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7 有必要這麼堤防你老公麼?
157有必要這麼堤防你老公麼?
安然和司徒嘯風進了客房,還沒坐穩,就聽到司徒嘯風的手機響了。
“喂,柔柔,對不起,忘了通知你一聲了,我已經找到你姐姐了,我們現在在朋友家,這裡離外公家有些遠,今晚就住在這兒了,明天一早回去,麻煩你跟外公說一聲兒。”司徒嘯風儘可能快地說明情況,不想讓安柔擔心。
“哈,姐夫你也太過分了,害我一直擔心你和姐,我還以爲你們吵架了呢。我跟你說,你可千萬別小心眼兒,齊教授爲人很君子的,他不會把姐從你身邊搶走的。”安柔一頓快語。
“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和你姐的感情很好,我們會白頭到老的,誰也破壞不了。”司徒嘯風得意地說。
“那好,我不打擾你們團聚了,晚安!”安柔識趣兒地掛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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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柔柔爲什麼會給你打電話?”安然問。
“我剛下飛機就給她打了電話,問外公的住址。”司徒嘯風說。
“爲什麼不打我電話呢?”安然不解。
“因爲,因爲我想給你一個驚喜。結果倒是你,給了我一個大大的驚嚇。老婆,你知道麼?你把我的魂兒都快嚇飛了。”司徒嘯風說。
“切!你不是大英雄麼?膽子怎麼這麼小?”安然白了他一眼。
司徒嘯風笑而不答。
“你這個小女人,不跟我商量一下,就擅自決定來美國過春節,你有沒有想過我一下?有沒有想過老公想你都快發瘋了?”司徒嘯風轉移了話題。
一路之上,他都在想着,見到她該怎麼懲罰她,沒想到,還沒見到她的人,就看到了她身處險境。這讓他根本捨不得懲罰她了。
“我也想過要跟你商量的,但是我知道你肯定不會同意的,再說,我也沒想到,鯤鵬哥會這麼快就替我們辦好護照。所以只好先斬後奏了。”安然小心地說。
“哼哼!看起來還是我平時慣你慣得太厲害了,纔會讓你無視老公的權威。”司徒嘯風陰陰地哼道。
“是是是,團長大人,您大人不計小人過,就饒了屬下這一回吧。”安然嬉皮笑臉道。
“死丫頭,就會貧嘴!”司徒嘯風笑罵道。
“死丫頭洗澡去了,團長大人先安寢吧。”安然做了個鬼臉,嬉笑着往浴室去了。
安然去洗澡了,司徒嘯風躺在牀上,腦子裡回放的都是剛纔的情景。
執行過無數次比這更驚心動魄的任務,但是他卻從未曾像今天這樣慌亂過。
一想到他的小女人今天有可能會受傷,甚至於會被人打成篩子,他的心裡又是憤怒,又是驚恐。
這一切的根源,都來自於那個該死的齊修義。
或許他是個黑手黨,或許是個毒品販子,又或許是個恐怖分子,總之,能夠僞裝成溫文爾雅的大學教授,同時又有那樣出色伸手的男人,絕對不是善類。
只可惜,他的小女人完全被這個男人矇蔽了心智,對他的信賴甚至於都超過了他這個老公。
是可忍,孰不可忍!找機會,他一定好好跟齊修義算個帳,就算是豁出命去,他也絕對不會再讓他有機會欺騙安然。
想到小女人,他豎起耳朵,聽着浴室裡傳來的嘩嘩的水聲,腦子裡浮現出的都是小女人從前的旖旎畫面。
他忍不住從牀上下來,汲着拖鞋來到浴室門口。
隔着毛玻璃,可以隱約看到小女人誘人的曲線,他的喉頭緊了緊,一股熱流開始四處亂竄。
輕輕推開浴室的推拉門,安然聽到了響動,本能地用浴巾裹住了身體的要害部位。
“丫頭,你有必要這麼堤防你老公麼?”司徒嘯風一臉的不高興。
“提放的就是你,沒見過比你更色的狼。”安然讀着嘴兒說。
司徒嘯風不受控制地上前一大步,將她摟在懷裡,覆上了那紅潤的小嘴兒。
一個月沒碰這個令他魂牽夢縈的女人了,他的身體有着難以言喻的狂熱和飢渴,這些,都化作脣舌瘋狂的糾纏和掠奪。
安然也是一樣,雖然跟他吵了架,但卻止不住地思念他,現在被他這麼狂熱地襲擊,整個身體都變得柔軟而戰慄。
好容易,上校大人的口舌滿足了,放開了她,她開始大口呼吸着新鮮空氣。
但是緊跟着,某男的手又開始襲胸了。
“喂!你,你受傷了,別,別這樣。”安然喘息着,試圖勸阻他。
但是男人這種動物,一旦荷爾蒙被激發,別說是背後的一點小傷,就算是傷再重,只要某處完好無損,絕對不可能停下來的。
於是乎,可憐的安然便被他抓小雞一般扔到了牀上,然後一個泰山壓頂,巨大而沉重的身軀就覆了上來。
“老婆,想死你了,你有沒有想過我?”司徒嘯風用雙手撐着體重,語音曖昧問。
“想,不,我纔不想你呢。你太壞了,那樣兇我,從爸媽去世以後,從來都沒有人那樣兇過我。”
“傻丫頭,我是你最親的親人,雖然比不過你的爸媽,但兇你一下也還是有資格的吧?”
“不行,我不喜歡被人兇,尤其不喜歡被你兇。”
“明明是的錯,還敢跟我頂嘴,我看你這個丫頭就是欠收拾。”司徒嘯風瞪着眼珠,卻掩不住滿眼的笑意。
低下頭,俯身在那已經僵硬的小紅豆上,帶着懲罰性地用力啃噬。
“痛!”安然低呼一聲,想要伸手推開他,奈何力道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根本不能撼動他絲毫。
“好,我輕點兒。”他輕笑一聲。
將小女人輕輕翻過來,伸出舌,沿着她的脊椎,輕輕舔舐着她光滑潔白的後背,安然的身體因爲這般的挑逗,不停地哆嗦起來。
輕輕托起她的上半身,讓她的胸對着碩大的穿衣鏡,他伸手摸到她的胸前,因着這樣趴臥的姿勢,那兩隻小白兔顯得格外柔軟,比平時也大了許多。
超級舒適的觸感,令他忍不住雙手都繞到她的胸前,肆意地擠壓揉捏。看着鏡子裡不斷變幻着形狀的白兔,他的眼眸一暗。
“寶貝兒,瞧瞧你有多麼迷人,嗯?”他湊到她耳旁,熱乎乎的氣息噴在她的脖頸。
儘管十分地羞澀,她還是忍不住擡起頭看了一眼,只見鏡中的女人,一臉緋紅,媚人的身體毫不知恥地袒露着,腹下草叢中,有絲絲晶亮的汁液順着腿的末端往下滑落。
“討厭!你壞死了!”安然嬌嗔道,同時羞得伸出雙手矇住了眼睛。
“我真的討厭麼?你這不誠實的女人,你瞧,這裡,它多麼地誠實,它喜歡我,所以就毫不猶豫地表現出來。”司徒嘯風伸出手指輕挑那汁液,然後掰開她的手,在她眼前晃悠。
“把燈關了,流氓!”安然無可奈何說。
“不,我要你親眼看看,你究竟有多麼喜歡我。”司徒嘯風說着,毫無預警地,從身後將他的灼熱擠了進去。
安然嬌呼一聲,眯了眼看鏡子時,只見她的眼睛水汪汪的,嘴脣紅腫而嫵媚,私密之處被他頂得一起一伏,胸前兩隻白兔隨着他的節奏不停跳躍。
那個女人真的是她麼?那個看起來媚得能滴出水來的淫|蕩無比的女人,真的是她麼?
她嚇得閉上了眼睛,任由他在她身後馳騁。
看到小女人羞得無地自容的模樣,司徒嘯風心裡卻越發得意起來。
兩隻手託着她的腰肢,進退旋轉,弄得她嬌喘吁吁,尖叫不斷。
眼看着就要送她上山巔,他停了下來。
“睜開眼,看看鏡子裡的人是誰?”
“我不看。”安然顫聲道。
伸手在她的敏感點狠狠揉捏了一下,安然大叫一聲,卻沒有等到預期中的疾風暴雨。
她的身體因爲渴望得不到滿足而扭動着,司徒嘯風卻故意停在那裡一動不動。
“睜開眼睛,看着我,說你愛我。”他用暗啞的帶着濃重欲|望的聲音在安然耳旁說。
安然被他的聲音擾得越發地渴望了,只得睜開眼。
鏡子裡,司徒嘯風的目光深邃而濃烈,裡面滿是不加掩飾的深深的愛戀,她的心猛然一動。
“我愛你!”安然脫口而出,她的音質清明,不帶絲毫情|欲。
司徒嘯風的心裡升起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一直以來他都喜歡在牀上,在關鍵的時刻,用這種手段折磨她,好在她忍受不住這種折磨的時候,叫他幾聲好聽的,說幾句軟話。
但是今天她的這三個字卻是誠心誠意的,她說的時候,眼睛清亮而沉穩,沒有絲毫的閃爍。
這是來自她內心深處的話,這是他渴望了好久好久的話。
司徒嘯風瘋狂地衝刺着,眼中卻溜出了淚水。
低吼一聲,他終於完全釋放了他的熱情。
這是他積攢了一個月的思念和渴望,終於能夠釋放在他最心愛的女人身體裡。
他覺得,作爲一個男人,這一刻,就是他最滿足的時刻。
抱着她去浴室清洗之後,他摟着她躺下,舒服地嘆息着,不時地親吻一下她紅暈不曾褪去的臉頰,揉揉她的胸腹,漸漸沉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