驚慌的模樣,想要逃走,卻被記者們堵了個嚴實,推來推去,推的她的頭髮也凌亂起來。
於是她的那隻受傷的耳朵也露了出來,上在的傷疤醜陋而猙獰。
於是那些攝影師們紛紛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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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記者又問:“秦涵小姐,你是不是因爲自己身體有缺陷而自卑,從而想要陷害自己的姐姐?”
“不是,不是,不是……”秦涵捂着自己的耳朵,瘋了一般朝着記者們吼道:“你們這羣狗仔,就跟狗一樣,不準擋我的道,滾開,前幾天還是我的走狗,今天又成秦煙那賤人的走狗了。”
她慌亂的口不擇言,讓那些記者們更加憤怒了。
還有記者作了總結陳詞說:“人的長相醜陋並不能代表什麼,然而心靈也醜陋了,那便是不配爲人。”
“豪門爭鬥越演越烈,而‘雲裳’最後花落誰家,請大家拭目以待。”
最後記者們將秦涵的這些行爲歸結爲豪門爭鬥的戲碼,南司辰一點點也沒被牽扯其中。
秦涵當天當然是沒能去上班,被記曠工一天。
RM集團,曠工一天是扣三天工資,如果累積曠工三天,便爲自動離職。
第二天,依舊是有一羣記者在這裡堵住了秦涵,她又沒能上班。
而報紙上關於她的這些負面新聞也是鋪天蓋地。
她只能戴上墨鏡,去了醫院。
剛剛走到秦幕良的病房門口,便聽到他的怒吼聲,“你教出來的好女兒,居然給我玩這種把戲。”
他將一張報紙扔到李悅怡臉上。
秦涵走了進去,聲音柔柔的叫了一聲,“爸爸。”
秦幕良看到秦涵更怒了,罵道:“你到底怎麼回事?報紙上寫的都是真的?你對你姐做過什麼了?”
秦涵聲音委屈道:“爸,我是冤枉的,我什麼都沒有做,這報紙上全是亂寫的。”
“亂寫的?亂寫的你能那麼驚慌。”他又拿起另一張報紙摔到秦涵臉上,“還有那上面說電話都證實了,你自己好好給我看看。”
秦涵看着報紙上的自己,首先看到的是自己那醜陋不堪的耳朵,她心底恨死了秦煙。
她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