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安安跟在厲景晟的後頭,走出餐廳。
嘴巴還有些火辣辣的,小臉也是紅通通的,外面清涼的風一吹,才覺得舒服了不少。
厲景晟幾乎是潛意識地將她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大掌中,然後朝着停車場去。
“厲景晟,能吃怎麼了?我告訴你,你以後少欺負我。”
慕安安一邊走,一邊絮絮叨叨着。
厲景晟的胃口不大,偏偏她還能吃,兩個人在一起對比更加的明顯。
“我也不過說說而已,你又不少吃一口。”
厲景晟的腳步很慢,進去之前脫給慕安安的西裝此時被他搭在另一隻手的小臂上,白色的襯衫被扯開了個釦子,整個人看起來更加的放蕩不羈。
慕安安瞪了他一眼,“厲景晟,早知道我就該去找個比我還能吃的男朋友!”
“那估計很難。”厲景晟菲薄的脣抿成一條直線,低低地開口,“而且你現在想到這個,是不是已經太晚了?”
“那我都是被你給騙了的!”
慕安安氣呼呼的,她二十多年,連場戀愛都還沒有談過,然後就被結婚了。
她都還沒有嚐嚐談戀愛是一種什麼感覺!
厲景晟挑眉,“事情的起因不過是因爲我好心,想要救你一小命,誰讓你從事那樣不三不四的職業?”
“你纔不三不四呢!如果知道第一次出馬就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哪裡還會接這個任務?”
慕安安沒好氣地說着。
厲景晟的腳步卻是頓了一下,“後悔了?”
“不然呢?”慕安安的一隻手被他握着,腳卻是不安分地一邊踢一邊走路。
“只可惜沒有後悔藥吃。”
厲景晟低低地說着,腳步已經恢復了自然,回頭看了慕安安一眼,“昨天爸媽說的事情,記得儘早和你爸媽提一下,讓他們坐下來吃個飯,早點把我們的婚期定下來。”
慕安安撇撇嘴,“婚期定下來之後就去南極旅遊麼?”
“婚期定下來,然後我們結婚,接下
來蜜月去南極,陪你去看企鵝。”厲景晟淡淡地陳述着,將車子解鎖,然後上車。
慕安安點點頭,確實好像是這樣的步驟。
慕安安轉頭看着厲景晟,咬了咬脣,似乎是在思考怎麼說,“厲景晟,謝謝你。”
“嗯?”厲景晟將車子開出停車位。
已經是晚上八點,正是海城市中心最熱鬧的時候,燈紅酒綠,滿滿地都是夜晚出來消遣的人。
“我媽跟我說我爸的身體最近好多了。”
而其中的原因,自然是因爲厲景晟安排的醫生。
在腎這一塊的頂級精英,並非是任何一個患腎病的病人都可以接觸的。
厲景晟的手輕輕地搭在方向盤上,車窗降下,微涼的夜風從車窗外流入。
“我會盡快讓人找到相匹配的腎源,讓爸爸的病儘快徹底地好起來。”
這件事情,他確實很用心再做,畢竟——這是慕安安答應與他結婚的前提。
但是,這件事也是他心上的一個疙瘩。
慕安安與他結婚,無關愛恨,而只是因爲這麼一件事。
慕安安抿着脣,點了點頭,“謝謝。”
“不要再跟我說這兩個字,嗯?”
街道上的車子很多,厲景晟開車的速度也隨着車流很慢,“你爸爸也是我爸爸,我做的事情全部都是我應該做的。”
慕安安轉頭看着他,厲景晟的話確實讓她心底有些動容,咬着脣,微微地點了點頭,“噢。”
厲景晟的俊臉依舊的淡然,正好紅燈,搭在方向盤上的手突然將慕安安的手攥緊在自己的手心裡。
慕安安一驚。
紅燈並不長,等着慕安安反應過來的時候,厲景晟已經將她的手鬆開,車子匯入前面的車流,朝着蘇苑去了。
……
慕安安洗漱完畢,從衛生間出來。
厲景晟也剛好溼漉漉着頭髮,從門口進來,大抵是在客房的衛生間洗過了。
水珠順着他黑色的發流下來,落在堅毅的臉上,厲景晟拿着毛巾隨便地擦了兩下,走到沙發上坐下,“
過來幫我吹頭髮。”
“噢。”
慕安安一聽他的話,連忙屁顛屁顛地去拿了吹風過來,開了暖風,一隻手拿着吹風機,一隻手輕輕地順着厲景晟的黑髮。
厲景晟的頭髮不長,乾的也快。
“好了。”
慕安安的話音剛落下,將吹風機放回原處,一轉身,整個人已經被厲景晟擁入了懷內,雙脣被狠狠地掠奪。
慕安安始料未及,等到她反應過來的時候,已經被厲景晟推倒在牀上。
厲景晟的力道不大,但是也足以控制住她所有的掙扎。
“厲景晟,我不想要……”
慕安安被吻得氣喘吁吁,身上本來就只着着睡衣,此時上衣被厲景晟高高地撩起,春光乍現。
厲景晟的動作微頓,“爲什麼,嗯?”
厲景晟的嗓音低啞,帶着一股弄弄的壓抑的氣息,“安安,你是我太太。”
慕安安的嘴巴動了動,她是下意識地這樣地開口,沒有原因,只是下意識的。
“我……厲景晟……我……緊張……”慕安安說話有些結巴,小臉紅了個通透,癟着嘴,楚楚可憐地看着厲景晟。
厲景晟原本微蹙起的眉頭鬆開,嘴角染上笑意,用食指勾了勾她小巧的鼻子,“這樣的事情你該做的是享受,而不是緊張……”
厲景晟的聲音帶着一股子的魅惑,將慕安安緊握着的雙手輕輕地鬆開,食指緊緊地扣在一起。
輕柔的吻落在她的眉眼。
她是他的毒,已經嘗過一次,便是沒了解藥,要他就這麼住手,又是怎麼可能?
厲景晟的嘴角帶着笑意,每一個動作都是膜拜。
慕安安隨着他的動作,隨着他的引領而沉淪其中。
厲景晟看着她漸漸沉醉的模樣,心底突然是起了個壞念頭,其實慕安安即使現在懷上他的孩子,對她的學業、生活都造不成任何的影響,就算是有,也都只會是好的影響。
厲景晟的嘴角邪肆地勾起,只要有了孩子,她便有了牽絆,他再也不用擔心任何人或事,哪怕是宋以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