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白時慕以爲是要抽他的後背時——
最後的最後,米茜茜用柳條伺候了他的屁、股!
別看那柳條很細,抽起來照樣很疼。
白時慕心裡直道小女人太狠了,可面上卻一聲不吭,半點怨言都沒有。
笑話!任打任罵是他說的,柳條也是他選的,這時候來裝可憐,豈不顯得太弱太慫了?
不過是被抽了幾十下,他難道這點小傷小痛還承受不住了?
抽完之後,白三爺像個沒事人一樣,握着小女人施虐的右手:“老婆手痠了吧,我給你揉揉。”
米茜茜眸子閃過詫異,右手被他揉得暖暖的,心中亦有暖流緩緩流淌。
但她依舊狐疑地看着他:“白時慕,你沒事吧?”
他真的一點都不生氣?
他在外邊不說有翻手雲覆手雨的勢力,但也相差不遠了,而他本身也是殺伐果決的跨國集團總裁,怎麼容忍得了有人抽他,而且還是抽在那種地方?!
“你氣消了嗎?”白時慕坐在她旁邊,還是挺疼的。
——你氣消了嗎?
所以,他容忍她動粗,是爲了讓她發泄麼?
米茜茜錯愕過後,垂着腦袋咬脣,在這一刻,她若還有質疑,會把他推得遠遠的吧?
誰知,白時慕像是聽到了她的心聲般,長臂輕輕一勾將她帶入懷中,慵懶的嗓音緩緩而出:“我再說最後一遍,這輩子只結一次婚,你若想改嫁,等我死了再說。”
米茜茜原本安靜的靠在他懷裡,聽他這麼說,立刻擡眸反駁:“你之前還說過就是要死,也帶着我一起死呢!這麼快就變卦,你的話能不能相信呀?”
“自然能信!”白時慕捏了捏她的俏鼻,爾後,他眸色深沉且專注的凝視她,低沉開口:“但現在有兩個小傢伙,我不希望他們沒有母親。”
一句話,讓她感受到了他深濃地愛,彷彿也看到了他破碎的童年。
他還只有兩歲,就已經失去了媽媽,而同時失去的,還有他快樂的,無憂的童年。
米茜茜雙手忽然環上他的腰,把臉埋在他懷裡,悶悶的道:“對不起……你疼麼?”
“你指的哪裡?”白時慕卻推開她的腦袋,食指勾着她的下巴,四目相對:“是心上,還是身體上?”
聞言,米茜茜刷的一下紅透了臉。
她羞赧的從他懷裡退出來,快速拿起被子往自己頭頂一罩,整個人藏在裡面。
白時慕被她可愛的動作逗笑了,連人帶被抱進懷裡:“你悶在裡面不熱麼,還怕我吃了你不成?”
沒有迴應,他挑了挑眉,又繼續說:“你放心,今天這事兒我記着呢,等你能下地跑了,我們一筆一筆清算。”
他話音剛落,就感受到被子裡的小女人瑟縮了一下。
哼!這下知道害怕了,早幹嘛去了啊?
白三爺眉宇間染上濃濃的笑意,那根柳條暫時就不要丟了,以後也好嚇唬嚇唬她。
被子裡,傳出她不可置信的聲音:“你要跟我清算?”
“你怎麼這樣!不是你說的任打任罵麼,事後卻還要找我麻煩,你這算什麼男人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