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人當即驚慌的要圍上來,卻不想,顧靖澤大手一揮,“都別動。”
隨後,他人直接從地上站了起來,看着林澈。
目光收緊,一時間,他似是要將面前的女人,整個都包圍進他的眼擴裡一樣。
大家都驚奇的看着,剛剛被一個女人摔了一下的顧靖澤,竟然絲毫沒有生氣,反倒笑容滿面的看着眼前的女人,勾起的脣角,似是勾着萬里的風流,眉眼間揚起的春風,如同展開的六月,讓人看的不禁呆了。
他一步走到了林澈的面前,一把拉住了林澈的手臂。
在所有人驚歎的目光中,他對她淡淡道,“你回來了。”
林澈皺眉,看着他這個樣子,低頭去推他的手,“你給我放開!”
顧靖澤卻仍舊死活拉着林澈不放,“林澈,我本來想這幾天便去接你,你卻先回來了,你真是給了我一個驚喜。”
林澈板着臉不想理他,“我不是回來了,你搞清楚!”
“什麼不是回來了?”顧靖澤低頭看着她的臉,皺眉。
林澈不甘示弱的望着他,“我是回來接年年,帶他回西雅圖去,你不要誤會。”
顧靖澤眼睛一動,沒有放開她,反而將手拉的更緊了起來。
“怎麼可能,既然回來了,你就別想走了。”顧靖澤眸光緊緊的鎖在她那張白皙的臉上。
林澈冷笑着看向別處,“怎麼,留在這裡看你跟別人秀恩愛嗎?還是別了,我沒那個心情,也不想在這裡妨礙你。<>”
顧靖澤臉上一冷,“你是聽了誰的胡說八道。”
“是不是胡說八道,這裡站着的人,不是已經算是最好的說明了嗎,你快放開我,顧靖澤!”林澈掃了一眼周圍那些雲家的司機保鏢。
顧靖澤冷着眼睛掃了一眼周圍,那些剛剛還在囂張的雲家保鏢,一下子都被凍的骨頭都發冷了,恨不得找個地縫趕緊鑽進去,遠離他那瘮人的目光。
顧靖澤拉着她,聲音低沉下來,“對不起,林澈,過去我一直不敢過去見你,雖然是有我自己的想法,但是,畢竟這些年苦了你了,我知道是我不對,不管你做什麼,我都願意承擔。”
一句苦了她了就算了嗎?
林澈看着他,“不管我做什麼是嗎?我現在沒有別的想做的,只想回西雅圖。”
“回?”顧靖澤道,“什麼叫回,這裡是你的家。”
顧靖澤知道,她在那邊這些年可沒什麼多接觸的男人,出了顧靖予去的時候總會過去坐坐,別的接觸最多的人便是木斐然。
林澈說,“誰跟你說這裡是我的家,這裡房產上的名字寫是你,也是你買的,是你佈置的,裡面都是你的人呢,這裡是你家,跟我沒關係,你放開,把我兒子還給我,我馬上就走。”
“林澈,我說了我錯了,但是,我一點也不後悔,如果我提早過去見你,可能我將再也沒有勇氣回來繼續完成我該做的事情,而且,這樣對你和孩子也很危險,我知道,就算是這樣,也會讓你難過,可是,我必須要這麼做,讓你難過,我也不會很開心,在我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我已經決定,你回來後不管你怎麼懲罰我,都會受着,但是,你不能離開。”
顧靖澤拉着她的手,不斷的說着。<>
林澈當然不願,更加用力的甩着自己的手,她說,“你放開行不行,你堂堂的顧大總裁,怎麼這麼糾纏不清。”
“在你面前,我只是你的丈夫,不是什麼總裁。”他任她掙扎着,就是不放。
林澈沒辦法,對着他的腳先踩去。
但是,饒是她速度再快,還是不如顧靖澤,他一下子躲開了,隨後卻見林澈對着他的中間部位便踢了下去。
顧靖澤眼睛一閃,連忙躲過了,這一次,可不能再放任她了,直接伸手將她一把扛起。
林澈還要躲閃,但是他似是一眼看穿了她的動作,先她一步,便直接將人拉到了肩頭上去。
林澈一愣,直接去打他的後背。
“顧靖澤,你放我下來!”
“我們回去再慢慢說。”
“你……你到底放不放,不放不要怪我不客氣了!”林澈看着他的肩膀,狠心道。
顧靖澤說,“你怎麼不客氣都無所謂!”
林澈一咬牙,對着他的肩膀,一口咬了下去。
顧靖澤腳步一停。
能夠感到那疼痛的感覺,牙齒穿過了他薄薄的襯衫,直接接觸到他的皮膚的感覺。
她還真是下了狠口。
但是,顧靖澤閉了閉眼睛,卻繼續扛着她往前走去,好像什麼也沒發生過一樣。<>
林澈咬的嘴巴都酥了,他卻紋絲不動。
林澈只好鬆開了他,一直被他弄到了裡面,進門的時候,只見雲家父女正出來,一眼看到顧靖澤這樣直接走了進來,他的肩膀帶着點血跡,看來是受了傷的,而肩膀上的女人還看不真切,卻讓人能夠看的出她此時的暴躁,不難想象,他肩頭上的傷,一定是與她有關。
雲家父女一下子便驚呆了,驚訝的道,“靖澤,這是……”
顧靖澤看了看他們,“有家事要處理,恕不遠送。”
雲家父女愣在那裡,但是顧靖澤卻已經快步上了樓,看也不再看兩個人,直接消失在了裡面。
外面的人此時都已經炸了鍋。
對於剛剛那一幕,怎麼都有種無法理解的感覺。
顧靖澤竟然被一個女人摔了一下,然後,他還沒事一樣,繼續賴着這個女人說對不起,不管她怎麼說,他都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那個女人到底是誰?
而整個顧家的傭人卻也跟着沸騰了。
太太回來了!
雖然一回來,這夫妻兩個就打了起來,但是……
只要回來了就好啊。
而房間裡。
林澈被放下來的時候,一時只覺得自己好像是回到了幾年前。
這裡的東西,跟過去一模一樣,一點都沒有變。
甚至,一眼掃過去,桌子上那些化妝品,都還是她過去用的,有的用了半瓶放在那裡,至今卻也沒有動過,雖然是被人擦拭的乾淨,卻連地方都沒換過。
心裡微微的一動,林澈擡起頭來,看向了身後的顧靖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