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尾宣佈劉霜霜射成績:“合格。”
雅克立刻反駁:“不行。”雖然自己是法國人,但是這也太扯淡了。
九尾都懶得看他,面無表情道:“攻擊時間只花費三分鐘,加三十分,擊斃所有歹徒加一百分,擊斃一名歹徒加十分,五名五十分,自己沒有受傷,加二十分,所有子彈命中,加五十分。得分是兩百五十分,一個人質五分,二十個人質扣除一百分,最終得分一百五十分。女性射考覈六十分及格,她的成績是優秀,排名第一,過所有男子組成員。”
“什麼?”雅克看規則,而後一拍額頭,沒錯,規則是這樣。雅克無奈道:“好吧,劉霜霜射考覈通過。”這規則用了五屆了,但是就沒有一個人會把人質一起幹掉的被考覈者。看了眼聶左,聶左現在有理,在聶左有理情況下,自己就不要掙扎了,特別是聶左在捏拳頭情況下。
搏擊考覈,劉霜霜對陣是一名壯漢,他有蠻力,而不擅長搏擊,這是給女性成員的優待。三十秒,劉霜霜勝出。也引了爭議,理由是劉霜霜亂打,衝過去,突然一蹲身,勾拳命中男子下體,然後抓眼睛,扯頭,咬人,踹下身,指甲撕扯。壯漢空有一身力氣,爲了保護重要部位,其任憑劉霜霜拳打腳踢。三十秒後壯漢認輸,劉霜霜氣喘吁吁,壯漢除了疼痛外,體力幾乎無消耗。
機械考覈能力,如果是汽車,那就要非常高的汽車駕駛技術。如果是劉霜霜這樣選擇冷門的武裝直升機,那……沒地方弄。最後只能安排在直升機培訓學院模擬操作了一次。劉霜霜坐上去,立刻開始大呼小叫:“火控雷達開啓……火控雷達呢?目標在哪?”
聶左忍不住拿了麥克風吼:“就讓你開到天空,再降落下來就好。”以色列培訓期間,劉霜霜最得意就是開直升機,秀了非常多照片,她磨蹭了夏娃兩天。夏娃無奈幫她弄了個實彈訓練的名額,不過所有費用劉霜霜要自己掏,反坦克導彈好貴的,劉霜霜甚至打了一地獄火導彈。可憐的劉少衝根本不知道這些事。就以爲劉霜霜會開直升機,因爲劉霜霜自己賬戶就有幾千萬人民幣的零花錢。
“這麼簡單?”劉霜霜很沒有心情的飛起來,然後平穩降落。
劉霜霜拿到四分了,需要最後一分,最後一分很考驗運氣的。劉霜霜唯一能拿到的就是判斷力。她運氣還不錯,題目是三選一,而不是十選一等等。除了運氣,當然還需要技巧。本次判斷是審問。有三名嫌疑人和一起命案有關,他們在審問中會說明自己和死者的關係,當天去死者公寓找死者的原因等等。
錄像看完,參賽選手可以向三名嫌疑人提問,但是每個人向一個嫌疑人提問的問題不能過十個。其中有兩人是無辜的,他們會說實話,但是罪犯有時候會說實話。有時候會說謊。這個案例是日本警視廳一個真實案例,三個嫌疑人演員已經經過了兩天培訓,對自己在案子中的身份瞭如指掌。指認對嫌疑人,直接得分。指認錯嫌疑人,判斷力零分。
這是一個電影拍攝地的佈景區。聶左在外面看監控器和錄像,劉霜霜這些選手在佈景區內的地方看錄像,如同真正的警察。選手之間不能交談,不能交流。如果不仔細研究,會認爲最後一個見死者的人是罪犯,三個嫌疑犯分別是十點十分。二十分,三十分見的死者。三十分見死者的嫌疑人肯定自己和死者有交流。他說自己到時候,死者正在陽臺澆花,他拿走了桌子上的東西。就離開了。
深入一點想,二十分這個嫌疑人嫌疑又比較大,他可以殺死死者,裝扮成死者和三十分嫌疑人交流。畢竟陽臺風大,他們只交流了兩句,而且因爲晚上。陽臺和客廳有玻璃,室內燈光強,三十分嫌疑人看不清楚陽臺人的相貌,只看見一個黑影。
根據二十分嫌疑人的說法,他是來取文件的,文件就放在桌子上,死者在陽臺,不知道是不是在澆花,雙方交流了兩句,陽臺風大,他和三十分嫌疑人一樣,沒聽清楚,但是看見了自己需要東西,他把文件拿走了。他們兩人口供一致在於,陽臺的人只‘恩’這樣的間斷回答。
根據十分嫌疑人的說法,他是鄰居,來借東西,拿了錘子就走,當時死者在客廳,死者親手把錘子拿給了十分嫌疑人。
死者屍體是在陽臺現,也是在陽臺遇害,證人清潔工,正在清潔電梯,電梯有四部,只看見三個人進入死者房間,並不知道嫌疑人是什麼時候離開的。
這題其實是比較難的,因爲綜合考慮,三個人都可能殺人。十分嫌疑人殺人後,處理屍體現二十分嫌疑人到達,當時他在陽臺,所以儘可能的掩飾。然後以同樣手段騙過三十分嫌疑人。漏洞是,二十分嫌疑人很快就走,他完全有時間離開,爲什麼要等到三十分嫌疑人到達還留在現場呢?
二十分嫌疑人最符合作案人選,他有理由留在陽臺,因爲剛殺人,三十分嫌疑人到了。
三十分嫌疑人嫌疑最大,因爲他是最後一個和死者有交流的人。
證據就在客廳和陽臺,警方就是通過現場物證,指證了真正的兇手。
這道題很有意思,聶左給了a市護航,大家都在看這視頻,就連忙得想死的戴劍也被吸引,暫時放下手頭工作。
戴劍道:“這案件三個人都可能作案,有些疑慮,假設十分嫌疑人是兇手,他爲什麼敢假冒死者?他並不認識二十分嫌疑人。怎麼知道不是來見面,而是來拿東西的呢?同理,二十分嫌疑人也不認識三十分嫌疑人。我認爲三十分嫌疑人是真兇可能性很高。雙方交流有限,加之陽臺風大,兇手可以冒充死者。”
夏娃道:“我認爲十分嫌疑人,也就是鄰居最可疑。死者是女性,鄰居是男性。你們看,二十分和三十分的嫌疑人來死者公寓時候,門是打開的。如果十分不是真兇,那麼十分嫌疑犯離開後,爲什麼不順手帶上門?還一個可能,十分嫌疑人是無辜的,他離開,死者關門,接着二十分嫌疑人進來。所以我認爲從時間來看,十分和二十分的嫌疑人是真兇可能性最高。”
魏嵐道:“可憐的霜霜只能蒙一個了。”
秦雅深表同情,問:“顧問,你怎麼看?”
“我目前沒有太多看法,但是我認爲提示的物證在現場是破案關鍵。”
戴劍沒說話,拿來拍攝的模擬現場錄像慢慢觀看,看到陽臺,戴劍暫停,拉近鏡頭看陽臺位置躺在地上的死者,眼睛一亮,道:“我知道兇手是誰了。”
夏娃努力看死者,戴劍一邊道:“死者是頭部撞擊到陽臺建築做爲裝飾的硬物上休克死亡,我猜測真實情況是因爲生口角,兇手推了死者一把,導致死者死亡。原則來看,兇手沒有主觀上殺死死者的意願。”
夏娃反問:“你是在提醒我嗎?”
“是。”戴劍點頭道:“注意死者,這死者演員雖然是活的,但是已經把關鍵證據表示出來。”
夏娃沉思許久:“二十分嫌疑人是真兇。”
“理由。”戴劍問。
“理由是他撒謊,如果他正常來到死者家中,死者在陽臺,他拿走文件。試想,一個男子離開時候會不關門嗎?”
戴劍苦笑:“你思維僵化,一直盯在門上?我都說了證據在死者身體上。”
“二十分嫌疑犯不是真兇?”
“我沒說,我只說你理由不對,同時我也沒說二十分嫌疑犯不是真兇。”
夏娃一錘桌子,喝道:“說。”
戴劍嚇了一跳,看看夏娃,表現對其暴力一面不屑,但是心中有點虛,解釋道:“真兇是三十分嫌疑人。你看陽臺不大,花盆都在上方,第三個嫌疑人說,看見死者在澆花。那就是有一個澆花的動作對不對?即使光線原因加之花玻璃,也能看見一個黑影有澆花的動作。再看陽臺上的花,是被澆過水的,但是關鍵點來了,死者就躺在花下面附近,全身衣物正面都是乾燥的,背面是溼潤的。”
“這說明什麼?”夏娃問。
“說明死者是自己去陽臺澆花,因爲狹窄,導致陽臺地面積水,死者和兇手衝突時候,被兇手推了一把,因爲地面溼滑摔倒,頭部撞擊硬物而死。三十分嫌疑人瞭解一切,所以在口供中,就說死者在澆花。”
“二十分嫌疑犯也可能啊?”
“不,如果二十分嫌疑犯是真兇,做出澆花動作,那麼死者正面衣服就會被水打溼。所以可以判斷出三十分嫌疑犯在撒謊。”
秦雅問:“顧問,你怎麼看?”
聶左猶豫道:“我……我覺得是十分嫌疑犯,但是戴劍說的挺有道理。但是……我不是警察,我就從一點上看,十分嫌疑犯最可疑?“
戴劍笑問:“不會是門吧?”
“澆花動作,只是一動作,不代表一定會灑水。”聶左道:“戴劍,你的推斷我覺得有漏洞。也許真兇就是做出一個澆花動作騙過了三十分嫌疑犯。因爲需要一個理由來解釋自己停留在陽臺的可能。再說,這案件不是推斷出來的,而是有現場證據的。”
戴劍皺眉,默默的看陽臺和客廳,許久後道:“沒錯,我錯了,兇手不是三十分嫌疑犯,而是十分嫌疑犯。真正的證據不是水壺,而在屍體上。”
夏娃道:“解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