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二二左右月票加更

一二二 左右(月票加更!)

程鈞兩人回到鶴羽觀的時候,景樞趕緊出來迎接。

程鈞遠遠看到鶴羽觀的大門一如往常,料想平安無事,心中就已經鬆了一口氣,雖然鶴羽觀有他留下的重重法陣,但是一旦被打上門來,那可是十分危險,畢竟景樞年幼,沖和也不能主持大局,就算程鈞本人還被人堵在外面差點殞命了呢。

待看到景樞出來臉色無異,程鈞更加放心,景樞心思靈敏,倘若有什麼特異之處,絕不會不做暗示,讓人看不出來。就算他是被人控制了,程鈞也能一眼認出。眼見景樞雖然有些焦急,但是神色依舊鎮定,沒有慌亂之態,他心中也是滿意:這孩子也算老成,能撐得起場面。

景樞見兩人無恙歸來,心中十分歡喜,將兩人請到裡面,親自端上來熱水酒餚。程鈞兩人早就辟穀,但是見到熱騰騰的酒菜還是十分喜悅,各自吃了一些。

匆匆用過飯,張延旭道:“小程回去休息吧。你本來強行散去真元就十分損傷身體,再加上和那怪物一場大戰,來不及調養,怕是損傷更加嚴重。你資質很好,往後大有可爲,若是因此影響到道途那就得不償失了。”說着取出一個玉瓶來,道:“這是我隨身帶着的補氣的丹藥,你每日一枚,調養七日就無大礙了。”

景樞聽到這句話,暗自吃了一驚,雖然看程鈞氣色不見得如何差,但聽張延旭的口氣似乎十分嚴重,不由得擔憂的看了程鈞一眼。程鈞感覺到了他的目光,微微搖頭,示意自己無事。當下謝過張延旭的好意,將他送回去休息,這纔跟着景樞出來。

景樞急匆匆問道:“師叔,你這一回去了這麼長時間,是遇到了什麼麻煩嗎?身子可有什麼問題沒有?”

程鈞輕描淡寫的道:“無妨,雖小有波瀾,終究有驚無險。”

景樞點點頭,心中安定了許多。程鈞又問道:“我們不在的時候,有人來沒有?”

景樞道:“倒是沒有人來過。但是前兩日有鶴童子送信來。”

程鈞道:“哦,給他來信麼?”

景樞道:“是,信在這裡,”伸手取信,程程制止道:“我不看,你直接給他吧。一會兒你自己一個人進去跟他把情況說說,有什麼說什麼。”

景樞一怔,點頭道:“好。”

程鈞又道:“信你沒看吧?”

景樞點點頭,道:“我哪能私自拆別人的信?只是收起來了。”

程鈞道:“那就好。去交給他吧。算算時間也該到了,本來不該橫生這麼多波折,不過好在都過去了。這件事後續咱們不要管,只管好好地在鶴羽觀呆着。能做的都做了,再多就是蛇足了。”

景樞點點頭,自己去了。程鈞一個人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不及打坐,坐在牀上緩緩地倒了下去,仰面朝天,只覺得全身散了架一般。也虧了他自制力實在驚人,不然就不是自己躺倒,而是直接昏過去了。

忽的一聲,那老魔跳了出來,叫道:“蛇足,我看你做的就是蛇足。你看你這些天都玩的是什麼!要不是你狗屎運加身,這一趟連我也搭進去了。”

程鈞擡了擡眼皮,道:“如果現在你不讓我休息,我就讓你永遠休息。”說完這句話,眼見那老魔像被卡住脖子一般戛然無聲,不由得意地一笑,將一丸丹藥塞住口中,沉沉的昏睡了過去。

這一覺睡得黑甜,足足睡了一個對時還拐彎兒。程鈞醒來的時候,只見夕陽斜照,竟巳經是第二日的下午時分。他早已經辟穀,絲毫不感覺飢餓,打了個哈氣,懶洋洋的起身,放了一道清潔的法術將自己從裡到外清洗一遍,就如同洗了一個熱水澡一般鬆快。

等到他出來的時候,看見景樞坐在院子裡面,神色似乎有些鬱鬱不樂,便問道:“怎麼了?”

景樞道:“那張,,,,,張公子張上人走了。

程鈞失笑道:“他走了就走了。怎麼,你還捨不得他?”

景樞聞言先欲言又止,終於忍不住道:“他竟然不告而別!昨天我給他帶信的時候他還笑眯眯的什麼事情也沒有。晚上我送飯菜去的時候,他還問你怎麼樣。我說你正在休養,他還叫我別打擾你。今天早上我去的時候,發現他人不在屋裡,房間裡一點跡象都沒有,整個人就不翼而飛了。”

程鈞道:“是啊,算算日子,再加上鶴童子帶的信件來,我看他也該走了。”說着慢悠悠的來到院子裡,眼見一個大好的天氣,太陽軟洋洋的照在身上很是溫暖,外面的積雪都有融化的跡象。,景樞仍然忍不住氣道:“這,,,,,這位上人好沒道理。我們鶴羽觀爲他跑上跑下許多日子,您不必說了,陪着他出生入死,就算是我也爲他做了許多工作,從來沒這麼用心過。他倒好,走的時候連聲招呼都不打,是不是怕打招呼我們不讓他走,還要訛他不成?”

程鈞哈哈一笑,道:“你跟我抱怨就好了,出去不要瞎說。

尤其是等他回來的時候,別露出這種神情來,”

景樞道:“難道他還要回來?”

程鈞道:“那也不一定,也許回來,也許不回來。不過你肯定會再次見到他的,這一點我倒是可以保證。”

景樞不信那姓張的還能回來,事實上似乎也證明了他的觀點。一連數日沒有張延旭的任何消息,彷彿是從來沒有這個人一般。景樞氣憤了幾日,便將這件事放在腦後,和往常一般修煉過日子。

數日之後的一天清晨,天氣晴好。一隻仙鶴從天邊飛來,緩緩降落在鶴羽觀。

景樞趕出來時,發現這仙鶴正是張延旭的鶴童子,不由暗自吃驚,心道:師叔說的沒錯,這人倒是還有三分良心,雖然自己沒有回來,但是好歹派他手底下的扁毛畜生送信來了。難道是給我們報平安麼?哼哼,只是別又是什麼爲難的命令纔好。

只是這一回鶴童子並不是自己回來的,仙鶴落地,上面跳下一個童子來。那童子白白胖胖,穿着一身緊身的道袍,鼓鼓囊囊顯得甚是可愛。神色倒是很端正,嚴肅的不像是個孩子。

景樞一怔,就見那童子上來端正一禮,道:“敢問這裡是鶴羽觀麼?您就是鶴羽觀的觀主景樞師兄麼?”

景樞跟程鈞學了這幾年,禮儀方面也甚純熟,便即還禮道:“不敢正是小可。敢問這位道友有何見教?”那童子雖然看着年幼,卻也是正經的修士,景樞也得叫他道友。

那童子道:“小人是道宮張上人的道童,奉命給程道長傳遞消息,勞煩請稟告程道長。”

景樞怔了一怔,才反應過來程道長居然指的是程鈞,點頭道:“那好……道友請裡面坐。”

那童子跟着景樞進內,程鈞已經迎了出來,跟那童子見過。幾人進了廳堂,那童子客氣兩句,從乾坤袋中拿出兩個竹筒,一左一右,擺放在案几上。

程鈞看了一眼,只見兩個竹筒都用特製的符籙密封良好,沒有任何拆封過的痕跡。這種符籙是道宮特製,在盛天算是絕密的等級,且不說容易不容易打開,光是信息送到的時候有一點破損,就要牽連不知道多少人。

那童子看了一眼景樞,程鈞道:“道友見諒,這位畢竟是我們觀主,也不好滅過他去。”

那童子點點頭,道:“程道長客氣了。我家主人言道,一切就緒,行動在七日之後展開,由我家主人指揮道宮衛隊,攻打範道城守觀。”

景樞一震,幾乎以爲自己聽錯了,張開嘴竟然合不攏,天下竟然有這種事,守觀不是道門的根基所在麼?這也能攻打?程鈞卻是好不吃驚,點頭道:“那前輩如何吩咐呢?”

那童子道:“是。主人問您,準備好了沒有?只有六天時間,夠用嗎?”說着他伸手推出兩個竹筒,道:“主人吩咐道,倘若你回答夠用,那麼就把左邊的竹筒交給你。倘若你回答不夠用,那麼就請拿右邊的竹筒。小人也不知道主人的意思,更不知道兩個竹筒裡面裝的是什麼,只是代替主人詢問,請程道長自己選擇。”

程鈞卻是心中雪亮,道:“既然上人如此錯愛,那在下倒是受之有愧了。”伸手取過左邊的竹筒,道:“六日時間,應當綽綽有餘。”

那童子笑嘻嘻道:“那太好了,我看主人的意思,也是覺得你該選擇這個。那麼請六日之後的寅時到青龍觀。”說着起身出門,乘上仙鶴飛了出去。

景樞心中奇怪,卻也沒主動問出來,程鈞卻直接道:“他是問我六日之內能不能築基。攻打守觀這種事十分危險,就算我是去混個功績,沒有築基也是笑話。”

景樞興奮道:“您要築基了嗎?”

程鈞道:“是啊,我本來就該在這幾日。其實六日時間有些緊了,不過他倒是幫了我一把。”說着輕輕一抹,已經解開了竹筒上的封印,往手中一倒,只見一枚殷紅如火焰的丹藥滾落出來。

四八五吸收二八六大逍遙二五七圍觀劍閣三六五劍斷山嶽一四八今夜星光燦爛九十二師徒四一七有人帶路二一八築基後期一四六不翼而飛四十九生則同衾死則同穴八十五屍爆一百章 風從虎一四三足跡五十三針鋒四四九崩裂三零八萬骨窟四八四空二八零對峙五十一棺中人八十二養鶴老道九十五程鈞的目的一四二九雁來人三八五夜談四三八莊氏七十章 業火紅蓮二二九廬山真面目三八一與會者五十五萬雲谷紀事三零六荒野三一三白骨障一九二崑崙遺風一七三承天觀四十四此去泉臺無多路六十章 奇計一七四西嶺劍派三六三塵埃中的真人二八七來人三九七巡山五十五萬雲谷紀事一一二仙鶴梳翎三九二來意與安排四六三笑談三六零歸來的消息第1章 粉墨登場二十九外縛印二六二煙花之慕四四三海洞七十一佛修戰術第2章 人在矮檐下六十一鳴冤三四四先下手爲強三六八千里追魂四五八落下與升起二六四金風玉露一六四鬼才四三四一片征帆向海洲二七五雪地符籙二八五移魂一五一混亂第10章 大造化三一七羣狼嘯月二九一誅心四一一一聲嘆息九十二師徒一一三劇變四零七背叛三六二移位三三一最後一擊四五九事了拂衣去四五八落下與升起四八六街上詭戰一七四西嶺劍派三一三白骨障四八二仙朝舊城一五一混亂四八三虛僞之城三二九白骨召喚三七六摔杯二十三大計劃六十四他是誰二零七血色瀑布六十一鳴冤一一零鶴羽觀來訪三二三複活二零三劍鞘四二三藏空神眼一五六金劍傳書一三一上陽郡二四六叢中笑三六三塵埃中的真人二零一劍閣在上三三六搶陣三七零問答一六零守觀的決斷三一七聯通四十八定血追魂符二十七大鬧一場第1章 粉墨登場十八章 道門天下一六二煙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