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我們這是在醫院呢。”語嫣溫柔的說道。
“沒死?”
“是啊,你當然沒死,醫生說你就是急火攻心,休息幾天就沒事兒了。”
我感覺腦袋很疼,之前就記得自己在候機大廳昏倒了,之後的事情一點都不記得了。
“我怎麼到醫院的?”
“還說呢,多虧人家機場的工作人員,讓120把你送醫院來了,後來醫生從你電話上找到我們的號碼,所以我們就都趕過來了。”說話的是張韻涵,一襲紫色吊帶長裙。
“韻涵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呀,剛纔就在門口了。”
“你們的飛機......”
“我們的飛機怎麼了?”
“哦,小飛,我忘記給你打電話了,本來預定的是前天到的飛機,後來因爲小諾感冒說什麼也不走,後來韻涵妹妹就把機票改成昨天的了。”
“我昏迷了幾天?”
“2天啊!我們剛一到就給你打電話,結果是劉偉接的,說你在醫院,我們就趕緊過來了。”
“小諾呢?”
“小諾在家呢,張靜陪着呢。”
“語嫣,你趕緊先回別墅,小諾自己一個人在家我不放心。”
“怎麼能是一個人呢,三哥和張靜都在呢。”
“你還是回去吧,我還是有些不放心。”
“有什麼不放心的啊,是不是怕我和張靜把小諾給賣了啊。”三哥的聲音傳了進來,接着看到三哥和張靜走了進來。
張靜的懷裡抱着正是我的小諾。
我尷尬的苦笑了一下,“沒,我就是怕小諾太調皮。”
“誰說的,小諾可乖了,他就喜歡跟張靜玩兒。”三哥笑着走了過來,把一個果籃放到了病牀旁邊的桌子上。
“是啊東方先生,小諾真的很乖,我好喜歡哦。”張靜接着說道。
“張靜,以後別那麼客氣,跟着三哥叫我就行,或者乾脆叫我小飛。”
“那多不好意思啊。”張靜有些羞澀,不過在我看來,羞澀的背後讓我更加有些擔心與害怕。張靜屁股上的那個蝴蝶一下子出現在我的腦海。
“失事的那家客機找到了嗎?”我把話題轉移了一下。
“我說老四啊,弟妹和小諾真是命大啊,那架失事的客機已經找到了,機上的120多名乘客無一倖免。”劉偉說完,臉色有些難過。
我也一陣難過,不幸中還有些僥倖,多虧我的小諾沒有在飛機上,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我會怎麼樣。
“我說老四啊,你可真他媽的能睡啊,這一睡就是兩天,可苦了我兩個弟妹了。”
三哥剛說完,韻涵的臉上有些羞紅。
我們幾個人正說話間,夢夢和小龍女進來了。
我有些納悶兒,這兩個人怎麼一起跑來了。
看樣子,兩個人現在還十分親密,進來的時候還在那裡竊竊私語。
“大叔你醒了?你可終於醒了!”夢夢一看到我坐起來,幾步跑了過來,跟我來了一個大大的擁抱。
饒是我臉皮夠厚,也感覺有些不好意思了。
......
一個陽光明媚的上午,在南海市的某個海灘上,兩個男人帶着五個美女出現在這裡。
每個女孩都穿着讓人噴血的比基尼,男人則穿着短褲,幾個人盡情的在海邊嬉戲、打鬧,時而下去游泳,時而在沙灘上曬太陽,好不快活。
藍天、白雲、沙灘、美女、還有帥哥!
.......
颱風海燕過去之後,我們找了一個比較晴朗的天氣出去好好玩兒了一天,當然玩的代價就是皮膚被太陽曬的生疼。
韻涵已經到市刑警大隊報道,職務是大隊長,據韻涵說,報道那天整個刑警大隊都轟動了,都聽說來了一個美女隊長,爭先恐後的到市公安局來看自己,自己還被人起了一個外號,女神隊長。
這些天夢夢還算老實,不過我發現夢夢的功夫在一天天的提升,即使夢夢不在我面前動武,可是她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告訴我,夢夢在練武功。
我決定好好的調查一下,看看夢夢到底在跟誰學武功。
可是跟蹤調查的結果讓我打出意料,居然是小龍女。
我沒有揭穿兩個人的小秘密,我覺得沒有這個必要,夢夢學些武功是有好處的。
經過這段時間的休整,我覺得該乾點正事兒了。我知道我和三哥來南海不是來遊山玩水的,該是大顯身手的時候了。
“三哥,今天晚上穿的講究點,我帶你去見幾個人。”
我笑着跟三哥說道。
三哥看我抱着小諾,不知道我要幹什麼,“老四,你今天不是想讓我去相親吧?現在有張靜了,暫時不需要。”
“你大爺的,你光想着女人,咱們來南海可不是泡妞來的。”
“那咱們幹什麼去啊?”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
晚上的時候,我帶着三哥,開着破桑塔納出了別墅。
“老四,看我今天打扮的怎麼樣?”
看着三哥的打扮我有些想笑,一件花格襯衫,下面穿了一條大短褲,不倫不類。
“我讓你打扮的講究點,你也不用打扮的這麼土吧?”
“草,這可是我精挑細選的。”
“你這眼光.......”我沒再說什麼。
很快車子在一家酒吧門口停了下來。
“我說老四,你可不講究啊。”
“怎麼了?”
“弟妹幾個剛過來,那麼多女人,你還出來偷腥啊?”
“偷你大爺,今天咱們是來辦正事兒的,一會兒說話小心點兒。”
“幹什麼啊?”
“拜碼頭!”
........
我們一進酒吧,三哥就感覺出了氣氛的不對,因爲偌大的酒吧裡面,只有一張桌子上有人,其他桌子上都是空的。
幾個穿着T恤帶着墨鏡的男人坐在那裡,中間是一個光頭佬。
我們剛一路面,幾個帶着墨鏡的男人走了過來,我舉起雙手,三哥看我舉手了,也跟着舉了起來。
摸了摸我們的身上,沒發現什麼,幾個男人衝光頭佬點了點頭。
我拎着一個密碼箱子跟三哥走了過去。坐在了光頭佬的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