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城叫價以後,溫柔的看看齊小悅,嘴角揚起一抹極其溫柔的笑意,他淺笑着伸手,攥着齊小悅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膝蓋上。
沈青城秀恩愛的目的非常明顯,刺激姚詩雨!可齊小悅卻沒有一絲一毫的精力去配合他,她只是無精打采望着天花板仰着脖子,她好累!什麼時候能結束?
沈青城看着齊小悅心不在焉的模樣,眉頭微鎖,眼底滲出一絲不悅,用極度掩飾卻也極不友善的目光盯着齊小悅。
齊小悅再度無語望天!
沈青城微微嘆了一口氣,他伸出手臂,環着齊小悅的肩膀,拉着她向自己靠攏,修長的手臂微微屈起,五指撫摸着齊小悅光滑白皙的脖子和臉蛋,將齊小悅的頭放在了靠在自己的肩膀上。
齊小悅也就順勢靠上去歇一歇。
姚詩雨看見沈青城對齊小悅貼心又溫柔的舉動,她緊緊的咬着嘴脣,臉色開始溢出蒼白,眼底也開始滲出嫉妒的目光。
“兩千一百萬!”姚詩雨身邊的男人開始加價,這個時候有必要在女神面前表現一下的自己的男人氣。
“三千萬!”沈青城加價的幅度又漲了,他有如王者般冰冷的聲音,一出口再度震住了全場。
“三千一百萬。”對面的男人還在咬牙硬撐,臉色卻變得有點微妙。
“五千萬!”沈青城嘴角扯起一抹冷笑。
齊小悅靠在沈青城的肩上,只感覺昏昏欲睡。
“五千萬?”
“天啊……”
“沈青城不愧是天南集團的掌權人……”
“沈家的確有時是錢……”
“那個女人也太幸福了吧!”
“怎麼不是我嫁給沈青城……”
沈青城的這次叫價,齊小悅不稀奇,現場的人倒是有些激動了。
在場的人開始竊竊私語,顯然胸針根本不值這個價,沈青城的叫價顯然超過了首飾本身價格太多了。
有對沈青城稱讚羨慕其富有程度的,也有對齊小
悅羨慕的,這女人簡直太幸福了。
面對這等竊竊私語,齊小悅只想說呵呵噠,沈青城的真面目她們要是看見了,這幫女人估計跑的比兔子還快!
五千萬一出,姚詩雨旁邊的男人不再說話,而是低着頭,小心翼翼的看着女神的表情。
而他的女神姚詩雨此刻關心的只有齊小悅,她看着齊小悅靠在沈青城的肩頭,心裡嫉妒的發狂,她緊緊攥着手心,指甲嵌進肉裡溢出血來都不知道。
齊小悅被姚詩雨盯得發毛,顯然姚詩雨今天的舉動有點失態,不是一個名門淑女應該有的表現,身爲名媛應該知道這樣盯着別人是多麼不禮貌的行爲,可姚詩雨就是控制不了,她的眼睛,她的心都被沈青城和沈青城旁邊的那個女人牽動着,一刻都移不開自己的目光。
“五千萬一次,五千萬兩次,五千萬三次!”一錘定音!當拍賣錘落下,齊小悅被身旁的男人狀似溫柔的拉起,當着衆人的面沈青城淺笑轉身,禮儀小姐將首飾盒奉上,沈青城拿起首飾盒內的鬱金香胸針,半屈着膝蓋,王子一般紳士的爲齊小悅佩戴上這枚天價胸針。
很美的古董胸針,以現代的眼光看來也是不過時的東西,做工精細,璀璨奪目。而且是萬人迷一般的沈青城爲她親自帶上,在外人眼裡,齊小悅幸福的無以復加。
可齊小悅實在笑不出來,一來她知道一切都是假的,這不過是場秀,做戲而已。
二來因爲過敏的關係,她的身體還沒有完全好,今天這番折騰下來,她實在是有些體力透支。
生病的軀體讓齊小悅無法展現燦爛的笑容,爲了配合沈青城,她只能扯着嘴角盡力的笑笑,這種笑容幅度不大,看起來不尷不尬。
這種笑容落在衆位嘉賓的眼裡,無疑是有點尷尬的,現場的氣氛也一度陷入尷尬之中。
姚詩雨的目光中一動,她盯着齊小悅很是奇怪,女人被贈予珠寶,不應該是這種神情,更何況還是新婚丈夫送的禮物,開心都開心不過來,齊小悅怎麼會是這種神情?
姚詩雨的表情變化
沒能逃過沈青城的眼睛,沈青城的眉毛蹙起,面部升起不悅的表情,可現在他也不能對齊小悅說什麼,在衆人的目光裡,沈青城俯身上前,雙手捧着齊小悅的後頸,在齊小悅的額頭上極盡溫柔的輕啄一吻。
如此溫柔的一吻,又讓現場的氣氛好了起來,拍賣師適時搭話,誇讚着沈青城如何的疼愛妻子,真是令人羨慕。
齊小悅摸摸額頭,神情木木的,她又被佔便宜了!
接着就感覺手腕上一動,自己被沈青城拉回了座位上,整個過程齊小悅木納又機械,完全是一種心不在焉,神遊在外的狀態。
沈青城氣得深吸一口氣,一個人繼續唱着獨角戲,拉着齊小悅的手,摟着齊小悅的肩膀,讓齊小悅靠在他的身上,這種坐姿一直持續到拍賣會結束。
衆位嘉賓開始退席,沈青城就大步流星的率先拽走了齊小悅。
大廈停車場內,沈青城將齊小悅逼到攝像照不到的死角,他的手臂撐在牆上,整個人將齊小悅圈在角落裡,幾乎是貼着齊小悅的臉,和她面對面的說話,沈青城一臉難掩的慍色:“齊小悅!心不在焉的?我讓你來幹什麼你不清楚嗎?你在想什麼?歐子齊?”
齊小悅穿着小禮服,她光潔的後背貼着冰涼的牆壁,冷的她一個激靈,她擡頭看着近在咫尺的男人,咧咧嘴,說出了她今天一直想說卻沒有說的話:“沈先生,我的確是在想歐子齊,因爲我是病人在想醫生和醫院的熟人這不是很正常嗎?我可以回去看醫生了嗎?”
“你想歐子齊?”沈青城修長的手指捏上齊小悅白皙的下巴,他幾乎是從牙縫裡擠出了每句話,“齊小悅你就那麼迫不及待的出軌嗎?你別忘了,五年之內你都是我的妻子,你最好別給我胡來!”
齊小悅瞪着眼前的男人,拼盡全力用兩隻手扒掉沈青城停留在她下巴上的手,帶着病氣的臉升起一絲倔強,嘲諷式的笑道:“沈先生!是名義上的妻子!我和你之間只有協議,我只是你的僱員,但即使是僱員也是有人權的吧?我有交朋友的自由、生病休息的權利!”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