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美琳的手緊緊的握了起來,最後又緩緩的鬆開,脣角微勾了一下,“你,許久沒有來我這裡了,我當然會緊張一些。”
她故意把話說的模棱兩可,聽起來還有些小曖昧。
江美琳向江嬸使眼色,江嬸忙帶着一堆寫過的紙退出了房間。
沈銘鋒笑了起來,哈哈大笑。
隨即又冷下臉來,“你以爲我是來找你做|愛的麼?就你現在的樣子,就算脫光了在我面前,我也硬不起來,只有一條腿,除了能像死魚一樣的躺在我身下叫喚兩聲,連個姿勢都換不了,你還想什麼呢?”
雖然江美琳從一開始就沒有以爲他是想跟她做那個來的,可是被他這樣直接說出來,她還是覺得好傷好傷。
眸子輕輕的垂了一下,眼淚就這麼不受控制的滴落下來。
“委屈?還是覺得屈辱?”沈銘鋒站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着她。
江美琳不說話,努力的控制住自己的眼淚。
沈銘鋒一個翻身爬在了她的身上,江美琳突然連哭聲都止住了,呆呆的坐在牀上,用手臂撐着自己的身體,看着他,有些怔愣。
他的手順着她的腰身一點一點的撫了上去,然後摸呀摸呀,摸到了她P股底下的那一疊紙,然後猛的扯了出來。
江美琳嚇了一跳,驚訝的想從他手裡奪過那一疊紙。
不過沈銘鋒很快便躲過了她的手,冷冷的盯着她看了一會兒,然後緩緩的翻着那一疊紙。
江美琳臉色煞白,完全是一副不知所措的模樣。
不過沈銘鋒翻完那一疊紙以後,才說了一句,“你是打算寫一部懺悔錄嗎?”
江美琳恐懼的擡頭看着他,他將那一疊紙又丟給了她,“那就好好寫,如果真的寫的好的話,說不寫,我會找人幫你出版了。
”
說完,他又湊近江美琳說:“明天蔣燕燕如果還來找你,就請她進來坐坐,她都不計前嫌的給你喂東西吃了,你難道還要計較什麼嗎?到時侯,我會回來,但是,記得吃藥。”
江美琳的嘴脣蠕動了一下,最後點了點頭。
沈銘鋒轉身走了出去,江美琳嚇的一身冷汗,看手指微顫着捧起那一疊紙,看了半天,才發現,原來她這一疊紙都是空白的,只有最上面的一張上寫了幾句話,並沒有提名道姓,只是寫着一句,【曾經我或許是被愛衝昏了頭腦,所以做了那麼多的錯事兒,現在得到了報應。】
後面什麼都沒有了,難怪沈銘鋒會以爲她想寫一本懺悔錄。
沈銘鋒走後,她快速的寫了一封信,這一回也沒再注重什麼文筆,什麼措辭和用句,只是真心的跟蔣燕燕道了個歉,然後說明了一下自己現在的狀況,然後便將紙疊了起來,疊的方方正正的,很小的一塊,然後壓在自己的枕頭底下。
次日蘇君昊依然是先走了,蔣燕燕在牀上躺了半天,最後沒有去上班,而是直接去了江家。
一大清早的,她就在門口叫着說是江美琳在那天的晚宴上偷了她的手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