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記着
不明白他爲什麼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錦渝心裡不是一般的生氣,她現在可以確定這男人就是凌墨池沒錯,可是竟然這般對她?
掐住她的脖子,不讓她呼吸,他是想要她的命嗎?
一時之間,她的情緒也上來,倔強的眼眸死死的瞪着凌墨池。
正想開口喊,“動手啊,有本事你就動手……”這時,房間的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個高大的身影快速跑了過來。
嘴裡還喊着一句話,“少主,不可以!”
聽到他的話,凌墨池只是遲疑了一秒,手就放下,俊臉上依舊沒有什麼表情。
錦渝大口的喘息着,心裡暗自咒罵,凌墨池,我都記住了,今天我受的苦要讓你加倍償還!可惡,太可惡了!
“少主,他們都在等你開會,時間差不多了。”進來的人再次開口,見凌墨池放開了錦渝,暗暗鬆了一口氣。
錦渝這時纔看清楚救他的人,正是她在爆炸暈倒前看到的那個中年男人,心裡微微吃了一驚。
很快,凌墨池和中年男人離開這裡,她有些頹然的坐在牀邊兒上,心裡不住的思考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砰砰……”幾下,敲門聲忽然響起,錦渝擡起頭,看向門口,就見凌瀚池拍着手走了進來。
“剛纔那幕好戲看着真不錯,對了,我好像忘記告訴你了,他失憶了,恰好忘記了你們的那一段。”凌瀚池說着,脣角上揚,頗有些諷刺的味道。
失憶?聽到這兩個字,錦渝吃驚的擡起了頭,一秒後,收起了驚訝的表情,眉頭微微一皺,怪不得他像是變了一個人。
可是也太可惡了,竟然就將她給忘記了?凌墨池,她在心裡又爲他記了一筆。
“這裡是什麼地方,你爲什麼帶我來這裡?”過了片刻,她冷靜下來,開口問道。
“這裡嘛……是他的地盤……”凌瀚池說着,笑了下,繼續道:“也可稱作是他的老窩,我們家族的地界,一般人是進不來的,也就是說進的來出不去。”
錦渝不知道他話裡的真假,嘆了口氣,繼續問,“我能這裡這裡具體在哪裡嗎?”十幾個小時過去,想必家裡的人都快擔心死了。
凌瀚池緩緩的笑了笑,輕輕吐出兩個字,“西歐某個島嶼。”
這麼遠?錦渝很是頭疼的看了他一眼,“你擄我來的目的是什麼?”
凌瀚池吸了吸鼻子,半天道:“我內疚啊,我的好哥哥爲了救我,將我撲倒在爆炸現場,可是他卻失憶了,我想了又想,他這三十年就沒有做過出格的事情,唯一的一件事情就是你,所以啊我好人做到底,將你帶過來送給他。”
錦渝張了張嘴,覺得他太過荒唐了,正要說卻被他打斷。
“不要有負擔,他雖然失憶了,可是對你的感覺還在,不是有一句老話嗎?就算記憶不在,愛情還在,我相信你們可以重修舊好的。”
“他剛纔想殺我,你沒有看到嗎?”錦渝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不!他不會殺你,他只是動了一點點的殺機,要是換做別的女人在第一秒的時候他就會出手,何況他還和你說了那麼多的話。”
見她還是不怎麼贊同,凌瀚池繼續道:“我說過了,在西城的好哥哥因爲你的原因有些不正常,現在失憶後的他纔是真正的他,冷血殘酷,不過不要怕,我相信你的!”
那個壞蛋剛剛明明就是要殺她,錦渝覺得不能相信他的鬼話,再次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好了,說了這麼多,我口渴了,先閃了。”凌瀚池說着身影便消失不見了。
“你……”錦渝氣呼呼的跺了跺腳,而後,穿好了鞋子,看門口也沒有阻擋她的人,便走了出去,她想找一部電話,起碼可以給家裡報個平安什麼的。
西歐的寒冷天氣比西城更甚,而且天色黑的也快,凌墨池主持完集團手下的所有會議,放下手中的筆,腦子裡忽然想到剛纔那個女人倔強的眼神。
臨出會議室的時候,他叫住了莊,“剛纔爲什麼要阻止我?”
莊停下腳步,擡起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我怕你以後後悔!”他不知道那個向來不按照正常程序出牌的凌瀚池到底是什麼意思?明知道他失憶了,卻偏偏將人給弄了過來,也不知道是故意搗亂,還是有別的什麼目的。
後悔?乍一聽到這個字眼,凌墨池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頭。
見他不解,莊又解釋了一句,“你問問自己的內心,剛纔是真的想殺她嗎?”說完,他的人就離開了這裡,順道還將門給關上。
凌墨池的眉頭皺的更深,一隻手撫上胸口的位置,卻發現這裡竟然比剛纔跳動的快了些,彷彿不受控制的,好像只有想到那個女人時纔會這裡,而且他想了莊的話,他好像真的不想殺她,起碼在她叫自己名字的那一刻,他生氣,卻不想殺她,手下留情是有的。
又想了片刻,他合住所有的資料,走出了會議室,天色已晚,充滿中世紀歐洲風格的長廊間,人已經很少。
不知不覺的,他移動腳步,走到大花園的入口處,在聽到一陣細微的聲音後,下意識的頓住了腳步。
“太奢侈了!這裡還真是擁有很多稀有的植物啊!”錦渝一邊感嘆,一邊兒細心的觀察各種類型的植物。
平時沒事兒的時候,她還挺喜歡這些東西的,不僅看着舒心,而且還能讓人凝神靜氣。
剛纔她原本是想找電話的,可是這裡的傭人一個個都說沒有少主的吩咐,不敢擅自給她用電話。
夜幕垂下,花園四周的燈光亮起,花園中間蹲着一個小小的身影兒,看得正專注,彷彿沒有注意到身後走過來的男人。
女人的小臉幾乎快要貼上面前一株罕見的綠色植物品種,白皙的容顏映襯在不是很明亮的綠色面前,越發的襯得人漂亮寧靜,她輕輕的在笑着,宛如這暗夜中盛開的花朵兒。
凌瀚漠看得呆了一呆,這張笑臉太過甜美,腦子裡不知爲何忽然閃現了一張笑臉,速度太快,他來不及抓住。
下一秒,他有些不悅的開口,“你在這裡做什麼?誰允許你走動的?”
冰冷的聲音驟然響起,錦渝被嚇得一屁股跌坐地上,轉過頭,正對上一雙冷漠的眼眸。
一個瞬間,她的心口一窒,彷彿不能呼吸一般,雖然知道他失憶,可是她還是感覺難過,非常的難過,尤其是這麼陌生的看着她的男人。
“問你話呢?啞巴了?”凌墨池不悅的開口。
錦渝氣不打一處來,倏地從地上起來,道:“你也沒說過不許我走動。”憑什麼都聽他的,暴君!太可惡了!
“狡辯,回去!”凌墨池看着她倔強的容顏,尤其是氣焰迸發時的璀璨奪目,心裡忽然不舒服,甚至不想讓別人看到她這個樣子,立刻下了命令。
“我不是你的奴隸,爲什麼聽你的話?”錦渝站在原地不動。
凌墨池這次破天慌的笑了笑,可是卻是冷笑,“在這裡,你就是我的奴隸!”
“你……”錦渝憤憤的瞪了他一眼,兩個人對立在當場,站了好一會兒。
半響後,錦渝嘆了口氣,開口道:“就算是這樣,我也有自由,讓我給家裡打個電話,不然我的家人會擔心我的。”她說着,充滿懇求的看着他。
這樣的目光他從來沒有看到過,大腦不受控制的就要答應,這時,卻發現自己不知道在做什麼,而後冷冷的笑了下,“如果你能討得我的歡心,也未嘗不可?”
歡心?討他歡心?錦渝正在鬱悶,這時,凌墨池手勢一變,不知道從那裡出來幾個女傭,架着錦渝向屋內走去。
錦渝反抗不過,只能任由她們動作。
既然他那個不成器的弟弟,還有莊都爲這個女人求情,他倒要看看她有多大的本事!
夜色濃郁,像是被潑墨一般,豪華尊貴的房間,凌墨池身着一件黑色的真絲睡袍,邪魅而慵懶的靠坐在牀上,他手裡搖晃着一杯紅色的液體,動作間冷酷與風流盡顯,說不出的誘惑。
錦渝被幾個女傭狠狠搓洗一番,又換上了一件黑色鏤空的吊帶睡衣後,被強行塞進了這間房間,一進門就看到這樣一幕畫面。
活色生香!她腦子裡就想到了這個詞語,可是下一秒,就感覺哪裡不對勁兒,她拔腿就跑,試圖向門口跑過,卻發現房間門根本就打不開。
一扭頭,就看到凌墨池如古代的帝王一般,滿身煞氣的站在她身後。
“你以爲逃得了嗎?”他開口,語氣除了冰冷還有更多的生氣。
是的,他在生氣,能跟他上牀是多少女人夢寐以求的事情,這女人不但不領情,還想逃跑,簡直太不上道。
可是就在剛剛,他不知道爲何就對這個女人起了興趣,難道是他口味兒變了?
“你想做什麼?”錦渝退後了一步,拉緊睡衣的下襬,警惕的問着。
好吧,她喜歡他,這是毋庸置疑的,可是他怎麼能這麼對她呢?之前的相處中,他雖然忍得很辛苦,卻沒有對她做過這樣的事情?
可是她不知道自己現在身上只穿着一件等於沒穿的睡衣是何等的誘惑,再加上她白皙嬌嫩的肌膚,以及可憐兮兮的眼眸,這一切都能要一個正常男人的命。
凌墨池一步一步靠近,覺得眼前的女人已經將他的深深的勾了起來,“啪”的一聲兒,他將酒杯狠狠的摔在地板上,長臂一伸,她的人就已經被他扣到了懷中。
下一秒,他的薄脣就落了下來,緊緊的壓在她的脣瓣上,可是嚐到的第一口,他詫異了,這般甜美的滋味他好像在哪裡品嚐過,異樣的甘甜。
就在他怔愣的同時,錦渝“啪”的一下,甩了他一巴掌,氣呼呼的瞪着他道:“凌墨池,放開我,你不能這樣對我?”
他沒想過這女人會甩他巴掌,眼眸中的暴戾一閃而逝,他伸出了手,又想掐住她纖細的脖子,可是在捱到她的脖子時,忽然住了手。
他猶豫了,甚至心疼了,只覺得自己下不去手!
“凌墨池,你混蛋!你就是個壞人!你……怎麼能這麼對我呢?”錦渝嗚嗚的哭了起來,大顆大顆的淚水落下。
“閉嘴,不準哭!”凌墨池大掌一帶,將她帶坐至不遠處的大牀上,對於女人的眼淚,他不知道該怎麼辦?心裡微微有些鬱悶。
可是這女人已經將他的火全都挑了起來,心裡的念頭也更加的劇烈。
錦渝聽到他的低吼聲兒,哭得更加兇猛,小手甚至拍打在他的胸口。
“他們說你是我的女人,我不該這麼對你嗎?”凌墨池用少有的耐心,莫名說了一句,而後看了她一眼,繼續道:“你這女人真不知好歹,要是換做別的女人高興還來不及呢?”
似乎聽到什麼重點兒,錦渝忽然停止了哭泣,猛地瞪大了溼漉漉的眼睛,怒道:“別的女人?凌墨池,你到底有多少女人?”
說完,她狠狠的推了一把他,“你要是碰過別的女人,就不許碰我!”髒死了,死種馬!太過分了,她怎麼會愛上他的?
這女人越來越過分了,凌墨池陰沉的想了一下,很想教訓她一頓,可是終究沒有動手,眼眸中的陰冷和邪氣倒是越來越濃烈。
手臂再次揮動,攔腰將她給抱起來,而後重重的摔落在牀上,而他高大的身軀就勢壓了上去。
這次,他沒有再給她開口的機會,勢如破竹的撬開她的貝齒,舌尖兒如靈蛇一般滑入她的脣舌內,肆意的翻攪着。
手上的動作也沒有停下,在她的嬌軀上來回的移動,點燃一串串的火花。
這一次,他沒有給錦渝躲避的機會,一切都壓制的死死的,她想阻住他的脣舌,可是剛剛一動,卻被他誤以爲是在主動求歡,又引發一連串的攻擊,而後她不甘心的試圖咬他的脣,卻被他機靈的躲了過去,還讓自己陷入更加被動的境地。
直到她被他吻得神志不清,身上也有一股異樣的感覺侵襲過來,她才赫然發現自己身上僅有的睡衣早就被人給撕裂開來,仍在一旁,而他身上的睡袍也不知道何時已經被扯開,露出一美而富有力量的胸膛。
“乖一點兒,火是你引起的,你必須給我滅!”凌墨池將她壓在身下,矯健的軀體完全覆蓋住她的。
好像一切都無法阻止,錦渝心底最後的防線被他落在胸前的脣舌給擊破,她鬱悶,想哭,可是卻無法阻止。
莫名的就留下了眼淚,雖然是她喜歡的人,雖然她的身體也有妥協,可是這一切發生的確實如此的讓人難受!
很好,凌墨池,你等着,這筆賬她也給記着。
“怎麼又哭了,待會兒你會開心的。”凌墨池覺得她莫名其妙,忍不住皺了下眉頭。
既然他們都說她是他的女人,那麼兩個人應該不止一次,她置於反應這麼大嗎?這麼想着,他蓄勢待發的力量也不容忽視,而且身子重重的一沉。
瞬間,錦渝痛得說不出話來,眼淚也忘記了留下,惡狠狠的一口咬上了他的肩膀,而後她的淚水嘩啦啦的落下。
痛,真的很痛,被撕裂一般的痛苦!
“凌墨池,你混蛋!我恨死你了!”這樣的痛苦持續了一會兒,她氣得再次咬了他一口,兩邊兒肩膀一邊兒一個很深的牙印兒。
凌墨池沒有動作,任由她咬着,心裡說不出的怪異感覺,這女人還是第一次,該死的!她不是他的女人嗎?
“痛,你出去,退出去……”錦渝見他不動,氣憤的拍着他的胸,大聲的怒吼着。
凌墨池依然沒動,很快身體處傳來的舒服感覺,讓他做了一個詫異的舉動,他的大掌輕柔的撫上她的臉頰,甚至有些憐惜的親了親她的脣瓣,道:“乖,第一次都這樣,忍一下,很快就過去,等會兒會很舒服的。”
“你……”錦渝氣得別過頭去,心裡暗罵,沒臉沒皮的,還好意思說。
可是凌墨池卻不容許她側過臉,強迫她對上他的眼睛,“看着我,專心點兒。”
錦渝這次更加的生氣,氣得小臉通紅,可是卻說不出的迷人可愛,凌墨池忍不住加快了動作,在感覺到她疼痛減緩的時候,猛地加快了動作。
從來沒有過的感覺讓他徹底瘋狂了一夜,完全忘記了她纔是第一次,一遍又一遍,好像永遠都不夠,凌墨池心裡暗暗下決心,不管如何都不能放她走。
“凌墨池,你就是個禽獸!”錦渝在最後一次昏睡過去後,低低的咒罵了一句,而後便不省人事。
這時,凌墨池笑得一臉滿足的抱着她,心想,莊是對的,如果他殺了她一定會後悔的。
而下一秒,他不自覺的做了一個動作,那就是寵溺的吻上了她的額頭,百般憐惜。
等錦渝醒過來的時候,身邊早就沒了人,卻站着一個女傭。
她第一個念頭便是向女傭要了電話,也許跟昨天晚上有關,這次她沒有再阻止她的行爲。
她快速撥通了家裡的電話,告訴大家她很好,因爲有些事情需要出差一段時間,不管怎麼樣?她現在只能這麼說?
剛剛掛了電話,擡起頭,卻看到凌墨池正從門口進來,俊臉上掛着一絲曖昧的笑容,道:“醒了,起來吃飯。”
看到令墨池進來,剛纔守在門口的女傭不知道何時已經退了下去。
“我不餓,你出去吧,我還想睡覺。”錦渝看到他心情就不好,氣呼呼的拉起了被子,將自己的頭給矇住。
凌墨池看到她這樣,心裡微微不悅,他忙完早上的事情,想都沒想直接回了這裡,卻得到這樣的冷臉,當然不悅。
大掌一揮,不客氣的將她的被子給拎了起來。
“你做什麼?我說了不想吃。”錦渝雙手捂着自己的關鍵部位,氣得咬牙切齒的,可是同樣小臉上還染了很多的緋紅。
“吃飯!”他淡淡的下命令,看了她一眼,繼續道:“不然我不介意再來一次。”
“你……禽獸!”錦渝憤憤的瞪着他,不可置信他怎麼將這樣的話掛在嘴邊兒上。
“那麼你,吃還是不吃?”凌墨池挑眉看着他,眼裡的絲毫不遮掩。
“吃!”錦渝弱弱的低下了頭,這些她都記着!
“這才乖!”凌墨池垂下頭,試圖親吻她的脣瓣,卻被她給躲過去。
他不悅,強行扳過她的臉,而後邪氣的一笑,落下一個深深的吻。
以後的幾天,兩個人就這麼相處着,日日共寢,這裡的人都知道她是他的新寵,對她很是恭敬。
凌墨池除了一如既往的霸道冷酷之餘,對她還是不錯的,有的時候甚至讓她有種寵溺的感覺。
可是越是待下去,她越是不安,他分明就是將她給當成私人寵物,她不想被這樣對待,她試圖喚醒他的記憶,可是不管這段時間她做了什麼,他似乎什麼都想不起來,甚至還嘲諷她的做法幼稚,着實太可恨了!
有一天,她鼓起勇氣問他,“什麼時候放我離開,我想家人,我想回家。”再拖下去還真不知道家人會擔心成什麼樣子?
可是他的臉色驟然鉅變,冷冷的捏着她的下巴,“你休想離開我,這一輩子都休想!”
“如果我一定要呢?”她冷笑的開口。
“那麼從我的屍體上踏過去!”他笑道。
“我們現在算什麼,情人嗎?我不要這樣的身份!”她再次拒絕。
“由不得你選擇。”凌墨池看着她的眼睛,心裡痛了一下,可是卻仍然沒有出口好話。
這女人是瘋了吧,竟然想離開這裡?她不知道這是不可能的嗎?
錦渝很是鬱悶,她覺得自己現在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
同樣的,封家的人自從接到錦渝那個電話後,已經開始懷疑,可是一開始他們怎麼查都沒有線索,直到封錦源利用手中的情報得到了一些內幕,才查到了一些蛛絲馬跡。
在封兆雍的授權下,兄弟兩個人隱藏了身份,單槍匹馬的來到了西歐。
此刻,正在島嶼的外援部分徘徊,想着以什麼身份進去,歷來一些古老的大家族都有特製的標記,外人輕易不能入內。
好不容易,他們扣押了一個島上的私人家僕,從他嘴裡得到不少消息,而後趁着島上人進入的規定,很險的混了進去,當然也事先做好撤退的準備。
夜晚,冷風吹着,錦渝身上披着一件北歐風格的披肩,站在二樓露臺上,目光深深的看向遠方,似乎在思念什麼。
她嘆了口氣,喃喃道:“爸爸媽媽,我想你們了……”這個困局該如何打破。
可是她不知道凌墨池已經在不遠處看了她很長時間,聽到她的話,心裡一陣不舒服,正要上前抓住她的肩膀,這時電話忽然響起,不知道聽到什麼,臉上猛然罩上了一層寒光,立刻道:“我馬上到。”
他走後,錦渝苦笑了下,轉過身,卻看到一個人影兒矯健的從一樓攀爬到這裡,她吃了一驚,正要大叫,卻發現這個身影很熟悉,驚喜的叫了一句,“大哥。”
來人正是封錦源,一開始他也不敢相信這麼容易碰到小妹,可是是真的,看來他們猜測的是真的。
“小渝兒,大哥來晚了,你受苦了吧?”剛纔看到那個男人對着自家小妹灼灼的目光,他確實擔心。
“大哥,我沒事兒,你怎麼進來的?”在這裡這麼多天,她很瞭解這裡的事情,一般人進不來的。
“先不說了,我先帶你離開,等會兒和錦澤會合。”錦源摸着她的腦袋,笑道。
二哥也來了,看來大家都猜到了,錦渝不好意思的垂了垂頭,忽然想起什麼,忙說了一句,“大哥,那個人,他,失憶了,能不能不要對他動手?”她委婉的說了一句。
錦源愣了下,聽到小妹維護那個人,心裡不由的有些鬱悶,“大哥知道分寸,回去跟你算賬。”她不知道那個人是個多厲害的角色。
很快,兩個人和錦澤匯合,錦澤是負責去吸引凌墨池注意力的,所以略微晚了一些,看到自家小妹,忍不住瞪了一眼。
“臭丫頭,看你惹的禍?”原本他現在是和嵐嵐準備結婚的事情,現在倒好,爲了她來了這裡,還有那個變態的小子還真不好對付。
錦渝心裡明白,不好意思的笑了笑。
“好了,別說了,趕快走,再晚就來不及了。”錦源看了看時間,忙道。
就在三個人準備離開時,這時身後忽然傳來一陣冷笑,“想走?這齣戲可真精彩,我分明說過,你休想離開!”
凌墨池從一排手下中走出,一身的黑色,宛如暗夜中的帝王一般。
“臭小子,凡事兒都有例外。”錦澤笑了笑。
“上!”凌墨池淡淡的吩咐了一句,很快他們的三面都被人包圍住。
“不要這樣,凌墨池,不要讓我更恨你!”錦渝壓下心裡的苦,開口道。
一邊兒親人,一邊兒是喜歡的人,如果結局是這樣,她非得發瘋不可。
“渝兒,不用這麼多他說,哥哥們既然來了,就能帶你走。”錦源笑道。
“是啊,臭丫頭,哥哥帶你走。”錦澤也附和,很快,他手裡虛晃一招,不知道拋出了三四個什麼東西,笑道:“臭小子,接招,想留住爺,可不容易,這是你們的東西,還給你們。”說完,大片的濃霧開始蔓延,直接將所有人都困住。
很快,一聲震天的爆炸聲響起,所有人都撲向凌墨池的方向,有的還叫着,“不好了,少主受傷了。”
當濃霧散去,早就沒了兄妹三人的身影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