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坐起來,打算去開車門,可是她開了好幾下,車門都沒有打開,她奇怪的看向南司辰,只見他目視着前方,手指輕輕的敲擊着方向盤,一下一下,聲音有些沉悶,讓秦煙心裡煩了一下。
她皺着眉頭問:“車門怎麼打不開了?你快幫我開一下。”
南司辰這纔回頭看向秦煙,彎脣笑了一下說:“我以爲你不打算再跟我說話。”
秦煙:“、、、、、、”
南司辰附過身來,身體越過秦煙,手也伸了過來,就好像是壓在秦煙身上一般。
秦煙向後倒去,又躺了下來,聲音有些嗑絆的說:“你,你要幹嘛?”
他的脣就在秦煙的鼻子之上,兩人離的那麼近,呼吸相聞。
他身上的味道很好聞,有着淡淡的菸草味,卻並不是那種很濃烈的煙熏火燎的味道,像是一種很具有男性氣質的味道。
他的脣離秦煙越來越近,秦煙閉了閉眼,然後叫道:“南司辰,你不是說只要我不給你下藥,你絕不碰我嗎?你現在又在做什麼?”
今天在電梯裡被他強吻,她已經有些生氣了,現在他又這樣,真是越來越過分了。
她的話音剛落,只聽到‘啪嗒’一聲,車門被打開了,南司辰從她身上起來,坐正,聲音帶着淡淡的笑意,有些低沉的說:“不是你讓我幫你開車門?”
秦煙了,胡亂的攏了攏自己的頭髮,輕咳了一聲說:“謝謝啦,我先回去了。”
她看也不敢看南司辰一眼,微微有些慌亂的推開車門,從車裡跳了下來,腿腳都有些軟了,差點跌倒,忙伸手扶了車子一把。
南司辰坐在車裡看着她的那慌亂的模樣,居然有一種很受用的感覺。
他笑了笑,從車裡下來,秦煙已經向小巷子裡走去。
南司辰在她背後叫了她一聲,“秦煙。”
秦煙回頭,不等南司辰再說話,她先開口,“又要幹嘛呀?我不用你送了,巷子裡安了路燈了。”
南司辰當然知道巷子裡裝上了路燈,自上次他送她回去看到這條巷子那麼黑,而她又不敢走,他便已經跟市|政管理那邊打了招呼,把這裡的路燈裝上,並且多派了幾個巡邏的警|察。
南司辰聽到她這麼說笑了一下,然後說:“我想跟你打個賭。”
秦煙好奇的看着他問:“賭什麼?”
“賭你舒窈會不會留下來。”南司辰笑意吟吟的說。
秦煙笑眯眯的說:“如果她家的事情解決了,她的兒子能跟着她,她自然是願意留下來的,我賭她會留下來。”
南司辰笑看着秦煙,忍不住伸手攏了攏她耳鬢邊垂下來的髮絲,秦煙嚇的向後退了一步,笑的有些不自然的說:“你呢?你覺得她不會留下來嗎?”
“不會。”南司辰收回手,定定的說道。
秦煙的眼睛突然就亮了起來,如同閃着碎鑽一般的光芒,她說:“好,那如果我賭贏了,你讓我進財務部。”
“好!”南司辰的聲音低沉而好聽,秦煙歪着頭又問:“那你賭贏了,有什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