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靈靈心裡一驚。
驚到忘了他的手指掐住了自己的脖子帶來的這份難受。
他承認了！他終於承認了！
他雖然沒有明說，但是她聽懂了。
“我跟你道歉。”陸靈靈知道自己的道歉，他看不上眼，但她能做的，除了道歉，還有什麼呢？
如果有，她願意做。
打從心底，她不想失去他。
“那我脫了你的衣服，把你上了，再跟你道歉？”凌雲承想說道歉沒用也不直說，這麼委婉的舉個例子，讓陸靈靈擡不起頭，足以證明陸靈靈在他這裡和別人大不相同。
對別人，他都是直來直去的。
因爲不想對別人花心思而已。
“不道歉，我良心過不去。你接不接受，我不強迫你。”陸靈靈雖然被他上句話給嗆着了，但是態度還是很柔和。
她知道他一向嘴硬心軟。
陸靈靈說了這句話後，凌雲承冷靜了下來。
原本，他的眸子裡有深邃的光圈，在躁動在翻涌，可是慢慢的平息了下來。
他決然的抽身，大步離開。
陸靈靈呆呆的坐在沙發裡，完全沒辦法快速清醒過來。
沒一會兒，齊欲走了進來。
看着失神的陸靈靈，齊欲揚着脣角，笑問：“我能問剛纔發生了什麼嗎？”
“他記起我了。”陸靈靈怔怔開口。
“哦！原來是裝失憶的啊！這演技，不去橫掃娛樂圈真是浪費了。”齊欲十分惋惜，“他還做了什麼沒？”
“摸我的臉了。”陸靈靈現在凌亂的腦子裡就記得這兩件事。
這兩件事也恰恰是最重要的點。
齊欲笑意更深，對陸靈靈的態度也諂媚起來：“看來，你的戲還大大的。他可不會隨便和誰親暱的。那麼恨你，都還能摸你……看來，你再努力一把，不久就能達成所願。”
“是摸臉。”陸靈靈感覺齊欲說的太誇張了。讓人聯想翩翩。
“臉不是你的麼？”齊欲並沒有覺得自己說錯，“韓哥去休假了，託我好好照顧你。你現在是繼續在我這兒靜靜呢，還是去老大那兒？”
“我想回家。”陸靈靈揉了揉自己的臉，燙燙的。
她怕凌雲承。
怕他認真時候的樣子。
他認真時候可以說出讓她心動的情話，也可以說出讓她絕望的狠話。
比如剛纔，他隨便幾句話，就讓她心裡好難過。
無論慕容芊兒在她面前說什麼，她都當空氣一樣，可是在凌雲承面前，變得好玻璃心。
“回家幹什麼啊？老大剛纔欺負你了？”齊欲看陸靈靈一副隨時要破碎的樣子，有些憐憫。
陸靈靈兩年前離開時，他們幾個私下裡討論過，結論是，高榮生的威脅，迫使陸靈靈離開。
因爲高榮生也跟着不見了。
高榮生是一個城府很深的人，陸靈靈又比較耿直誠實，高榮生想控制陸靈靈，有很多方法。
只要高榮生不顧陸靈靈的情緒，和爺孫之間的感情，一切皆有可能。
“他沒有欺負我。”陸靈靈不會說凌雲承的不是。
“哦，那你臉怎麼紅了？剛纔老大出來的時候臉也好紅，你們該不會在我辦公室做了什麼不和諧的事吧？”齊欲瞪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