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剛纔那打鬥?好個屁!武棍都拿不住,還想着殺敵,想多了吧你!”小朱看着變臉如變天的劉慶,無語之餘,忍不住打擊道。
“呃~”劉慶語塞,“那是他的境界比我高而已,正常比鬥,我絕對有一百種方法打敗他!”
“得了吧你,以後好好練棍!”小朱展翅飛起,面對劉慶,“把你的武棍給我。”
“哦~”劉慶不明所以,但還是很聽話的將手中的武棍遞給了小朱。
只見那暗紅色的武棍在小朱展翅一招下,憑空而浮,緩緩旋轉着。接着,小朱又翅膀再次一揮,其身側便憑空浮現出一塊火紅色石頭,看得劉慶一陣羨慕。
“這是我收藏的赤火重金,火屬性,與你現在的屬性相符,除此之外,奇重無比,別看這小小的赤火重金不足人頭大小,可是其重量卻足足不止百斤!”小朱看着劉慶不相信的眼神,隨翅一招,那火紅的石頭便輕飄飄的飛向劉慶手中。
“喝~”劉慶一個趔趄,差點栽倒在地,感嘆道:“真重啊!”
“我將此金融入你的武棍之中,以後你用它修練,免得下次連武器都拿不住,丟我的臉!”小朱一臉嫌棄之色,被滿臉期待的劉慶直接無視。
只見小朱張口噴出紅色火焰,分別將武棍和赤火重金包裹在內,不多時,武棍已然融化,而另一邊,赤火重金也已然化成一灘鮮紅色的液體。火焰微動,兩邊融合在一起,又化成之前武棍的模樣。
待得武器定型,小朱口吐火焰顏色再變,紅色變成藍色,再變紅色,又成黃色,最後消熄殆盡。小朱隨翅招來一片雲雨,化成一灘清水,將武棍淬一遍,武器已然定型。
新成型的武器,通體通紅,隱隱有着紅光,轉動起來,有如火焰飛騰。靠近武器,有微微熱風。
“拿去吧。”小朱展翅,武棍仿若柳絮,輕若無物,飛向劉慶。
“嘿嘿~”劉慶喜極。單手握棍。砰!劉慶一個反映不及,連人帶棍栽倒在地上。
“這武棍現在重有九十九斤,長六尺,以你目前的身高,應該合適。以你目前的力量,雖說拿起來沒多大問題,但是要想用作武器,沒有一番苦練是行不通的。”小朱看着再次將武棍擡起的劉慶,眼中帶笑,只是那笑意有些危險。
“啊!哦好~”劉慶一個趔趄,又差點栽倒在地,眼中懼意一閃而過,繼而充滿了鬥志。
.......
“這就是你所說的訓練?沒有啥感覺嘛。”劉慶嘻皮笑臉,扎個馬步,將武棍平舉到胸前,轉頭看向一旁的小朱,一臉輕鬆。
然而,半個時辰後,劉慶臉色緊繃,雙臂痠痛。
一個時辰後,劉慶滿頭大汗,全身顫抖。
一個時辰又一刻鐘後,劉慶已然力盡,武棍不止一次想要下落,要不是一旁的小朱不停的噴吐着星星火焰射到劉慶將要落下的手臂之上,劉慶早已將武棍放下。
“咚~”武棍落地,在地上砸出微微小坑,劉慶仰頭栽倒,雙臂已然失去感覺。
“起來,練山海四象經!”小朱不依,身下爪輕彈,隔空擊在劉慶胸前膻中穴,力道不大,卻使劉慶勉強掙扎起身子,盤膝而坐,運用丹田已然不多武力,順着四象神靈經的運功路線,在身體諸經脈中游走。
看着劉慶周身不斷吸收天地間的火靈氣歸入己身,小朱微微頷首:經過事先安排,此子心智果然不同一般。
······
“師侄,是誰把你們打成這樣的?”吞噬山脈另一處,手中握有碗口粗細的武棍的精瘦老者看着眼前一羣鼻青臉腫的棍宗弟子們,憤而怒道。乍一看,那老者拿着武棍看着極其不協調,但是仔細看去,卻又給人一種極爲協調之感,詭異至極。
“師伯,幫我們報仇啊!”爲首青年,正是手持盤龍棍的青年,只見他一改之前的倨傲,此時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
“好侄子,說說是怎麼一回事?”精瘦老者武力從手掌吐出,運到青年身上,一邊助其療傷,一邊問道。
“有一個少年,拿着紅色的武棍,有着武師後期的修爲,一身怪力奇大無比,我想問他是不是咱們棍宗的人,他一言不和就和我們打了起來,我和他交手,兩三招就敗了......”青年添油加醋,敘述事情的經過,並將責任全部推給了劉慶。
“哼!”精瘦老者剛把青年的傷治好,聽得青年拳腳功夫竟然不過在劉慶手中只走了兩招就落敗了,一時氣惱,手中碗口粗細的武棍一把揮過去,青年直接吐血而飛,“廢物,連個少年都打不過,一身修爲餵了狗了!走,找那小子算帳去!”老者性如烈火,一言不合,連自己子侄都打。
“大哥,咱們的任務...”旁邊有人勸道。
“什麼任務!難道有老子找場子重要嘛!他、媽、的,敢打老子的小輩,不想活了!再者說,都多少年了,這裡沒有絲毫異動,能有什麼事!”老者不容他人勸解,帶領衆人便朝着青年所指的方向,浩浩蕩蕩的朝森林深處走去。
轉眼間,一月之後...
“小朱,現在可以了不?”劉慶斜舉着武棍,已經巋然不動三個時辰了。這一個月來,小朱變着法子折騰劉慶,使劉慶更快的熟悉了手中的武棍,從最初平水舉武棍不過一個時辰,到現在的斜舉武棍三個時辰而面不改色,成績固然斐然,但箇中辛酸,也只有劉慶自己能夠體會。
“可以了,現在好好恢復力氣,等會有事要做。”小朱看了一眼遠方,竟出奇的沒有讓劉慶再續繼訓練。
“有事?啥事啊?”劉慶不解,摸了摸鼻子,但也沒有深究,盤腿而坐,運用山海四象經,引天地火靈氣吸入體內。
“他的味道越來越重了,這應該是他不久之前留下的。”離劉慶數裡的密林中,一羣人看着面前鼠眼男子,神色興奮。他們找了劉慶長達一個月的時間,沒想到劉慶孤身一人,竟敢直直深入吞噬山脈深處,讓那些心繫任務的棍宗之人即開心,又疑惑,還有陣陣憤惱。開心的是,劉慶所行路線,與他們去執行任務的路線沒有多大偏差,可以省下來回奔波之苦;疑惑的是,劉慶以武師後期的修爲,是如何深入這吞噬山脈如此之深的;而憤惱,則是因爲劉慶走過的路線,盡是妖獸的地盤,這一路走來,他們也損失了好幾個同門弟子。要不鼠眼男子天生對氣味過敏,可以尋找到劉慶所留下的氣味,他們估計早就跟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