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擦擦....我衣服呢?哪個勤快人把我褲子也脫了??”
一陣大喊大叫,響徹山谷,驚嚇了大片還在休息中的飛禽走獸。
“喊什麼喊?我脫的!怎麼?有意見?”
詩茹端着一碗溫水撩開帳篷彎腰走了進來。
“啊...啊...茹姐!你怎麼進來了?我....我沒穿衣服!”蒼面如紅棗,羞的快要滴出血來了。
趕忙扯過被子蓋住了上半身,卻發現下半身又露了出來,急的他手足無措,最後乾脆翻過身把屁股蓋住,一頭紮在背囊裡不出來了。
“小蒼,看這歡實的樣子,恢復的不錯嘛....”詩茹放下溫水輕輕拍了下他的肩膀。
“還可以...嗚嗚...你先出去!我衣服呢??”頭蒙在背囊中的蒼說話也含糊不清。連連揮手想把詩茹趕出去。
“你衣服被撕裂了,我幫你縫補了下,還晾在外面,你還有衣服嗎?先找一身把!”詩茹撩起帳篷準備出去。
蒼突然想起他把東西都放在芥子袋中了,正欲要開口詢問,卻發現詩茹已經離開了。
想起詩茹端來一碗水,正口渴的厲害,欲要坐起來的蒼聽到帳篷嘩啦啦的響動,不得不又躲了起來。
“呀...小蒼....聽到你叫喚了!你琪姐來看看你!”
“恩..恩...謝謝關心!我沒穿衣服,你要不要先出去?”蒼無比鬱悶,依文琪的性格,他實在怕她把自己掀起來戲弄一番。
文琪拍了怕蒼緊收的屁股,嬉笑着出去了。蒼他覺渾身一陣哆嗦,肌肉都緊繃起來。好在聽到這個煞星離開的聲音,才長長舒了口氣。
接下來,凱普斯,冰川冰河陸陸續續的跑進來慰問一番。每個人臨走前都會在蒼緊俏的屁股上拍一下。
“我告訴你們!我要跟你們絕交!徹底絕交!!”蒼歇斯底里的大喊,甚至流下了悲傷的眼淚。
“蒼燈茗?”
“恩?誰?”
蒼突然聽到有人在自己耳邊輕輕呼喚一個陌生的名字,下意識恩了一聲。
“這麼說,原來你本名就叫蒼燈茗了?”嫿兒盤膝懸浮在蒼頭頂,一臉陰霾瞪着他。
蒼沒有聽懂嫿兒的意思,不過看着她化爲實質性的怒火在周身熊熊燃燒,蒼明智的決定閉嘴。
嫿兒餘光突然瞥見蒼胸前那條巨大的傷疤,還在絲絲向外滲血,心中怒火頓時消減了一半,有些心疼的看着他。
“怎麼弄得?這麼不小心?”
蒼小心翼翼的後退幾步,輕聲道:“打打殺殺,難免嘛....”
“小蒼,穿好衣服了嗎?要不要姐姐去幫你穿啊?哈哈....”文琪調侃的聲音不恰適宜傳了進來。
只見嫿兒周身的火焰再次燃起,逐漸化爲紫金色的太陽神火。
蒼暗道一聲糟糕。正準備抱頭鼠竄,便覺得自己被一巴掌拍上了天,看着地上飛馳而過的景色,他有種異常熟悉的感覺。
“撲通...”濺起一朵巨大的水花,初秋的清晨,溪水已經有些冰冷了。蒼熟練的緊遊幾步,在最近的地方爬上了岸,四仰八叉大口喘着粗氣。似乎想起自己還沒有穿衣服,便隨手拉過一片大些的葉子蓋在身上。
“蒼燈茗嗎?似乎也不錯呢!”想到嫿兒提起的名字,蒼陷入沉思。
不過緊接着不停的搖頭,只看嫿兒提起這個名字時沖天怒火,便知道這個名字給她帶來了巨大的困擾。
“這是哪個蠢貨叫的名字!讓我知道非得打到你改名爲止!”蒼氣急敗壞的叫喊着。
嫿兒輕柔的落下,兩隻赤0裸着的飽滿圓潤的玉足看似踏在了岸邊,可從蒼的位置望去,竟是還差尺寸的距離。
“小蒼…幾個月不見,倒是學會以魂力傳音了?”
“嘿嘿…嘿嘿…託您的福!一切都是您教導有方!”蒼舔着臉極致諂媚的嘿嘿笑着。
嫿兒看着眼前這張笑的虛情假意的臉,卻絲毫不感到噁心,甚至還有一絲喜悅。
“說正經的…蒼燈茗你真的不認識嗎?”嫿兒強忍住笑意,一本正經的問道。
“嗯…不認識…至少我目前的記憶中沒有!”蒼仔細回憶了一下,重重點了點頭。
“你這幾次受傷太重了,又沒有得到妥善處理,積累了大量暗傷,這是兩顆鑄造丹,可以暫時修復一下暗傷。在身體完全康復之前,不能再受傷了。否則肉體盡毀!”嫿兒拿出兩顆通體暗紅的藥丸遞給他。
“以後你也可以嘗試煉製,此等低級的黃階中品丹藥你那本《藥王雜記》中就有記載。嗯…這地荒界的藥材應該夠你煉製到地階了!”嫿兒也不顧還處在雲霧中的蒼,強制把兩顆丹藥全部塞進他口中。
“咕咚”一聲…足有核桃大的兩顆丹藥被蒼強行嚥下。他覺得嚥下後肚子竟然有些撐漲。不由腹議道:“這究竟是饅頭還是丹藥啊?”
“我在衝擊君位,短時間顧不得你了,你自己多多注意!”說罷,嫿兒化作一縷雲煙消失。
蒼還在感受丹藥下肚後的效果,擡頭望去便已是空空如也。
“真是的…如此兇悍,誰娶了誰倒黴!”悄悄在心中嘀咕的蒼還是忍不住心虛的左右望去。確定嫿兒真的離開了,才捲起樹葉蹣跚朝營地走去。
晌午時分,一道狼狽的身影從樹林中走出,渾身溼漉漉的,只留腰間樹葉圍成的短褲,一臉尷尬與陰霾。正是被嫿兒一巴掌打掉水裡的蒼。衆人剛發現蒼失蹤,焦急的安排去尋找,便其其的看到此景。幾人呆若木雞看着捂着樹葉偷摸回來的蒼,活像深夜跑去偷雞的偷雞賊。,是比偷雞賊更加狼狽。不知是誰噗呲笑出聲,緊接着便是接二連三的笑聲,然後便是哈哈大笑。文琪已經笑的趴在地上。
“小蒼…你這是偷魚去了吧?反被魚打了一頓?”凱普斯搖晃着碩大的腦袋指着蒼笑的喘不過氣。
蒼恨不得鑿開一條縫,鑽進去再也不出來了。
“嫿兒也真是的,也不扔給我兩件衣服!她肯定是故意的!”蒼一邊嘀咕,一邊看準帳篷衝了過去。速度之快,只留給還在大笑的幾人兩瓣虛晃的屁股。
蒼躲在帳篷中,不安的等待丹藥發作,只是從河邊一直穿戴整齊,他也只感覺體內有一股暖流在緩緩流動,一些斷裂的筋脈,肌肉被慢慢修復,不適的也只有偶爾奇癢罷了。
“看這速度,果真只是黃階中品低級丹藥啊!”想到他服用冰鳳給的兩顆命丹,那種恢復速度,堪稱奇蹟。當然也是留下了大量暗傷。
想起嫿兒所訴,翻手拿出那本巨大的《藥王雜記》,一頁頁向後翻去。待翻到第五十頁時,蒼便有了阻尼感,靈識也開始微微抖動,那薄如蟬翼的紙頁,壓在手裡竟需要用上推動石塊的力量。當第一百零一頁出現時,一行娟秀的蠅頭正楷無比清晰的映在蒼眼中。
“鑄體丹,黃階中品,可緩慢修復受損肉體,副作用小,成本較低。需要錢珠花一支,羅本草一株,青翼蜈蚣一隻。”蒼輕輕念出,只不過一行幾十個字,便已感覺頭痛欲裂,血氣翻涌。且無論如何也無法再翻開下一頁了。
“這前面兩種草藥我都見過,只是青翼蜈蚣嘛,的確沒有頭緒。”蒼隨手將書頁上青翼蜈蚣額畫像寥寥幾筆臨摹下來,雖然相差甚遠,但好在蜈蚣長相特殊,也不難辨認。
合上厚重的古籍,暈眩的狀態隨即便消失了,古籍又恢復到正常的重量。蒼震驚於它的精妙,可當他發現自己看完的一百多頁對於這本古籍不過是滄海一粟,剛剛燃起的興奮勁又被澆滅到不留一丁點火星。
耽擱之下,已盡黃昏,蒼撩開帳篷走了出來,一襲素色黑袍,左胸口處一個“蒼”字泛起點點金芒,兩袖被利落卷起來拉到手肘處,幹練利落,配合精光閃閃,滴溜溜直轉的眼珠,本身就挺拔精瘦的蒼一經如此打扮,文琪幾人不由呆滯許久,似乎不認識眼前少年了。
“哈…各位,小蒼這身打扮可還入的了你們法眼?”說罷,原地轉了幾圈,露出得意忘形的壞笑。
“哦我帳篷還沒收拾!”
“對了…我想起來還沒有吃飯!”
幾人相互拍拍肩膀,完全將蒼當做空氣,轉身四散去收拾行囊。
“你們…你們這是嫉妒!赤0裸裸的嫉妒!”蒼歇斯底里大喊大叫,卻只有詩茹坐在一旁略有深意微笑看着她。
蒼走過去坐在她身邊,深吸幾口嗅了下身上清甜自然的體香,十分享受的仰面躺在青石上望着已經暗下來的天空。
“衣服誰送你的?挺合身!”詩茹半仰着,與蒼一同仰望着同一片天空。
“呵呵…呵呵…”把你幹笑兩聲,有些心虛的問道:“什麼意思?是指我眼光不好,買不到能襯托我帥氣的衣服嗎?”
“你是不會騷氣的在衣服上繡個“蒼”字的,而且…你也沒那麼靈巧的手!”詩茹輕柔笑了笑。
微風吹浮掩住半面臉頰的秀髮,蒼隨意撇看一眼,卻心驚的發現詩茹有些落寞,似乎在強顏歡笑。蒼故意哈哈大笑,起身一把攬住詩茹的肩膀。
“茹姐…等你也送我一身,在胸前繡上一個更大的蒼字!行不?”
詩茹渾身如觸電一般劇烈顫抖,幾次想甩開蒼搭在肩膀上的大手,卻都忍住了,精美的面龐爬上兩朵嫣紅。
“那個…那個家族寶庫中的東西任你挑選!可好?”詩茹心橫下來,也不再矯造,非常豪氣的衝蒼許諾,只是剛說完,看到蒼一臉震驚的把臉湊上來,甚至都能看到他如水的眼眸中映照出的自己的嬌容。詩茹臉色更加紅潤,肩膀微微抖動,深深的把頭埋進懷裡。
蒼彷彿未察覺,繼續攬着詩茹的香肩,大笑着拍打幾下。
“夠意思,茹姐!以後上刀山下火海,小蒼我不會皺一下眉頭!哈哈…”
突然,凱普斯探出那顆碩大的腦袋,擠在了蒼和詩茹中間。
嗡聲叫道道:“小姐,我看上咱家虎賁龍血甲好久了,託小蒼的福,能不能把那個送給我?”
蒼嚇了一跳,拍着凱普斯大腦袋輕聲問道:“什麼是虎賁龍血甲?還有什麼好東西?咱倆一人一半?怎麼樣?”
詩茹猛的站起來,冷哼一聲,“你如果被不怕顏家和山河盟追殺,儘管去拿好了!”說罷,再也不理會二人,甩開大步離開,只是那神態,分明透着小女人的賭氣和撒嬌。
蒼靜靜瞧着婀娜多姿離去的背影,輕輕嘆道:“我哪裡值得成爲你傾心的對象啊!哎…”
“嗯?小蒼你說什麼?什麼傾心?”凱普斯充分開啓八卦姿態,一副好奇寶寶的樣子。
“對了…你說的虎賁龍血甲是什麼?怎麼顏家對它如此看中。”蒼趕緊轉移話題。
果不其然,凱普斯聽到蒼如此有興趣,便按捺下八卦心,思索片刻跟蒼賣弄起來。
“哈小蒼…你是不知道,那鎧甲乃是山河盟的開山祖師爺留下來的,爲了開創山河盟,與當時盤踞在這一帶興風作浪的一條九紋雪花大蟒大戰三天三夜,身上的虎賁鎧被巨蟒的鮮血染紅了一遍又一遍,回來後就着能工巧匠細心加工,才成就瞭如今的虎賁龍血甲,據說那巨蟒再有個五十年便可化身成龍了!那…那可是個好東西呀!”凱普斯一臉陶醉神色,彷彿那鎧甲就在眼前,伸手就能抓着一樣。
“那可是山河盟的祖師爺,爲我們顏家鼻祖量身打造的!防禦力強大道變態,而且有自我修復能力。據說已經生出了淺薄的靈智!”
蒼一臉鄙夷看着陶醉中的凱普斯。“老凱,你不是茹姐的護衛嗎?應該屬於顏家人吧?怎麼聽你的話感覺你是去顏家做臥底似的?”
凱普斯撓着大腦袋,尷尬的笑着,蒼看他的樣子,隨即向一旁靠了靠,給凱普斯讓出一個足夠兩人坐的位置。他利落翻身跟和坐在一起。
“我是被顏族長在四年前救下的,隨即便將我留在身邊做貼身護衛,那時候恰好跟小姐年齡相差無幾,小姐便把我要去做了跟班,這些年基本上都是跟在小姐身邊,真正對顏家的印象也僅限於幾個人。所以你說我對顏家感情淡些也無可厚非。”
蒼聽罷眨巴眨巴眼,詭秘的貼近凱普斯,小心翼翼的問道:“老凱…你對詩茹有什麼感覺?有沒有一丁點喜歡?”
凱普斯似乎沒有跟上他如此跳躍性思維,呆愣了許久,非常凝重的搖頭,說道:“我的家鄉不屬於這裡,至於其他的,等你有足夠實力了自然會知曉。額…我喜歡像文琪那種嬌媚野性的!嘿嘿…嘿嘿…”
蒼轉身看着文琪正反手提着那柄巨劍,劍身壓在修長健美的腿上,小心翼翼的擦拭。
“哦…你喜歡文琪?”
凱普斯連連擺手。“沒有…沒有…我只是舉個例子,我有喜歡的人,在…在我的家鄉!”說着,他露出思念的笑意。
“哦…你不喜歡文琪!也不喜歡詩茹!我這就告訴她們去!哈…”蒼又露出壞笑的模樣。
“不…不…我喜歡,沒說不喜歡!”
“哈…你承認喜歡了!”
“我…我不是那種喜歡…”凱普斯憋的一臉通紅,剛剛婉轉思念的情愫被破壞殆盡。
“哎…又是一個剛正不阿的漢子!”蒼起身拍了拍凱普斯巨大的肩膀。他今天似乎才發現,他站起身的角度,剛好能夠碰到凱普斯的肩膀。
“老凱…等你有機會回家鄉時可不可以帶我去參觀參觀?我想瞧瞧你們那的女孩子是不是個個都跟琪姐似…啊…高挑性感”蒼想說野蠻挺拔,突然餘光瞥見文琪就在身後不遠處,那把明晃晃的巨劍令他強行換了個用詞。
“呵呵…好噠…小蒼,我們那裡的女孩子特別開放豪爽!”凱普斯似乎又想起他口中的青梅竹馬,露出桃花般陶醉的笑容。
蒼撇了撇嘴,悄悄遠去,留下凱普斯一人在獨自思念。
不多時,他甩了甩長及肩膀的頭髮,感覺十分別扭。
“如果打鬥時被兵刃纏住,那情景可是醉生夢死!”蒼十分有想象力的在腦海中勾勒出自己的頭髮被敵人胡亂拉扯的景象,不由一陣冰寒。
隨即屁顛屁顛的跑去文琪身前,用近乎討好的語氣懇求道:“琪姐…幫我把頭髮剪短點唄?”
在他印象中,一頭短髮的文琪肯定要比詩茹更會經驗,熟知這個錯誤的決定令他幾乎對剪髮有了一輩子無法磨滅的陰影。
文琪正一副神聖,慈愛的表情擦拭着自己的巨劍,聽到蒼的請求,頭也不擡便輕聲答應下來。
“你先去打溼,剪起來比較順手。”
蒼聽到他自認爲如此專業的準備工作,不由心安不少,便跑去溪邊打溼頭髮,並十分貼心的又打了一壺水應急。待回到營地,見文琪已經笑吟吟等着他。
“來吧…站好,全身放鬆,不管遇到任何問題,千萬不要亂動,哪怕任何細微的動作。”文琪一臉嚴肅的解釋道。
“額…剪髮還有這麼多要求嗎?需要紋絲不動?”蒼在心中打出幾個問號。
不過還是按照要求如鬆般挺立,身體繃的比直,滿臉嚴肅莊重。
“把眼睛閉上!不要睜開!”
蒼剛閉上眼,便聽到“倉啷”一聲,這最熟悉不過的那把巨劍出鞘的動靜,不過蒼還是很好的秉承了文琪的要求,沒有睜眼,紋絲不動。
“噝…”聽到周圍幾人倒吸涼氣的聲音,蒼也有些好奇,脖子上涼颼颼,甚至還有些輕微割裂的疼痛感。
終於還是忍不住,偷偷睜開了一條縫隙,便看到了讓他產生一輩子都無法磨滅陰影的景象,文琪反手提着巨劍,在蒼脖頸處龍飛鳳舞,上下揮動,寒光緊貼着蒼的皮膚一閃即逝,幾縷黑髮悄然滑落。詩茹,凱普斯和冰川冰河目瞪口呆齊齊伸出大拇指,嘴巴張開發出“咯嘣咯嘣”的響動。
從此,蒼謹記一條,頭髮,還是自己打理更安全!
幾人收拾行囊,趁着夜色抓緊趕路。蒼追上詩茹,跟她並肩前行,有意無意間,他餘光瞥了幾眼,發現詩茹面沉如水,又恢復了那幅睿智嚴肅的神態。不由在心中暗自放鬆下來。
“茹姐…山河盟大賽是不是要開始了?”
“我們一直處在大賽的考驗期!”詩茹頭也不轉,仔細探查着前進的道路。
“啊?我們一直處在比賽中嗎?怎麼沒有評委什麼的?”蒼異常震驚,一時無法回神。
詩茹似乎知道他如此反應,淡淡的說道:“從我們進入山河盟的勢力範圍就已經處在大賽中了!考驗的就是在綜合情況複雜的江湖中如何生存。”
“那如何判定輸贏了名次?”
“在指定時間到達指定位置,便會有你一席之地。”詩茹露出一絲微笑。只是在看向蒼時,有些莫名情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