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您別想太多,總裁別忘了,老太爺最疼,最在乎的人是您,您也纔是程氏集團的總裁,程子博還得要忌總裁您幾分,總裁就別想太多了。”莊楓好言相勸,不想看到總裁每天愁眉苦臉。
只是,莊楓所說的,讓程宇宴心裡更難受。
老太爺要是真的最疼,最在乎他這個孫子,又怎麼會讓程子博進程氏集團上班刺激他。
程宇宴心裡正恨着程子博,恨程子博恨得牙癢癢,程子博和安芷然這兩個不速之客,突然出現在程宇宴面前。
當程宇宴從程子博口中得知,安芷然現在是他的私人秘書。
程宇宴內心立即咬定程子博和安芷然是早就認識的。
程子博進程氏集團上班,不過就兩天時間,總經理根本就很少時間能接觸到美工部的員工。
程子博和安芷然要不是早就認識,之前總經理的私人秘書工作能力非常的強,程子博卻不用,而任命毫無當秘書能力的安芷然,當他的私人秘書。
原來,安芷然前段時間,表面是救了他,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但實際上,是故意要接近他,討好他。
他就是一隻猴子,竟然被程子博和安芷然兩個人耍得團團轉。
程宇宴理清頭緒後,咬定程子博進程氏上班,肯定是帶着什麼陰謀而來。
程子博跟安芷然說,讓她跟他一起來找總裁的時候,安芷然緊張得要命。
不是害怕即將要進行和程子博商量好的計謀,而是害怕。
程宇宴知道她突然之間成了程子博的私人秘書,他心裡會是怎麼想她的。
程宇宴玩世不恭靠坐在辦公椅上,還有意無意的轉幾個圈圈,完全不把程子博和安芷然放在眼裡。
程子博雖然沒有和程宇宴相處過,但他們身體裡是流着,同是屬於程家的血液,所以,他心裡對他仍然有不多不少的瞭解。
帶着安芷然來找程宇宴之前,他就想到程宇宴會是一副視他如透明人的態度。
程子博也不想理會程宇宴,他更不想親自來看他。
但爲達到目的,他現在必須要向晚輩的程宇宴低聲下氣。
“宇宴,二叔知道你好幾天時間沒有來上班了,剛聽說你回來上班了,二叔馬上就過來看看你,以後,程氏集團就由我和你兩叔侄共同打理,我們一起讓程氏集團越來越發揚光大。”程子博字字句句都對程宇宴客客氣氣,絲毫的長輩架子都沒有。
可程宇宴不吃程子博這一套,尤其他口口聲聲喊他宇宴,也口口聲聲稱自己是他二叔。
程宇宴側着身體,側着俊臉,用眸角的餘光瞥了程子博一眼,,“我不想知道老爺子爲什麼要把你弄進程氏來當個總經理,但我纔是程氏集團真正的掌權人,而我和你,還沒有熟到直稱我名字的程度。”
程宇宴不想知道,也沒有興趣知道,程子博是帶着什麼陰謀而來,只要他一天坐在總裁這個寶座上,他程子博一天都打不垮他。
程子博聽完程宇宴的教訓,他心裡立即產生各種不服。
老頭子讓他回程氏上班,他當時還以爲是程宇宴沒能力管
好程氏集團,他還曾在心裡竊竊歡喜,老頭子是不是要罷免程宇宴這個總裁,讓他登上總裁這個寶座。
畢竟,親生兒子和親生孫子隔了厚厚的一層,家業和財產就是必須要交給兒子。
可是,老頭子原來從沒有想過把家業和財產交到他手裡。
不過沒有關係。
老頭子不給他,他可以自己奪過來,自己親手得回來的東西,纔是最寶貴的。
心有不甘的程子博,依然低聲下氣討好程宇宴,“宇宴,你可以不認我這個二叔,但你一定要明白你爺爺對你的用心良苦,即使是有我這個兒子,但他最在乎,最疼愛的人始終是你,他把所有的一切都給了你,這就是最好的證明。”
站在程子博身旁的安芷然,聽着程子博對程宇宴的勸說,字字句句發自肺腑,面不改色,她聽不出絲毫破綻他是在撒謊欺騙程宇宴。
原來,程子博的撒謊技術是如此的精湛,難怪她會被他整整欺騙了三年時間。
程宇宴可不是一個三歲小孩子,他在商界打滾摸爬整整七年時間,任何形形色色的謊言他都聽過,怎麼可能會被程子博幾句肺腑之言就給哄騙成功。
“程總經理,我每天的工作真的非常非常的忙,所以,沒有過多閒時間跟你瞎聊,而程總經理,是不是應該也要回去自己的辦公室工作了。”程宇宴的語氣不僅冷若冰霜,連眼神都冷得噬骨。
程宇宴下逐客令了,程子博不是個厚臉皮的人,再加上,他心裡對程宇宴有恨。
所以,他二話不說,黑着一張臉帶着安芷然離開。
程宇宴看着程子博心不服口不服離開的背影,好看嘴畔勾起一抹冷笑。
程子博想跟他鬥,想向他使陰謀,他只不過是比他多吃了五年飯。
可是要論在商界上耍陰謀,他程子博絲毫經驗都沒有。
程子博和安芷然進入電梯裡,安芷然一語不發站在程子博身後。
程子博陰森黑沉的一張臉,極其嚇人,身體上上下下都散發出,讓安芷然惶恐不安的灼熱怒氣。
一直進入程子博的辦公室,程子博立即張口怒氣衝衝罵安芷然,“我告訴你,儘快去迷惑程宇宴,別忘了,你有痛處握在我手裡。”
安芷然心裡氣炸!
一向高傲,自大的程子博,自己鬥不贏程宇宴,就只知道拿她出氣,卻不想想自己只在站在程宇宴面前,就會變得有多窩囊。
如果不是她答應跟他合謀打壓程宇宴,他自己一個人哪敢去傷程宇宴半根毛髮。
因爲他心裡最清楚,他剛剛說的話的確非常對。
在程天鴻心裡,最在乎,最疼愛的人就是程宇宴。
所以,她才千方百計要得到程宇宴,要證明給程子博這個窩囊廢瞧瞧,她離開了他,她一定比他過得要好上一萬倍。
“程子博,什麼時候進行我的工作,不用你教我,我自己會看着辦。”安芷然要現在去迷惑程宇宴,那是不可能的事。
程宇宴剛剛知道她當上程子博的私人秘書,程子博纔來程氏上班只不過三天時間,程宇宴那麼聰明的一個男
人,他能察覺不出一絲的端倪。
安芷然不慌不亂的話還沒有說完,又被陰森嚇人的程子博抵到牆壁上,“我知道你不知道怎麼去接近程宇宴,沒關係的,因爲有我幫助你。”
程子博咬牙切齒的話還沒有說完,冷血的啃吻又落到安芷然嬌嫩的脖子上。
傍晚下班時間,全程氏的員工都下班了,程宇宴不慌不急的把工作給忙完,才欲要下班回家。
程宇宴走到辦公室門口,安芷然突然出現在他眼前,然後昏倒到地上。
程宇宴俯視昏倒在他雙腿前的安芷然,她全身有明顯的傷痕,凌亂的頭髮,蒼白的小臉。
程宇宴立即想到,她這個樣子一定是被剛剛凌辱了。
他想蹲下身去扶起她,送她去醫院。
但心裡及時在想,這會不會是程子博和安芷然聯合起來的圈套,要把他套進這場陰謀裡。
他想無情的跨過昏倒在雙腿前的安芷然,可是,他又沒辦法眼睜睜看着,安芷然這個傷痕累累的樣子見死不救。
最後,程宇宴心裡的擔憂,敵不過見死不救,他好心的蹲下身,把地上昏迷不醒的安芷然打橫抱起。
程宇宴抱着安芷然進入電梯,電梯門關上的那一刻,神出鬼沒的程子博突然出現在電梯前。
他手裡握着手機,好看嘴畔勾勒一抹陰森笑意,明顯看出,這抹陰森笑意證明了,他已經奸計得逞。
沈雪凝做好一桌子豐富晚餐,可一直沒有等到程宇宴回來。
她給他打了好幾次電話,可他都沒有接聽。
她此時此刻的心情非常的擔憂,害怕程宇宴是不是出什麼意外了。
受不了胡亂猜測的她,決定親自跑一趟程氏集團,去看看程宇宴到底爲什麼這麼晚還不回家,也不接她的電話。
沈雪凝打車來到程氏集團,她沒有上樓找程宇宴,而是到地下停車場警衛室,問警衛有沒有看見程宇宴離開。
三個警衛一開始吱吱唔唔的有話不敢告訴總裁夫人,但在沈雪凝的迫問下,他們最後如實招供。
他們說,看到總裁抱着一個女人離開集團了,那個女人身上還有好多傷,總裁可能是送那個女人去醫院了。
沈雪凝聽到程宇宴是抱着一個女人離開,她心立即被一把利劍刺了一刀,痛得呼吸難受。
她決定要去醫院找找看,看看程宇宴是抱着哪個女人去醫院了。
被凌辱得全身傷痕累累的安芷然,經醫生處理了身上的傷口,和輸了營養液後,她的體力漸漸的恢復了。
她看着守在病牀邊的人是程宇宴,心裡既高興又不可思議。
程子博把她凌辱完後,把她帶到程宇宴的辦公室門口,說只要她在程宇宴要走出辦公室,提前昏倒在程宇宴身前,程宇宴不可能會見死不救。
果然,程子博真的說對了,她這算不算是因禍得福,她這算不算是勝利在望了。
睡在病牀上的安芷然,自己艱難的坐起身,感激涕零的撲到程宇宴身上,雙手緊緊的摟住他脖子,“總裁,謝謝你救了我,謝謝你讓我還能繼續的活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