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鹹豬手男人:“……”
無語,再無語,這個女人是特麼瘋子麼?居然不是教訓他讓他安分點,別s擾女性,而是讓他找年輕點的……
“你是不是傻啊?車上那麼少人,你還貼那麼近,你當別人瞎嗎?你特麼也太不專業了吧?”秦煙繼續朝那男人吼。
那男人繼續無語。
然後她已經忘記自己手裡的手機還沒有掛斷。
很快,南司辰的車子在她身邊停了下來,拉開車門下車。
念之也跟着一起下車。
一下車,念之便跑過來抱住秦煙的腿叫道:“媽咪。”
秦煙瞪着那個男人說:“看到沒?這是我兒子,兒子都會打醬油了,你還敢伸你的鹹豬手。”
然而她還想繼續教訓之時,背後猛的傳來一股力道將她往懷裡帶,一股熟悉的味道沁入鼻息。
她呆了一呆,然後扭頭向攬住她的南司辰打招呼,“嗨,我還沒告訴你我在哪兒,你居然找到了,真是有緣份啊。”
念之仰頭看着秦煙問:“媽咪,猿糞是不是就是猩猩的粑粑?”
秦煙輕咳了一聲,跟念之解釋,“不是,緣份不是猿糞,你懂麼?”
念之輕皺着眉頭說:“我不懂,媽咪。”
“不懂算了。”秦煙覺得跟念之溝通很費勁,於是直接就回了他一句。
南司辰則單手摟着,挺拔的身姿站在那裡足足比那個鹹豬手高出一個頭來。
他目光犀利的看着那個鹹豬手男人,黑色的西裝在璀璨的陽光下泛出幾道冷光來。
然後勾脣笑了一下,這笑容看的秦煙渾身都打了個寒顫,她從來不知道,一個人的笑比一個人的怒更冷,更讓人毛骨悚然,偏偏又是這樣美。
在陽光下,晃的人眼都要花了。
“你調戲我老婆?”他的聲音更是冷若冰霜,與臉上的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鹹豬手男人被南司辰這氣勢嚇的渾身哆嗦,忙擺手,“誤會,誤會,真的是誤會。”
“誤會嗎?”他又涼涼的問。
念之在旁邊十分可憐的看着那個鹹豬手男憐憫的說:“真是可憐,你要調戲也該調戲個沒老公的啊,這有老公的你也敢調戲,真是不怕死。”
然後就聽到南司辰在打電話,打完電話,他報了一個地址,不過短短三分鐘,居然來了兩個警察,然後將那鹹豬手男帶走了,臨走前問南司辰,“南少,這個人該定個什麼罪呢?”
“你問我?”南司辰涼涼的看着那警察。
警察嚇的摸了摸鼻子對自己旁邊的人說:“要不就定個強|j未遂吧?”
南司辰皺了皺眉頭,冷聲在他們背後說:“十年以上。”
於是那警察又抹了一把冷汗,估計心裡在說這人真夠倒黴的,居然碰到了這種變態的男人。
兩個人又商量着說:“那就殺人罪吧,未遂。”
那個鹹豬手男直接暈了過去。
秦煙也抹了一把汗,這個男人,真是夠狠的,幸虧她不是他的敵人,要是敵人都不知道自己要死多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