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彪哥,這事都是兄弟沒做周全,忘了通知劉總了,這完全是誤會...”
“滾尼瑪你一邊去,小癟犢子,老子來不是跟你個小雜碎說話的,那姓劉的,你特媽是哪個逼草出來的玩意,規矩懂嗎?”
蔣彪伸手一點我,要多囂張有多囂張,說完,蔣彪一拉地上那女人的頭,就想要她吞下去。
蔣彪是個莽夫,但絕對不是黑子那種人,黑子是勇,渾身是膽,但這貨,顯然不是這種人。
蔣彪罵罵咧咧的,我一聽就笑了,“規矩小弟不太懂,也沒在這條道上混過,在這來就是混口飯吃,要不彪哥你看這樣行不?以後您來新天地,一切消費都算在小弟頭上,兄弟交你這個朋友,怎麼樣?”
說實話,看了這麼久我也看出來了,這貨頂多就是個下等混子,靠着一聲痞子氣息到處混飯吃,這種級別的人,我想怎麼擺弄就怎麼擺弄,但可有一點,店大欺客的事我不想幹,所以一直到現在,我都是拿他當笑話看着,給他幾分面子。
蔣彪一看我這樣,眼看着他火氣就上來了,再加上地上跪着的女人不配合他,氣的直接一腳就把她給踹開了,那女人捱了一腳,可是就是坐在地上不敢動,像個受傷的兔子似的,謹慎的盯着蔣彪。
蔣彪晃晃悠悠的提上了褲子,站起來走到我身前站穩,他沒我高,但是那塊頭卻是兩個我也頂不上。
晃盪着腦袋,朝着我吐了一口菸圈,因爲離得太近,嘴裡的吐沫星子都帶出來了。
我擦了擦臉上的吐沫,收斂了臉上的笑,“彪哥,您是過來玩,還是過來砸場子的?”
如果有人往你臉上吐吐沫你還能忍得住,那隻能說明,你是個廢物。
那蔣彪一聽我的話,猛地擡腿踹了包廂的茶几一腳,光蛋一下子,玻璃碎了滿地。
冷笑着看着我,“老子就是來砸場子的,草泥馬的,你能拿老子怎麼滴?”
我心裡冷笑了一聲,這人也不是沒腦子,來這砸場子但卻不知道我深淺,所以也只敢對茶几下手,也不敢動我。
蔣彪看我沒出聲,哼了一句,轉身又走回了沙發上,朝着他那倆小弟大吼了一句,“把那娘們兒給老子扒光了,今天老子要操b。”
那倆小弟淫笑了兩聲,伸手就抓起了地上坐着的女人,撕拉一聲,就撕開了她的裙子,露出了裡面黑色的***丁字褲。
“臥槽尼瑪,穿這麼騷,是不是早就知道老子要來操你啊?老子這就來滿足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蔣彪的話太難聽了,那女人掙扎的程度更加劇烈起來,慌亂間,手上的指甲還劃過了蔣彪的左臉,兩道血紅的印子就出現在了上面。
蔣彪惱羞成怒,一擡手,就是狠狠的一巴掌,打的那女人立馬就不動了,蔣彪是真想當着我面上了這個女人,伸手就扯那女人的丁字ku。
程帆看他這樣,再也忍不住了,伸手掏出手機來就像打電話報警。
我伸手奪下了他的手機,塞進了他的口袋,往前走了兩步,走到還在拉扯女人內ku的蔣彪身邊,彎腰拍了拍他的肩膀,順手撿起了因爲茶几碎裂,掉在地上的菸灰缸。
“彪哥...”
我一拍他肩膀,蔣彪就回頭,手裡的菸灰缸使勁朝着他的嘴砸了過去,嘭的一下,蔣彪的嘴就凹陷進去了,硬生生的被我砸下來好幾顆牙,血不住的往外流。
砸完了牙,手裡的菸灰缸沒挺着,反手又朝着腦袋來了一下,蔣彪在我這兩下子之後,整個人都蒙了,眼看着都發傻。
我呸了一口吐沫在他臉上,手裡的菸灰缸再次擡起來,狠狠的砸在了他腦門上。
菸灰缸碎了,伴隨着這股玻璃渣子的,還有他頭上留下來的血,整個人攤在沙發上就像是個血人。
可他蒙了,他手下那倆小弟可不蒙,在我砸完了這幾下子之後,他們倆也反應了過來,伸手從後腰逃出來兩把小片刀,就朝着我砍了過來。
我早就防備着他們呢,立馬站起來朝着後面門邊上跳了兩步,趕緊大喊了一句,“你要是再不進來,老子就得交代在這了。”
口袋裡的對講機傳來兩聲嘿嘿的笑聲,沒過兩秒鐘,包廂的門就開了,是黑子吊兒郎當的模樣從外面走進來了。
黑子是什麼人啊?還會在乎兩個下等混子?擡腳就朝着衝向我的那倆拿刀的踹了過去,連續的兩聲咣噹聲,兩個拿刀的混子直接飛起來兩米多遠,黑子一點都不含糊,知道我想要什麼樣的效果,怎麼才能震懾住這些傢伙。
打倒他們,打敗他們,這都不是難事,關鍵是要做的漂亮,不然我也不會喊黑子來了,就這種級別的貨色,說不準我都能完勝他們。
那兩個趴地上的人盯着黑子,掙扎了兩下站了起來,手裡的刀片握的更緊了,而這時候,被我打蒙了的蔣彪也醒過來了,張嘴就是一句罵。
“草泥馬的,給老子砍死他們!”
蔣彪伸手摸了一把嘴上和腦袋上的血,眼睛都有些紅了,伸手也從後面掏出來一把刀,那型號比那倆小弟的稍微大一點。
黑子嘿嘿的笑了兩聲,身上一用勁,伸手就抱起了旁邊的一個短沙發,橫着掄了起來,就像是門板似的,帶着一陣大風,轟的一下就扔向了他們三個。
扔完了這短沙發,黑子呼呼的喘了起來,顯然就算是他,扔這玩意也不輕鬆。
沙發帶着風飛向了他們三個,在場的人,包括我,都沒想到黑子會用這麼暴力的方式。
三個人連哼都沒哼出來,直接被蓋在地上了。
靜,針落可聞的靜,剛纔隨着黑子踹門進來的那幾個保安,全都驚呆在門口了。
還別說他們,就連我都看的傻在那了,黑這身本事是到什麼地步才能發揮到頭啊?這一招太特碼帥了,看得老子熱血澎湃的。
黑子站在一邊喘氣這不說了,那邊被沙發砸在地上了蔣彪掙扎着站了起來,他是玩健身的,但就算是他,我相信也不可能靠着一股子唬勁兒把沙發扔出去吧?
做男人就是特媽的該這樣啊,誰特碼不想一個人硬撼對面好幾個啊,這拉風指數,絕對爆表啊。
但我看得出來,這貨是不甘心就這麼***趴下,雖然沒敢衝上來接着跟黑子開幹,但嘴上卻沒擾人,“臥槽尼瑪!”
對着黑子就罵了一句,緊跟着也許是覺得自己敢罵不夠分量,舉起了手裡的片刀,嗷嗷叫着就朝着黑子砍了過去。
黑子是真沒那他們當回事,一邊笑着鬧着,腳下一擰,胳膊猛地一翻,啪的一聲就拍在蔣彪的肩膀上了,原本還想炮彈似的衝向黑子的蔣彪,身體一下就被黑子給停住了。
黑子雙手一翻,伸手抱住了蔣彪的腰,往後一躺,就跟電視裡摔跤的似的,蔣彪的身體直接離地,腦袋就砸在了地上,這一幕,看得我腦皮子直髮麻。
黑子啥事兒沒有,拍了拍雙手,就站在了旁邊,看見周圍這些人都在看着他,還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不過這次,可再也不會有人相信這個整天就知道混在女人堆裡的傢伙,是個吃白飯的廢物了。
蔣彪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我知道,他是裝的,現在這麼多人都是當初看他臉色的,現在他被黑子乾的這麼慘,總不能跟黑子似的拍拍身上的土就這麼站起來吧?
我走到他面前,拍了拍他的臉,“彪哥,起來吧,問你幾句話,醒醒,問完你就能回去了,我不爲難你。”
聽見我說話的聲音沒有任何生氣的樣子,蔣彪也緩緩的睜開了眼,喲的一聲,坐了起來,“兄弟,你剛纔說的都對,都是誤會,誤會,咱們能做朋友...”
蔣彪想從地上掙扎着坐起來,我笑着說,“恩,是誤會。”但是卻把手放在了他的胸口上,按住他,不讓他起來。
蔣彪感覺到了我手裡的力量,尷尬的笑了笑,“兄弟,你有什麼問題,你問。”
我漫不經心的看着他,“其實也沒啥,就是想問問,你剛纔是用那隻手打的那女人?”
蔣彪扭頭看了看那個縮在沙發上的女人,臉上抖了抖,立馬就明白過來我什麼意思了。
看着那女人臉上高高腫起的包,我低頭看着蔣彪,“聽好了,從今天開始,新世界是我罩着的,這裡的每一個人,都是我的人,現在你打了我的人,怎麼也得留下個說法吧?”
蔣彪抖動着身子,擠出來一個笑,“大哥,我錯了,你原諒我這一回,我給小玲道歉。”
這時候我才知道,原來這女人叫小玲,蔣彪使勁的扭過了身子,朝着躺在沙發上的小玲使勁道歉,“玲啊,哥跟你道歉了,看在以前對你照顧不少的份上,就原諒我吧,玲,你倒是說句話啊。”
小玲沒搭理蔣彪,我覺得,她不過來打他就不錯了,還原諒他?
我看着蔣彪,“這事好像現在小玲說了不算吧?這樣吧,我也不是黑社會,也別弄得那麼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