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
怎麼搶?
“媽咪我們想要爹地,所以這一回你一定要爲我們爭一口氣哦”葉墨焓繼續給樂羽佳施加壓力。
在聽到爹地的時候窩在彭欣桐懷中的葉伊薇眨巴着無辜的大眼睛,“爹地?是嚴爸爸嗎?”
聽到這裡,樂羽佳有些窘迫,連忙糾正的葉伊薇的錯誤,“爹地是爹地,嚴爸爸是嚴爸爸”
怎麼能這樣就混淆了呢?
葉伊薇沒有想到疼愛自己的媽咪竟然因爲她無心的一句話就生那麼大的氣,略有些委屈的撇撇嘴,看着葉墨焓,“哥哥,我們從來都沒有爹地啊,我不要爹地,我只要想嚴爸爸”
這句話讓葉墨焓和樂羽佳以及嚴星博都尷尬了一下。
樂羽佳的心情更爲複雜,而葉墨焓在這裡又繼續給她施加壓力。
“媽咪,你確定讓我們一輩子都沒有爹地嗎?”
見到樂羽佳緊緊的咬着下脣,葉墨焓便又對着葉伊薇說道,“伊伊,如果我們有一個爹地,而爹地甚至會比我們的嚴爸爸對我們還要好,還要愛着我們,你願不願意要這個爹地呢?”
葉伊薇歪着腦袋,若有所思的看着葉墨焓,隨即點着頭,奶聲奶氣道,“哥哥我願意!”
然後看向沉默不語的樂羽佳,“媽咪我願意!”
她的臉上洋溢着興奮的光彩,一雙水一般澄澈的大眼睛瞪得大大的。
見到樂羽佳沒有任何的迴應,葉伊薇感到有些好奇,然後葉伊薇掙脫彭欣桐的懷抱,跑到樂羽佳的面前,拉着她的手搖了搖,“媽咪我願意,伊伊很想要一個這樣的爹地”
面對女兒的無辜的大眼睛,那裡面盛滿了渴望還有希冀,樂羽佳的心在動搖。
“他本該就是你的丈夫,你們並沒有離婚,所以媽咪你準備好了嗎?”葉墨焓繼續對着樂羽佳說道,他知道此時樂羽佳的心也是非常的掙扎。
“對呀對呀媽咪,我們一起去找爹地吧?”
樂羽佳看着葉伊薇,時間流淌了幾秒鐘,她終於對着葉伊薇點了點頭,“好!”
葉伊薇聽到這句話興奮地跳起來,“我們去找爹地!爹地一定要比嚴爸爸要帥,要對伊伊好,否則伊伊不想要爹地”
嚴星博聽到這裡,略有些尷尬。
葉墨焓則是冷眼看着葉伊薇,“伊伊,你要不要換上公主裙?”
“要!”一聽說公主裙,葉伊薇兩眼就發直,“伊伊最喜歡穿的就是公主裙,伊伊是一個小公主!”
葉墨焓對着招了招手,門外的造型師就走了進來,然後聽到葉墨焓冷淡的聲音說道,“把她帶到另外一個房間,換上準備好的衣服。還有剩下的人幫着我媽咪穿上婚紗,化上新娘妝”
樂羽佳還沒有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兒,一羣造型師們就開始圍繞着她轉,葉伊薇則樂顛顛的跟着一個大半是三個女人走了出去。
葉墨焓和嚴星博也走了出去,臨走的時候葉墨焓還對着她說道,“很快就會準備好的,媽咪我也要去換上西服去了”
嚴星博則是多看了樂羽佳一眼,“羽佳,不要緊張,還有我爲你撐場面!”
樂羽佳看着嚴星博,心裡有些小小的愧疚,然後對着嚴星博點點頭,一切都盡在不言中。
婚禮準備的很奢華,是在龍城的帝都酒店舉行。
陸凌萱一直都很忐忑,她左右東張西望,卻看不到婚禮的另一個主角,也就是今天的新郎葉敬軒。
嬌俏的嘴脣緊緊的咬着,一雙水汪汪的眼睛裡能看出裡面的不安。
這時景美筠走了過來,對着陸凌萱問道,“敬軒呢?他去哪裡了?”
都快要舉行婚禮了,這個時候怎麼人卻不見了?
這讓景美筠很是很着急,所以臉色看上去也不是很好看,甚至有些責備的意思。
作爲新娘子的陸凌萱,心裡自然是萬分委屈,“媽,他會不會逃婚了?”
這句話她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也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能聽的到。
聽到這句話的景美筠,心裡更是氣憤,“他敢!”
“可是從剛纔就沒有見到過他了,婚禮這都快要舉行了,他不在我身邊,這讓別人該怎麼看我啊?”
陸凌萱手足無措的低着頭,委屈傷心的淚水都快要掉下來了。
她的心裡真的很沒有把握,沒有一絲的安全感。
所以葉敬軒消失了這麼長時間,她很擔心葉敬軒會忘不掉樂羽佳而逃婚。
“他或許是需要時間靜一下,我這就派人去找他!”景美筠對着陸凌萱說道。
聽到這裡,陸凌萱的心裡才舒服了一下。
景美筠拿出自己的手機,然後就撥了葉敬軒的手機號碼,時間停留了很久,手機才被接通。
“媽……”這是葉敬軒的聲音。
聽到這個聲音,景美筠的臉色立刻嚴厲了起來,“你現在到底在哪裡?把凌萱一個人撂在這,還算是一個男人嗎?快點回來,舉行婚禮的時間就要到了!”
“我現在像一個人靜一靜,這個婚我會結的!”
“喂,喂!”景美筠發現電話已經被葉敬軒掛掉了。
看到陸凌萱還在不住地望着自己,“媽,敬軒他,他怎麼說?”
景美筠看着陸凌萱,心裡有幾絲愧疚,然後對着陸凌萱安慰着,“他只是想一個人靜一會兒,不會真的逃婚的。而且我相信他不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所以凌萱你就不要多想了……”
“我知道的媽”陸凌萱對着景美筠點頭,心裡卻有些悵然。
真的不會逃婚嗎?
這場婚禮真的會順利進行嗎?爲什麼越要接近交換戒指的時間,她的這顆心就越是忐忑呢?
那邊的唐晉走到葉敬軒的身邊,然後對着他說道,“葉少,酒店周圍的人全部被我們的人給包圍住,所以這場婚禮絕對不會有任何閃失,更不可能有人來破壞!”
葉敬軒從煙霧繚繞中擡起頭,然後對着唐晉點頭,“你先下去吧!”
唐晉多看了一眼葉敬軒,然後緩緩地離開。
葉敬軒一個人站在假山後面,然後又是狠狠地抽了一口咽。
其實他倒是希望,有人來破壞這一場婚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