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靖澤眼皮一跳,迅速的一手抓住了她的膝蓋。
林澈一愣,擡起頭來,定定的看着他漆黑的眼睛。
顧靖澤沒想到她竟然還敢做這種動作,當即一個冷笑,“好啊,林澈,你是想謀殺親夫嗎?”
林澈臉上一紅,也沒想過要去碰他那裡,但是隻是沒辦法才……
她圓潤的膝蓋被他抓在手裡,大手粗糙的摩擦着她柔嫩的肌膚,她紅着臉對他叫着,“顧靖澤,你要幹嘛!”
顧靖澤看着她在他身下被壓着的樣子,眼底一紅,慾望的血色,在慢慢上揚,“你說我要幹嘛?”
林澈當然不相信,他會對自己怎麼樣,他明明有自己喜歡的女人,而且不是說,他有女人過敏症?
她扯了扯自己的腿,“你再不放開我,小心我對你不客氣。”
顧靖澤一笑,望着她因爲憤怒而劇烈起伏着的胸口,“我倒是要看看,你要怎麼對我不客氣。”
林澈叫着,“顧靖澤,這樣有意思嗎!”
顧靖澤道,“怎麼,跟我這樣沒意思,跟誰有意思?秦卿?”
林澈被他氣的肝都在疼,“是,跟秦卿有意思!”
“你……”顧靖澤手上不由的更是一緊,林澈只覺得胳膊一疼,鼻尖泛着酸氣看着顧靖澤。
“你放開我,顧靖澤,沒你這麼欺負人的。”
“欺負?我看你還不知道什麼叫欺負。”顧靖澤說着,再次將人直直的壓在身下,手順着衣服便掀了進去。
胸口的敏感那麼一疼,他的手握上去的時候,她全身一個緊繃,彷彿一個電流閃過,她幾乎輕哼出聲。
忙雙手按住了他不安分的手,她氣憤的瞪着他,“你……顧靖澤……你耍流氓!”
顧靖澤只覺得手裡手感極佳,一時間,竟然有些不捨得放開。
瞪着眼底的女人,他咬牙切齒,“讓你再到處給我惹事!”
說着,手上再一用力。
林澈禁不住叫出聲來。
顧靖澤聽的心都跟着一緊,性感的雙眸,緊緊的盯着她泛着薄汗的臉頰,衣服再次被推的老高,肚臍暴露在燈光下,不帶一絲贅肉的小腹,看起來十分的誘人。
林澈咬脣,眯着眼睛看着眼前高高在上的王者般的男人。
“是啊,我就會惹事,那你去找不會給你惹事的女人去啊!”莫惠苓不會給她惹事,他倒是去找莫惠苓啊。
不敢去找莫惠苓,不捨得欺負莫惠苓,就會來欺負她。
林澈知道自己不夠好,總是在惹麻煩,但是,她也並不想這樣。
她就是運氣不夠好,所以才總是遇到這些麻煩事。
包括眼前的這個男人,也一併都是她的麻煩事,如今,她還更覺得,他簡直就是她最大的麻煩。
男人的手再次一捏,林澈幾乎驚呼出聲來。
從沒經歷過什麼男人的林澈,此時只覺得又羞又臊,但是,心底又好好隱隱的有那麼一絲舒適的期待,只因爲他這樣子實在是太性感,惹火的讓人心底煩躁。
“你再說一遍!”男人的聲音越發的低沉沙啞了起來,聽起來彷彿是帶着磁性的天籟,在耳邊環繞。
林澈被死死的壓在下面,本就壓抑,此時被他惱的更覺得煩躁,直接叫道,“要殺要剮隨便,你嫌我就會惹事,就去找別的女人啊!”
“怎麼,我去找你還被你嫌棄了是不是?要不是我去,你這個時候正跟秦卿卿卿我我的呢是不是?”
“當然!我……我好不容易在秦卿面前楚楚可憐一次呢,都被你破壞了!”
“你……找死!”顧靖澤面上一紅,瞪着這個該死的女人。
“怎麼,你還能把我怎麼樣!”林澈叫囂着。
顧靖澤手上一用力,撕拉的一下,她的衣服忽然便被扯開了。
林澈只覺得身上一涼……
下一刻,他的身體便覆了上來,一口咬住她恨人的脣,他懲罰般的,用力的咬了下去……
“嗚……”林澈悶哼出聲來。
林澈覺得顧靖澤簡直就是個霸王,是個暴君。
她疼的眼淚都掉了下來,一下一下啪嗒的落在了耳邊。
更多的還是覺得委屈吧。
身上跟心裡,都那麼難受,那麼的脆弱。
還在重感冒,身子虛的不像話。
甚至面對着一個欺負自己的男人,也一點反抗的能力也沒有。
舌尖的顫抖,帶給人無與倫比的感覺。
顧靖澤迷濛的****着她的脣,貪婪的吸取着她所以的呼吸。
只覺得身體已經顫抖的不行,下一刻,人就要徹底繃不住的時候,他的手卻觸摸到了她的淚水。
一下子鬆開了這個女人,他低頭看着林澈。
淚水打溼的臉頰,看起來格外的脆弱,讓人心底一下一下針刺一樣的難受。
顧靖澤心底一軟,看着她哭了,卻有些手足無措的感覺。
他從來不會應付女人的眼淚,忙拉着了林澈的手說,“好了,不哭,是不是哪裡疼?”
他抱着林澈坐起來,環着她,讓她坐在了自己的腿上,低頭,有些無措的拿起帕子來,擦她臉上的淚水。
林澈氣憤的嘟囔,“你就會欺負我!”
“……”顧靖澤心裡一堵,恨恨的感到身體的燥熱,難耐,卻抒發不得。
到底是誰欺負誰呢。
“好好,是我不對。”
“我衣服破了。”她低頭環着自己的胸口。
他看的身體再次一熱,低頭道,“我給你賠。”
“一件不夠。”
“好,賠給你一百件。”
“這還差不多。”林澈說着,更覺得犯困,好像剛剛吃的藥,藥效上來了。
打了個哈欠,她靠在他的肩膀上,腦袋沉重。
顧靖澤摟着她,讓她靠在那裡睡着,摸着她的手腳,倒是不冰涼了,看來應該是要退燒了。
“睡吧,醒來就好了。”他皺眉,覺得自己像是在哄小孩子一樣。
“你再也不能欺負我了。”快睡着了的林澈還在嘟囔。
“是……”再欺負幾次,他估計要先死在她這裡了。
感到她似是徹底沉沉的睡了,他才緩緩的將人放了下來。
將被子蓋上,他咬牙切齒的看着這個熟睡中,如同嬰兒一般的女人。
真是,睡着了就是天使,醒來就是妖精,讓人恨的牙癢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