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天生有瞄準的習慣，我覺得可以在小便池裡貼上一隻蒼蠅的粘貼畫，不要太大，找好最佳的位置，這樣男人爲了瞄準射擊，或許就能向前一點，一直瞄準射擊，直到最後彈盡糧絕”。張小驢想了想說道。
雖然沒有喝水，但是秦思雨聞言還是劇烈的咳嗽起來，她沒想到張小驢這麼操.蛋，這樣的主意居然能想的出來，還堂而皇之的在這樣的高級飯店的飯桌上談起，一本正經的樣子誰能想到談的是這麼齷蹉的事？
“行了，你去忙吧”。駱雨說道。
張小驢那個氣啊，你叫我來，問了這幾個變態的問題，又要我離開，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啊，反正此時張小驢對她那點好印象全沒了。
張小驢走了之後，秦思雨問駱雨道：“怎麼樣？有培訓價值嗎？”
“很不錯，不過顯得不是很機靈，對我的態度也不是很好，我見過的任何小年輕哪個不是對我垂涎三尺，即便是不對我表現出來什麼興趣，也得有個態度吧，不知道爲什麼選擇他呢？”駱雨問道。
“這個孩子年輕，有上進心，腦子也活，最大的特點是沒有任何的根基，在這個城市裡，除了我，他找不到可以依賴的人，這樣的人最好用，在城市裡的那些小鮮肉不少，可都是心眼太多，不好駕馭，他還可以，你好好幫我調.教一下”。秦思雨說道。
“到什麼程度呢？”駱雨問道。
“拿得出手，能獨當一面，我那個公司你也知道，現在風雨飄搖，我苦苦支撐，我也想培養個對自己忠誠的人，原來那些老員工，都想着我公司倒閉了分家呢，還有一些其他人，反正我現在是危機四伏，現在帶着他出去，他還只是個看客，插不上嘴，什麼都不懂，你幫我調.教一下，至少能拿得出手去，能用才行”。秦思雨說道。
“這好辦，只要是他肯學，我這裡的東西多的是，從我這裡出去的人，包括一些豪門千金，大少爺，都能獨當一面，至少能忽悠一些人，這麼多年了，我這個公司越來越好，當然是有道理的吧？”駱雨說道。
“那我信你，乾杯”。
“等一下，那個女孩呢，你想要什麼效果？”駱雨問道。
一說到耿乃佳，秦思雨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說道：“她嘛，多教教她怎麼勾.引男人，這是她的強項，還要徹底抹掉她的自尊和羞恥心，怎麼說呢，嗯，能做到人盡可夫就可以了，就這一個要求”。
駱雨一愣，說道：“這可不簡單，這不單單是要學東西了，我教她未必肯學，所以這裡面的事可不少”。
“我知道，只要是不出人命，你可以盡力去做，我相信你們也做過這樣的業務吧，錢多少好說，只要是能達到我的要求就行”。秦思雨淡淡的說道。
“這個沒問題，可能需要的時間長一些，你不急着用吧？”駱雨問道。
“嗯，你看着辦，也不要太慢了，不然的話我就用不上她了”。秦思雨說道。
張小驢回到了耿乃佳的面前坐下，耿乃佳看他一眼，本不想和他說話，但是今天的事看起來有些詭異，耿乃佳也不知道到這裡來是爲了什麼，張小驢去了又回來，肯定是知道一些什麼吧。
“她們剛剛說什麼了？”耿乃佳問道。
“沒說什麼呀”。
“沒說什麼？你騙誰呢，你剛剛去了廁所，又回來，還和她們談了一會，到底出什麼事了？”耿乃佳問道。
“也沒啥，那個女人要看看我下面的尺寸多大，當然了，你都見過了嘛，很大，我就去廁所拍了照片給她看，就這麼簡單，看秦思雨那樣子，好像是把我賣給那個女人了，你也會被賣掉，待會估計也得驗你的貨”。張小驢胡說八道的本事是越來越厲害了，這也是適應城裡生活的一個表現，能胡說八道是本事，能讓讓人相信你的胡說八道更是一種能力。
“我呸，你怎麼這麼噁心呢？”耿乃佳白了他一眼，不搭理他了，張小驢沒怎麼吃好，但是耿乃佳倒是吃的不錯，盤子裡的海鮮和牛排一點都沒剩下。
“你想你兒子嗎？雖然你是爲了錢給錢洪亮生的，但怎麼說也是你身上掉下來的肉，你就不心疼嗎？”張小驢小聲問道。
耿乃佳看看張小驢，喝了口橙汁，說道：“當你父母躺在牀上需要手術治療，需要錢的時候，你就顧不得這些了，孩子，我可以再生，但是我只有一對父母，死了就沒了，再說了，孩子是錢洪亮的，他有錢，還能餓着孩子嗎，有老的在等着救命，我就顧不得小的了，要是秦思雨真的起訴，我百分百要還錢的，可是我哪來的錢，都給我父母看病花完了”。
“可是秦思雨這個人很可怕，將來會做什麼，你知道嗎？想過沒有？”張小驢問道。
“想過，我現在什麼都沒了，就剩下這身肉，最壞就是讓我去賣肉唄，還能怎麼樣，她還能把我身上的這些零件都拆下來分開賣嗎？”耿乃佳說的異常冷靜，讓張小驢再次感覺到了女人的可怕。
“大姐，佩服你，敬你一杯”。張小驢端起杯子來想要和耿乃佳碰杯，但是耿乃佳根本就不理他，頭扭到了一旁，張小驢熱臉貼了個冷屁.股。
“和我比，你也好不到哪裡去，還不是最後成爲他的入幕之賓，就等着把你榨乾了，或者是把你送到其他的女人那裡去，爲她謀得利益，你我都是一樣的命運，五十步笑百步，誰也別說誰了，不過你倒是真的不錯，你加我微信吧，有時間可以聊聊，聊得來打一炮也說不定”。耿乃佳拿出來自己的手機，推給張小驢，屏幕上是她的微信二維碼。
“我說你這臉變的夠快的，剛剛我說那事時你還要殺了我，現在又主動的邀請我，你不會是想給我下套吧？”張小驢問道。
“給你下套，你有什麼可套的嗎？除了你那個玩意之外，你這個鄉巴佬哪裡值錢了？我套你，我是眼瞎了還是心瞎了？”耿乃佳不屑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