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君昊趕緊伸手自己也拿了一塊咬了一口,細細的咀嚼,“味道挺正常的啊,沒什麼奇怪的。”
“哈哈……”蔣燕燕笑了起來,“騙你的,很好吃,真的很好吃哦,是我吃過最好吃的披薩,量也足,芝士放的多,上面的餡料也放的多,這底下的麪餅你是怎麼做的這麼薄的啊?”
她一邊大口大口的咬着吃着,一邊問。
她自己也是會做飯,不過她僅限於做幾道家常菜,像做披薩這種她還真不會。
“你想吃,我就做給你吃,這些你不需要學習。”蘇君昊一邊咬着披薩,一邊淺淺的說道。
他動作優雅,就算是大口大口的吃着東西看起來也是那麼的好看,不像她,吃起東西來完全沒個形象了。
蔣燕燕突然覺得好感動,咬了咬下脣,“你又不能給我做一輩子。”
“只要你想。”蘇君昊回了一句,將手上最後一口披薩全部塞進嘴裡。
蔣燕燕咬了咬下脣,“我……想。”
蘇君昊剛要拿下一塊披薩的手頓了一下,目光炯炯的看着蔣燕燕,“你說,什麼?”
蔣燕燕瞪了他一下,“好話不說兩遍,沒聽見算了。”
“你說你想?”蘇君昊又確認似的問了她一遍。
“都說不會說第二遍了。”蔣燕燕將手上的披薩大口的塞進嘴裡,伸手又拿下一塊。
“慢點吃。”蘇君昊叮囑了一句,自己也開心的咬着披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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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人將所有的披薩都吃了個乾淨,最後一塊還爭着吃。
最後蘇君昊居然提議,一人咬一口,蔣燕燕也很神奇的同意了。
於是兩個人格外開心的,又曖昧的將最後一塊披薩吃了個精光。
“你要回去了吧?”吃完東西,蔣燕燕問了一句。
蘇君昊擡腕看了一時間說:“都十點半了,燕燕,我今天開了一天的會,晚上又坐了兩個小時的飛機趕回來,然後又馬不停蹄的做披薩,中途還讓寧陽打了一頓,你就忍心現在趕我回去?”
蔣燕燕一聽他這麼說,想想似乎還真是,她其實也蠻心疼他的,又看了看自己手邊的藥箱,纔想起來忘記給他的脣角上藥了。
“你,你那個嘴角不疼了吧?”蔣燕燕看他剛纔吃披薩吃的那麼香,大概是不疼的吧。
可是蘇君昊以爲蔣燕燕要趕他回去,立刻捂着嘴角說:“唉喲,疼,疼,真是好疼啊,疼的心肝都在抽。”
“可是你剛纔吃的那麼歡快。”蔣燕燕盯着他,半信半疑。
“剛纔那都是忍着的。”蘇君昊一臉憂傷的說。
“哦,那來擦點藥吧。”蔣燕燕打開了藥箱,正想找藥來給他塗上。
蘇君昊一想要給嘴上擦藥,他一不小心吃進去怎麼辦?
而且,其實也沒有什麼大礙。
於是他湊近蔣燕燕,聲音低沉而魅惑的說:“不用上藥的。”
他一湊近蔣燕燕,蔣燕燕就能感覺到脖子上有他呼吸過來的熱氣,打在那裡,似乎吹動着她那裡的絨毛都在動着,那種感覺好奇怪,酥酥癢癢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