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襯的她的肌膚白的如雪一般乾淨純潔,簡直宛若這世上最美麗的公主。
宋清遠先回過神來,看着一旁仍呆住的季千凌,淺笑着說:“看!我說吧,有些事情不是絕對的!”
季千凌這才清醒過來,彷彿沒聽到宋清遠的話似的,走過去,很有紳士風度的讓她挽住自己的胳膊,“我們走吧!”聲線冷漠,面無表情,彷彿剛纔他看呆那件事根本不存在似的,然而當她那柔軟的小手搭在他的胳膊上,他的心裡還是不免有一絲悸動與雀躍,他微微的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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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車裡,她冷的全身發抖,畢竟也是秋天了,穿着一件抹胸短裙還是會冷的,但季千凌看都不看她一眼,自然看不出來她此刻的窘迫,更不可能充滿紳士風度的把外套脫下來給她穿。
此刻,她無比想念她溫暖的外套,想起她的外套,她就氣的跺了跺腳,懷着無限幽怨的眼神看了看身旁正在默然開車、面容冷峻但卻英俊非凡的男人。
就在剛纔她剛準備拿她的衣服,季千凌卻搶在她之前,搶過她所有的衣服,絲毫不留情的把她全部的衣服從19樓的窗戶丟下去了。
她一下子懵了,等反應過來,她急的大叫。
季千凌瞪了她一眼:“以後不要把這種破布穿在身上了,礙眼!”她的衣服哪破了?雖然不是什麼名牌,但也算不上破啊!再說礙着他什麼眼了?就今天一天當他的臨時秘書,以後就不會再見到他了!對!再也不見!嚴姍姍氣憤的嘟起了嘴,她爲她的衣服默哀,那可是她剛進公司花了第一個月工資買的第一套正裝!跟了她兩年啊!怎麼能說丟就丟呢?
她懷念的從19樓的窗戶看了看下面,畢竟樓層太高了,底下發生的事她看不大清,只是隱約能看見有一羣人聚集起來了。
她心虛的伸回脖子,心裡一驚:會不會砸死人啊?
“還不走?”季千凌一臉不耐煩的看着她。
她沒時間多想,只好像一隻聽話的小鹿緊緊的跟在季千凌身後,離開了工作室。
此刻在車裡,季千凌的臉上也是面無表情的,冷峻的如同冰山,本來車裡就沒開空調,她冷得夠嗆,現在他那一臉冷漠的樣子看的她更冷了。
其實不是季千凌不看她,而是根本不敢看。他怕他一個轉頭,就會忍不住想要把她緊緊的抱在懷裡。可是他握緊方向盤的手還是出汗了,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有一陣沒一陣的飄過來,他沉穩的開着車,不斷的對自己念着自己也聽不懂的咒語。
…………
終於到了本市最豪華的酒店“鬆華”,季千凌此時就象變了一個人似的,也彬彬有禮起來,他先替她打開了車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