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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到南海市的時候我接到了老三打來的電話,告訴我他去機場接人了,問我接人的名字。
我哪裡知道老哥派誰來,所以掛了電話趕緊給老哥打電話,還好電話很快就接通了,老哥告我那個人的名字和電話號碼。來不及跟老哥說再見我就掛斷了電話,給老三打去電話告訴他來人的名字和電話。
剛掛斷跟老三的通話就接到了張虎打來的電話。
“張哥,心兒怎麼樣了?”電話接通後我連忙問道。
“小飛,我正要跟你說這事兒。”張虎的聲音有些哽咽。
“心兒她不會......”車子嘎的一聲猛的停了下來,把旁邊的楊娟嚇了一跳。
我的心一下揪到了極點。突然我感覺自己渾身一點力氣都沒有,有些虛脫。難道那個善良美麗懂事兒的小女孩就這麼走了?
“小飛,你怎麼了?心兒沒事現在。”張虎聽見電話裡的車子急剎車聲,以爲我發生了什麼意外趕緊問道。
一聽心兒沒事,我的心也放了下來。“那心兒怎麼了?”我焦急的問道。
“我想求你再幫我一個忙。”張虎聲音有些結巴,我知道他實在是有些張不開口。
“你說吧張哥,只要我能辦到的。”
“心兒說有個心願,想要坐一次大輪船,可是我下午聯繫了好幾家海運公司,可是都......”張虎無奈的說道。答應了心兒的願望後,張虎就開始聯繫南海各家海運公司,結果都被告知下午沒有客輪了,最早的一班也是明天早上八點的。
“張哥你彆着急,我幫你聯繫一下。”說完我趕緊掛斷了張虎的電話。
我給小刀打了一個電話。
“小刀你在哪裡呢?”電話一通我就趕緊問道。
“老大,我在玫瑰花號上呢。怎麼了?”小刀也聽出我的語氣比較着急。
“我是問玫瑰花號在哪呢?在碼頭沒有。”
“沒有啊,我們剛開到公海。”
“把船立刻開回碼頭,快!”我焦急的說道。
“是,老大!”小刀雖然不知道爲什麼我這麼着急讓他把船開回碼頭,但是作爲一個忠心的手下,他是不需要知道原因的。
掛斷了電話,看了看手錶已經五點多了,我給張虎打了一個電話告訴他最早也要晚上十點。張虎連聲感謝,雖然十點有些晚,但是隻要能滿足心兒臨走之前的願望就行。
大概晚上七點的時候,我們回到了南海市,這一次我沒有把楊娟送回家,把她放在一個路口我就趕緊開着車回到了別墅。
回到別墅,老三已經回來了。
“三哥,東西拿到了嗎?”我焦急的問道。
“拿到了,老四什麼事兒這麼急?”
我簡單的把事情經過跟老三說了一遍,老三聽的也是眼淚在眼圈。
“你大爺的老四,你三哥這輩子最佩服的人就是你了,這次算三哥一份。”
我點點頭,趕緊把老三帶回來的幾樣藥材拿了過來。
“三哥,你趕緊出去買一個值錢一點的熬藥用的罐子。”
“好的!”老三二話沒說直接奔出別墅。
我則趕緊回到房間繼續研究那位高人給我留下的那個配方及配置方法。這個藥方的配置過程實在是太複雜了,我必須趕緊記在心裡。不能有一絲的失誤。
一個小時後,老三帶着一個古樸的藥罐回到了別墅。老三也是滿頭大汗。
其他幾個人也都回到了別墅。
“我說劉偉,你買這麼個藥罐做什麼啊?”張靜不解的問道。
“是啊,你小子不是有什麼毛病吧。”林海打趣道。
“不是我用,是小飛要用。”老三沒多解釋,“老四人呢?”
“老大在房間呢,一直沒出來。我本想叫他吃飯來着,不過在門口聽到嘴裡嘟嘟噥噥的不知道在嘟噥什麼,也沒敢打擾他。”林海說道。
“算了我也先不打擾他了。”老三一屁股坐下來,趕緊喝了一大杯水。
“老大買個藥罐子做什麼啊?”林海不解的問道。
劉偉把事情的大概說了一遍,特別是說到心兒是如何懂事兒乖巧的時候兩個女人也都流下了眼淚。
“心兒好可憐啊。”張靜難過的說道。
“是啊,多可惜的一個孩子啊。不如我們也一起幫忙吧。”唐婉含着眼淚說道。
“好,咱們分頭行動,這樣這樣......”幾個人不知道在嘀咕什麼,說完後分別走出了別墅.....
終於把配置的過程熟記於心,一看錶媽呀都八點多了。我才感覺肚子有些餓了。
“這些人都去哪裡了?”出了房間後,我發現別墅裡一個人都沒有。再看客廳的茶几上放着一個古樸的藥罈子。估計出去吃飯了吧。我也沒多想趕緊把藥罈子拿了過來,準備按照書上面寫的進行熬製。
熬製的過程還算順利,不過在出藥的時候卻出問題了,據藥方上說,必須滴入至純至陰之血做藥引纔可出藥,其實說白了就是要在藥裡面滴入幾滴處•女的血,可是這麼晚了到哪裡去弄處•女的血啊。看看錶都已經快十點了。我讓我有些犯難了,家裡的這幾個女人我很清楚都不可能是處女了。唯一是處•女的可能小龍女應該是。可是這種問題怎麼問人家啊。一個大姑娘你問人家是不是處•女?不被人家罵神經病纔怪呢。
沒辦法了,我只得硬着頭皮給小龍女打了一個電話。
“什麼事?”小龍女問道。語氣中沒有任何變化。
“小龍女,問你一件事行嗎?”我支支吾吾的說道。
“有屁快放,我明天還有訓練呢。長洲這裡不比你那,現在挺冷的。“小龍女不耐煩的說道。
”什麼?你回長洲了?”
“是啊,我不是跟你說過嗎,再過一段時間就要軍區大比武了,我們當然得回來了。”
“哦,那沒事兒了。”我笑着說道。
“有病。”說完小龍女掛斷了電話。
艹,這個小娘們老子早晚把你上了,讓你跟老子說話這麼橫。我心中暗想道。
不過難題又來了,現在小龍女不在長洲,還有誰是處•女呢?
我突然想起了陳靜。上次我把陳倩給辦了,陳靜卻沒有。不過我很快就苦笑了。因爲陳靜是處女的可能性幾乎爲零。以她那拜金的性格,再加上她整天和那些小混混、富二代一起玩耍,根本不可能。我打消了這個想法。不過思來想去也的確再沒什麼人了。我只得抱着試試看的態度撥通了陳靜的電話。我知道這事兒不能跟陳倩說,你想跟自己女人打聽自己小姨子是不是處•女?那不是有病嗎,一看就不懷好意。
總算電話在響了幾聲之後接通了。
“姐夫,這麼晚你給人家打電話幹什麼?不是想泡我吧?”陳靜明顯是在睡夢中被我吵醒了,迷迷糊糊的說道。
“陳靜我有急事,這事兒我跟你還真解釋不清楚,不過事關重大。”我說道。
“啊?什麼事兒啊?”陳靜似乎清醒了許多。
“我想問你一件事兒?”我有些支支吾吾。
“什麼事兒你說吧。”陳靜有些好奇,怎麼我變得怪怪的。
“我想問你.....你是不是處•女?”我終於鼓足勇氣問道。
“啊?姐夫你......”陳靜吃了一驚,沒想到這麼晚打電話就是爲了問這事兒。
“我真的有急事,我配置了一副中藥救人,需要處•女的鮮血做藥引。”我沒有隱瞞什麼直接說道。
“哦,是這麼回事兒啊。”
“開說,到底是不是?”我真的着急了。
“嗯.....是。”陳靜莫名其妙的笑着說道。
“太好了,你在家嗎?我去接你。”
“不用了,等下我去你家找你。”陳靜說的很曖昧,如果不是現在我心裡或許真的有別的非分之想了。
掛斷電話,陳靜嘴裡嘟噥了一句,“哼,還好意思問我是不是處•女,我是不是你還不清楚?”
嘟噥歸嘟噥,趕緊穿好衣服敲了敲陳倩的房間門........
十分鐘後,“陳靜”出現在了我家別墅。
“太好了陳靜,來來來,趕快把你手劃破把血滴入到這裡面。”我開門我不由分說的拉着陳靜的手走進廚房指着那個藥罐對陳靜說道。隨手遞給陳靜一把水果刀。
陳靜倒是聽話,二話沒說拿起水果刀把自己的手指劃了一個小口,將幾滴鮮紅的鮮血滴入裡面。
鮮血滴入藥罐的一瞬間,裡面的藥湯好似發生了化學反應一般......
看看手錶已經十點了,我趕緊將藥湯倒入一個器皿中,向別墅外走去。陳靜跟在了我身後。
“陳靜,我還有點事兒,你先回去吧。”我輕聲說道。
“是去看心兒嗎?”陳靜不由的說道。
“啊?”我停住腳步看着眼前的陳靜。
“你怎麼知道心兒?”我記得我帶陳倩去過啊。我不禁心中暗想道。
“啊••••我是聽.....我姐姐說過。”陳靜支支吾吾的說道。
“哦,”我應了一聲沒有懷疑什麼。姐妹兩個什麼事兒都說也是正常的。只是感覺今天的陳靜有些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