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敏珠說完這些話,氣呼呼的走出了宿舍,離開的時候,用力的關上了門。
“砰”的一聲,宿舍裡的三個人,心裡都是莫名的一顫。
白薔薇疑惑的望着林可兒,眼神在尋問她:我做錯了什麼嗎?
林可兒聳肩,攤手,轉身,繼續收拾着自己。
而蘇梓恬,躺在牀上,再也沒有了一絲的睡意。
對於曲景黎,她的心裡有太多的不敢肯定,原本在剛來到T市軍區的時候,心裡還是有一些莫名其妙的期盼,對於她自己,對於他,對於他們的以後。
可是,現在,貌似,真的死心了。
一說到死心的這個詞,心狠狠的揪痛了一下,誰又會知道,他會悄無聲息的走進自己的心裡呢?
翻身,驀然間驚的直接從牀上坐了起來。
原因沒有其它的,只是因爲,林可兒和白薔薇兩個人似乎早就知道她已經醒來一般,站在她的牀前一動不動的望着她,嘴角掛着令人心裡發毛的笑意。
“你,你們……這是幹嗎?”蘇梓恬從牀上坐了起來,背脊靠着牆壁。
白薔薇呵呵一笑,“梓恬,其實呢,我們也沒有什麼別的意思了,我們只不過就是好奇,你就告訴我們吧,你背後的男人,是刑天,我們的教官吧?”
林可兒也好奇的看着她,似乎迫切的想要從她的嘴裡得到一個令她滿意的答案。
蘇梓恬被她們盯着有些發白,吞嚥了兩口口水,拉扯了幾下身上的被子,“你們幹嗎都這麼的好奇呢?我身後的男人,真的那麼重要嗎?”
“好奇之心,人皆有知嘛。”白薔薇嘟嘴,“再說了,大家是不是姐妹,做姐妹的之間哪有什麼秘密啊,再說了,問你的男人也不是什麼秘密啊,我們這不是關心你嗎?” wωw⊕TтkΛ n⊕℃O
林可兒點頭,同意。
她們纔不會告訴她,其實,她們兩個是有目地的,時間回到十分鐘之前——
白薔薇對着鏡子抹着防曬的BB霜,嘟囔的說道,“姜敏珠其實說的也挺有幾分道理的啊,我們一直見到的都是刑天來找梓恬的,你說,刑教官會不會就是梓恬背後的那個男人呢?”
“這也說不一定呢,我個人覺得,可能不止那麼簡單。”林可兒把自己的頭髮紮成一個馬尾。
“那我們來打個賭吧。”
“賭什麼?”林可兒也有了幾分一起玩玩的心情。
“賭梓恬背後的那個男人是不是刑教官,我賭是,你賭不是,輸的人給贏的人洗一個星期的衣服,買一個星期的早餐,怎麼樣?”白薔薇一副已經贏定了一模樣。
林可兒點頭,“賭就賭,輸了的人不準賴皮啊。”
就這樣,纔會有了她們兩個非得要知道蘇梓恬背後的男人究竟是何人的想法。
蘇梓恬也知道這其中有鬼,但她還是回答了,“我結婚了,但是男人不是刑天。”
一句話,幾乎是給白薔薇下了刑。
白薔薇在心裡哀嚎,剛剛明明還是一副勢必贏定了的模樣,結果,眨眼間,自己居然是輸的那一個。
“現在知道了吧,是不是可以放過我,讓我起牀了。”蘇梓恬笑道。
“哦。”
林可兒高興的和白薔薇蔫的表情頓時成了一個鮮明的對比。
“我可以好奇的問一句,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如果要說這中間沒什麼貓膩,打死蘇梓恬,她也不相信。
“是這樣的。”林可兒清清嗓子,“我們薔薇之間打了一個賭,賭刑教官到底是不是你的男人,結果……”
聳肩,攤手,“答案你已經看到了。”
蘇梓恬點頭,“所以呢?賭注是什麼呢?”
“輸的人給贏的人洗一個星期的衣服,順帶買一個星期的早餐。”林可兒忍不住的笑出聲。
“那順帶把我的衣服洗了,也把早餐給我買了。”
“爲什麼?”白薔薇心情低落的嚎叫。
這都是什麼事啊,明眼人看到的,每次都刑天叫着蘇梓恬一起離開的啊,可是怎麼到了最後,她居然是輸了?
“這不公平,不公平。”白薔薇不依的叫嚷着,“梓恬,你確定沒有和可兒一起串通起來玩我吧?”
她一直都不能相信自己輸了的事實。
“做人呢,最重要的是認清自己的現實。”蘇梓恬也忍不住的被她給逗樂了,剛剛還有些陰霾的心情似乎也好了不少。
“不帶你們這樣玩兒我的,我明明是贏定了的事實,怎麼到頭來,居然是輸了呢?”白薔薇還是不相信,“梓恬,你發誓沒有騙我。”
“我發誓沒有騙你,刑天真的跟我沒有關係,我們……只不過是認識的關係。”蘇梓恬實話實說,“我的男人真的不是他。”
她的男人是曲景黎,這個事實,她雖然沒有辦法親口對她們說明,其實,也沒有必要說的那麼清楚明白了,因爲再過不久,曲景黎也不會是她的男人了。
到時候,分道揚鑣,井水不犯河水。
“那你的男人是誰?”白薔薇不知道這個答案不罷休。
“你還真是……”蘇梓恬被她給鬧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就在此時……
“她的男人是我。”曲景黎的聲音突然間的從她們宿舍的門口傳來。
她們三個同時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望着實在是不應該出現在這裡的男人,曲景黎,T市軍區的首長,少將。
蘇梓恬的男人居然是他?
林可兒和白薔薇對視一眼,看到對方眼中的信息,不得不承認這個事實。
“你……”
蘇梓恬還想要在軍區安生的過度一個星期就可以解脫了,可是他突然的冒出來,估計不到明天,全軍區的人就都給知道了。
“走吧,老婆,我們出去吃飯。”曲景黎不顧蘇梓恬的掙扎,越過她們兩個人,攬着她的小細腰離開了。
半晌之後,林可兒和白薔薇纔回過神來。
“剛剛我看到的不是幻覺嗎?”
“不是,因爲我也看到了。”
她們兩個怎麼都沒有想到,蘇梓恬的男人居然會是曲景黎,這也就說的過去,爲什麼每一次都是刑天來帶她走了。
刑天都是他手下的兵,服從首長的命令,來接夫人一趟,不是很正常的這一件事嗎?
曲景黎一路攬着蘇梓恬的腰都沒有放手,路過的打招呼的兵們,都也只是冷冷的點一下頭,不顧他們的目光,大步的走到停車場,打開副駕駛的門,直到她上了車,才轉身返回到了駕駛座那邊。
“你這是要帶我去哪?”蘇梓恬邊繫着安全帶,邊問道。
經過時間的冷靜,再次面對她的時候,她已經不再是那麼的歇斯底里了,都可以平靜當個沒事人似的面對他了。
“坐好。”曲景黎的神色有些冷硬。
蘇梓恬撇嘴,沒有在說話,但是心裡確在想,現在的T市軍區是不是已經鬧成一鍋江湖了?
果然,不出蘇梓恬的預料,不到中午的時間,全區軍就傳遍了,曲景黎老婆居然是蘇梓恬,剛來的那個新生班級裡最漂亮的那個女人。
這事實讓軍區裡好多的兵哥哥們捶胸頓足,但又沒有膽量去閻王的手裡搶人,‘冷閻王’這個名字可不是白叫的。
這下子,終於明白,之前的陳二狗爲什麼說,惹了那個女人,他們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了。
幸好,幸好。
幸好聽得了一句勸,要不然,現在都可能沒命了。
姜敏珠呆在楊傲晴的辦公室裡,氣憤不已的說道,“晴姐,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我剛開始以爲蘇梓恬那個小賤人身後的男人會是我的刑天,可是怎麼就是一眨眼的時候,就變成了曲景黎了?這是在搞笑嗎?”
楊傲晴負手站在窗戶前,直直的看着窗外,“沒有,這件事情,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她努力了這麼久,奮鬥了這麼久,才走到了今天的這個位置,自認爲可以配得上曲景黎的時候,居然發現,他已經有了別的女人,這個消息,讓她怎麼接受?
緊攥着拳頭,尖銳的指甲都已經箍進了肉裡,依舊感覺不到痛。
手心裡的痛又怎麼比得上心裡的痛呢?
“晴姐,你說現在該怎麼辦?”
要說起姜敏珠和楊傲晴的關係,那也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姜敏珠的父親姜平是楊傲晴父親楊雲手下的兵,一手帶出來,一直到現在。
小的時候,兩家的走動就頻繁,長大之後,她們兩個的感情也比別人要好很多。
準確的說是,姜敏珠從小都是唯楊藪晴的命令是從的。
所以,兩人之間也沒有鬧過太大的矛盾和分歧。
“怎麼辦?怎麼辦?怎麼辦?”楊傲晴一連重複了三次這句話。
她也在想到底該怎麼辦纔好,不過那天晚上她想到的一個點子,不知道能行不能行。
“這樣。”楊傲晴轉身,朝着她揮手,直到她走在,在她的耳邊輕聲的唸叨了一翻。
姜敏珠越聽眼睛越亮,一直點頭,直到最後,“晴姐,你這個法子實在是太讚了,別說是她,估計是任何一個人,都不逃不過去啊。”
她們兩個相視一笑。
蘇梓恬感覺後腦勺發涼,她摸摸脖頸處,不知道是不是因爲沒有睡好的緣故,算了,明天一定要好好的休息。
她怎麼都沒有想到的,曲景黎居然帶着她來了到了墓園。
“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