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秦涵話還沒說完,臉上就捱了秦煙一巴掌。
她一時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時,怒撲向秦煙,“你敢打我?你居然敢打我,難道我說的不對嗎?”
秦煙一把抓住她的頭髮,又是左右開弓連扇了兩下,“你爲我好,就是爬上錦年的牀嗎?這麼幾年我不說,不代表我忘記了,你當初是怎麼毀了我的愛情,毀了我的家庭的,以後我一定會一一討回。”
李悅怡都被秦煙的彪悍嚇傻了,站在一邊,看着秦涵雙手扶着自己被秦煙拽着的頭髮,聲音弱弱的道:“你,你要做什麼?你快放開涵涵呀。”
秦煙更加用力拽住秦涵的頭髮,將她拉的靠近自己,聲音如同沁了毒一般,陰森可怖,“秦涵,你不覺得你的如意算盤打的太響了嗎?我告訴你,只要有我秦煙在一天,你這一輩子都別想嫁給南司辰。”
說完猛的一甩,將秦涵甩到了李悅怡跟前,被秦涵這一撞之下,李悅怡也沒站的太穩,兩人雙雙向後倒去,靠在秦幕良的牀邊上,都是一臉驚恐。
“你……”秦涵一邊摸着自己紅腫的臉,一邊指着秦煙,卻說不出話來,於是轉過頭對着秦幕良哭訴,“爸,爸,你看看,你看看,這就是你心心念唸的好女兒,當着你的面就這樣欺負我跟媽。”
秦幕良被秦煙剛纔的架勢弄的有些懵,被秦涵這樣一哭訴,他才反應過來,叫道:“秦煙,你這是在鬧什麼?一家人就不能好好過日子嗎?涵涵說的哪裡不對嗎?你愛那個錦年,嫁給他有什麼不好,非要霸着南少,你留得住南少的心嗎?爸這都是爲了你好。”
秦煙覺得自己的心像被刀子剜過,又放進酒裡淹制一般,那是一種痛到極致的麻木。
“爲我好?爲我好?爸,當初秦涵爬上錦年的牀時,我就沒見過你說要把她嫁給錦年啊,他們既然都有了夫妻之實,何不把秦涵嫁過去?”
“當初秦涵做了那種事情,您也只是輕描淡寫的說她還小,小就懂得爬上男人的牀,長大了還得了,您就不怕把她嫁進南家,到時給南司辰戴了綠帽子,讓秦家更加到水深火熱的地步。”
“不,不可能,涵涵是愛南少的,她不會。”秦幕良還在爲秦涵辯解。
秦涵一下子跳出來,卻不敢再靠近秦煙,只是躲在李悅怡身後說:“你以爲我像你,像你媽媽一樣嗎?能隨便的給自己的丈夫戴綠帽子,你給司辰哥下藥,你媽媽跟自己丈夫的親哥哥上牀,你們纔是丟了秦家的臉。”
秦煙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整個人都像是染上了一層冰霜,目光幽冷的瞪着秦涵,李悅怡都被那樣的目光凍了一下,她忙捂住秦涵的嘴,“你別說了。”
“我就要說,她自己賤,她媽媽更賤……”秦涵扒開李悅怡的手,又喘着氣說了一句。
秦煙腳下像是生了風一樣,速度極快的走了過去,就想去抽秦涵,李悅怡擋在秦涵面前,將她護在背後,秦煙已經失去了理智,伸手便抓住李悅怡的頭髮,扯得她的頭皮生生的疼,不得不隨着秦煙的手向旁邊移了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