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晨時分,白時慕帶着伍暉摸進唐盟的老巢。
自從上次的蠍子事件以後,吳芮所住的別墅加強了人手保護,只是……
這些人在白三爺面前,還是不夠看的!
解決完守夜的人,白時慕站在星空下,負手而立:“你去把那個醜女人帶出來。”
“我一個人去?”伍暉詫異。
雖說別墅外的人解決了,萬一別墅裡還有人呢?
白時慕星目涼涼的斜睨他一眼,語氣傲嬌:“爺不碰其他女人。”
“……”伍暉算是明白了,自己出來的意義,純粹是當搬運工的。
他先前在納悶,三爺怎麼會突然帶他一起出來,雖不想承認,但他相對三爺來說,確實是多餘的。
可他現在知道了,自己是過來搬女人。
還是一個三爺不願碰的醜女人。
伍暉抽了抽嘴角,認命的走進別墅。
然而,三爺給的信息有誤,吳芮根本沒住在那個房間。
伍暉沒有慌,他能猜出吳芮不睡這個房間的原因,不就是恐懼蠍子嘛!
所幸,別墅裡的房間不是很多,他一間間查看,總會找到吳芮。
但不知是吳芮太倒黴,還是他太幸運了,第二個房間,就讓他聽見了呼嚕聲。
這種猶如一隻豬打鼾的聲音,不太像是吳芮發出來的吧?
果不其然!
在吳芮的牀上,還躺着一個男人,長得有點老,卻不想警覺性挺強的。
伍暉慢慢靠近牀沿,纔剛彎腰準備迷暈男人——
黑暗中,牀上的男人倏地睜開眼睛:“你是誰?”
伍暉會回答他嗎?
回答男人的,是伍暉眼疾手快的用一條沾了迷–藥的毛巾,迅速捂住男人的嘴和鼻。
男人用力掙扎之下,踹醒了旁邊的吳芮。
吳芮迷迷糊糊的睜開眼,只見黑暗中一個巨大的黑影,籠罩在自己頭上,一開始她以爲是鬼壓牀了,嚇得尖叫:“啊——”
我擦!伍暉在心中罵道,好在男人沒堅持多久就被弄倒了,剩下吳芮一個,結局顯而易見。
但吳芮的尖叫聲,已經傳了出去,只可惜整幢別墅,只有白時慕聽見了。
其他人嘛,都睡得跟死豬一樣。
伍暉扛着昏迷的吳芮下樓,在看到沒有人阻攔的情況,就知道三爺都已經解決了。
他迅速按原來制定好的另一條路線,扛着吳芮匆匆離去。
至於在他們摸進來的那條路線上,守株待兔的人,是永遠也等不到兔子的!
白時慕和伍暉在黑夜中疾行,以最快的速度離開唐盟老巢。
伍暉扛得肩膀痠痛,最後只能改扛爲背,因爲讓三爺幫把手扛一下,吳芮肯定是立刻沒命。
直到上了一輛越野車後,伍暉才重重的喘了喘氣。
白時慕瞥了他一眼:“缺乏鍛鍊。”
“……”伍暉嘴角狠狠抽了抽,半晌才解釋說:“是我在漁村的那幾個月,落下了。”
他那會失憶,哪裡記得要強身健體,最多也就是早上起來跑跑步,沒別的方面的鍛鍊了。
哪像阿堯和浩淼他們,還在堅持進行每兩個月一次的體能考覈,不及格者就重新操練。
沉默良久,白時慕低沉開口:“怪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