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王枕洲講述完後,孔天令徹底的失望了,他說:“枕洲,你也太爲我着想了,你當時怎麼就不直接說,是你要送她這個頸鍊,你這樣會讓她很傷心。”
王枕洲說:“你這是什麼話?你這叫自暴自棄,你們還有希望的。”
孔天令卻激動的站了起來,他說:“不!我們沒有任何希望了。”
瘳仔在一邊當即扶着了他,然後說:“天令,你冷靜點。“
王枕洲說:“不管怎樣,我還是會爲你爭取的,她沒這麼快發展新的感情,你們還有挽救的餘地。”
孔天令抱着頭,他哭了起來,哽咽着說:“ 不,我們沒有,真的沒有。”
這一夜,他們三個都在不快中睡着了。
到第二天醒來時,孔天令還是隱約感到心痛,頭痛,不斷的纏繞着他。
“天令,這天你能上班嗎?還是在這裡休息一天,我看你的情緒真沒回復過來。”瘳仔問。
孔天令說:“我沒事,真的沒事,有人說,當你要了斷一份感情,能在三天就能不痛的,是假感情,如果七天後還不能不痛的,纔是真感情,可是,從分手那天算起,今天才是第三天的開始,我覺得跟程晴的感情是假感情,不值得我去記着,我應該從腦裡抹掉。”
說完,他翻下了牀,振作着精神,刷牙洗面吃早飯,然後把自己打扮得整齊。對瘳仔說:“你看一下,我現在多精神,我一點事也沒有,一起去上班吧。”
瘳仔衝他笑了一下,然後說:“嗯,看到你沒事就好,振作,加油!”
他們很快就出了門,然後趕往王漢東的工廠。在路上,孔天令不斷的告訴自己,化悲憤爲力量,成爲優秀的人,成爲程晴想要並後悔當初拋棄了的人。那怕他們分手了,程晴有了新的男朋友,他也要讓程晴知道,當初她的決定,是多麼的不對。
“天令,你說王漢東是否把那批單做好了,他這次可是做很不尋常的單,如果他這次再做砸了,不知道老闆會不會不要他了。”瘳仔說。
孔天令想了想,然後說:“我倒覺得不會,因爲他這種人很難找的,他也是刻苦耐勞的人了,老闆看重他這點,如果他真的不幹了,那倒是大麻煩,我們倆誰能充當他的解色,背上這麼大的責任?”
瘳仔點了點頭:“嗯,這倒也是,那你爲什麼把財務報表交給會計師事務所,查他有沒有貪污,如果他真的有,那老闆會不會炒他?”
孔天令說:“這是我們的職責,至於老闆會不會炒他,那就是老闆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