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艾爾莎什麼時候受到過這麼大的委屈,還被蕭盈盈當着面問候了全家,問候了她去世的爸媽,這怎麼能夠忍?
她努力的要掙脫舅公的束縛,她今天非要撕爛蕭盈盈這張惡毒的嘴。
楚天行一看艾爾莎和蕭盈盈這壓根沒打算罷休的陣勢,他拽着艾爾莎就往門口走去。
“盈盈,你現在是孕婦,注意身體。”他一邊說一邊手中用力。
艾爾莎被舅公給抓的手腕痛的一張臉都皺起,只是她被蕭盈盈給氣的哪裡還顧得上手腕上的痛意。
她邊走邊罵罵咧咧說:“蕭盈盈,你以爲你算什麼東西!你不過是阿澤撿來的玩具而已,他早就玩膩了你,你還真把你自己當回事。”
艾爾莎被楚天行強行抓着快速離開了客廳,而蕭盈盈整個人都呆滯的站在原地,這一刻艾爾莎臨走的這句話直接傷了她的心。
本來她就忌諱那晚在客廳的事情,結果艾爾莎一而再再而三的挑釁就算了,最後竟然說出她只是楚雲澤的玩具……
不!
不是這樣的!
不管如何,她現在什麼都不能多想,因爲剛剛被艾爾莎那麼一氣,她的肚子有些隱約的痛意。
更甚,這時候,發覺胎動的更加離開,好像腹中孩子非常不滿意生氣,在踢她。
她忙清空大腦中不該出現的煩亂盛怒情緒,她忙深呼吸讓自己的心情平靜下來,她不能中計,她不能讓自己有半點好歹。
她走到一旁擺放的紅色按鈕,按了一下。
之前被艾爾莎氣的煩亂的心情在不斷深呼吸之下慢慢平靜下來。
“大少奶奶,您有什麼吩咐?”傭人很快走進來。
“把這個沙發擡出去丟了。”蕭盈盈指了指剛剛艾爾莎坐過的沙發,又說:“準備車,我要出門。”
楚雲澤不在家中,家裡除了傭人就在也沒有別人,雖然發生了蕭路的這種事情,可艾爾莎的事情更讓她憤鬱。
要是繼續一個人呆在家裡,她一定會瘋掉,她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而這個對象不是楚雲澤……
“舅公,您抓痛我了。”路上艾爾莎痛的臉皺在一起,她不停的喊着。
楚天行是知道他的手勁,他什麼話都沒有說,陰沉着臉抓着艾爾莎上了車。
“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在車上,他才鬆開艾爾莎,聲音非常嚴厲的問着。
艾爾莎看着自己被舅公抓的烏青的手腕,疼的咧嘴,她看向舅公滿臉委屈的說:“我怎麼知道發生什麼事情,她無緣無故的打了我,這事,舅公你是看到眼裡的,你怎麼不爲我做主啊。”
“做主?拿什麼給你做主?”楚天行陰冷的看着艾爾莎,一字一句說的清楚:“蕭盈盈不是隨便惹事的人!”
“她是瘋子!之前很多人說她有瘋病。”艾爾莎立刻反駁楚天行,實際心裡忽然有點發虛。
“很多人說她有瘋病?誰說的?你告訴我。”楚天行似是很不喜聽到艾爾莎這話,臉色更加鐵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