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手持古琴挑了首聞人至郝熟悉的曲子,便彈奏了起來,聞人至郝一聽便隨之加了進來,頓時一曲琴笛合奏優美的曲子隨之流出,飄蕩再各處,讓很多人不禁沉醉其中。
而這時候不凡宮中的某位妃子。此刻妙雨翎與尹貴妃就是在賢淑宮不遠處的遊走着,聽到着曲子便緩緩的聽下了腳步,不用猜兩人便知道彈琴之人是誰,只是奇怪這吹笛之人是誰,雖然尹不待見赫連沁兒,但是對其的琴聲卻無法抗拒,聽着聽着不禁沉醉了其中,帶一曲終靜之後,尹貴妃瞧着一旁不遠處有一個亭子,於是便提議過去坐坐,她知道赫連沁兒定還會彈奏,因爲據宮中人描述她近日時常彈奏,此刻的赫連沁兒已經失寵了,雖然得罪過她,但也懶得理會她了,此刻她要對付的是正直聖寵的妙雨翎,不過人家畢竟很得皇太后的意,故而才很是虛僞的與其姐妹相稱,好讓其對自己放鬆警惕,這樣暗自纔好動她。對於赫連沁兒琴音妙雨翎也抗拒不了,故而點了點頭答應了下來,她挺喜歡赫連沁兒的琴音,然而以前相處的時間不多,故而甚少聽到。
而也沉醉在樂曲中的赫連沁兒,殊不知賢淑宮外竟然坐着兩個大人物,並且也是傾聽她的琴音。時間一點點兒過去了,赫連沁兒一首接着一首彈奏着,因爲她知道與聞人至珩合奏的機會不多了,直到午時小衾前來叫吃午膳了,這才停了下來,而聞人至郝也識趣的離開了,因爲赫連沁兒從未邀請過他一起用膳。如果是在平時這也不是赫連沁兒的作風,但是每每吃飯的時候她總會犯嘔,她不想外人知道她懷有身孕,自然不會留聞人至郝留下用膳。沒想到的是妙雨翎與尹貴妃竟然一坐也一個早上,直到許久未聽到琴音之後,知道赫連沁兒不會再彈了,見時間也不早了,於是便起身準備各自回宮,不過卻在這時候瞧見聞人至郝竟然從賢淑宮內走了出來。妙雨翎只是眉頭微微一挑,並沒有說什麼,不過卻轉頭望向了一旁的尹貴妃。
見到聞人至郝的時候,尹貴妃纔想起剛纔爲何覺得剛纔那笛聲爲何那般熟悉了,原來是他的,聞人至郝會吹笛之事勝少人知道,只是有一次尹貴妃閒來無聊在宮中彈琴卻迎來笛聲合奏,這纔會記住了,想起在奴才們在嚼舌根的時候說過,最近時常能聽到賢淑宮傳出琴笛合作,頓時心中一動嘴角微勾陰險的笑了起來。下午期間赫連沁兒並沒有再去磬亭彈奏了,都談了一早上了手指有點兒痛了,何況聞人至郝並不在,於是就躲在房間裡繼續研究着地圖。
時間一點點過去了,漸漸的夜幕降臨了,用過晚膳之後便說要休息打發小衾出去了。此刻她端坐在凳子上,手裡端着一個白玉杯子,一手拿着蓋子,不斷的左右滑動着,雙眼無神,眉頭輕皺似乎在想着什麼。現在路線問
題解決了,可是還有一個問題那就是影痕,自從上次要離開她出來阻擋過自己,赫連沁兒至今也沒有再見過她,不知道她到底還在不在這兒!想到這兒她便將一直端着的杯子放在桌子上,而後站起走到門前打開,跨步走了出去,望着靜悄悄的庭院冷冷的喊道:“影痕!”
聲音不大,不過她確定影痕能聽到的。喊完之後便等待着她出來,不過等了一會兒卻也不見人影,於是心中有點兒躍躍欲動着,有點兒不敢相信的繼續喊着:“影痕!”既然赫連歸海派她來監視自己,那麼她是不可能擅離職守的,既然此刻並沒有出現,那麼說來她已經不知道在什麼時候離開了!說道這兒她始終無法明白,赫連歸海將她送入宮中寓意是何,爲何這麼久了還是不見他吩咐她做什麼事情,不過她現在才懶得管這些,只要她離開便好,等了一會兒還是不見影痕的身影。她也確定了影痕確實不在,想着自己離開無人阻攔了,頓時心情大好,於是便要掩上大門回去休息,不過卻在這時候一個她的視線裡出現一個黑影,她頓時心中一沉擡頭望向黑影!然而讓她沒想到的是,來人不是影痕而是夜陰。
“娘娘不知有何吩咐?”見赫連沁兒認出了自己,夜陰便雙手抱拳恭敬的詢問着,自從赫連沁兒被封爲妃之後他便被派來這兒,那時候見到總有一個人鬼鬼祟祟的監督着赫連沁兒,於是他便出手處理掉了她,不過那人武功極高讓她跑了,今兒夜陰正在暗處休息呢,卻聽到赫連沁兒呼聲,可是老半天也不見有人出來,他想來應該喚的就是他處理的那個人,他怎麼也沒想到那人是赫連沁兒的人,於是不得不出現解釋着。
“夜陰!”赫連沁兒一愣確認道,隨之臉色便露出了不悅之色,夜陰是聞人至珩的人她早就猜到了,自然也猜到當時南國遇刺時出現的那個黑衣人很可能就是她,不過她畢竟救過她,所以她不想追究這事情,就當做沒發生過,卻沒想道她已經進了宮,聞人至珩卻還讓他監視着,想着自己天天被人監視着,心情能好到哪去。見此夜陰也意識到什麼,剛纔因爲想着告訴赫連沁兒影痕已經離開了,而且自從上次行動救赫連歸海她沒叫自己就說明了她已經猜到了,他是聞人至珩的人,於是就毫無顧忌的出來了,完全忘卻了進宮後他再在她身邊她並不知道。
“你怎麼在這裡。”赫連沁兒明知故問冷冷的詢問着,因爲她此刻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質問夜陰爲何呢,她又如何問,聞人至珩是他的主子她聽其命令也是應該的。“屬下奉皇上之命在此保護娘娘的安全。”夜陰知道此刻想要解釋什麼已經來不及了,於是替聞人至珩說好話着。“呵…….”赫連沁兒輕蔑一笑道:“保護?這是皇宮,他的皇宮,還需要保護什麼?”
這麼明顯的質問,意思擺明了就是說聞人至珩在監視她。夜陰欲言,不過卻沒有說出口,他知道此刻多說無益,只好低下了頭。見此赫連沁兒也不再說什麼了,而是轉身回屋掩上門,而後便坐回了凳子上,也不管外面夜陰是否還在哪兒站着。她怎麼也沒想到走了一個影痕,卻來一個夜陰,這時候不禁皺起了沒有,擔心着自己懷孕之事聞人至珩是不是已經知道了,不過隨之這想法就被他否決了,如果他知道的話定早就出現在賢淑宮了,又豈會一點動靜都沒有。
這個想法被他否決之後,她又開始擔心起自己怎樣才能擺脫夜陰離開呢。於是便低頭沉思了起來,想着辦法。然而想了許久卻也無果,見時間也不早便不再想它,起身走進內殿脫下外衣便上牀休息了。自從懷孕之後,她很是注意自己的飲食睡覺,一到時間便休息,深怕肚子裡的孩兒會有所損傷。呆在外面的夜陰暗罵自己大意,不過事已至此也無能爲力了,瞧赫連沁兒已經回到屋中了,便閃回一邊休息了,不過此刻他卻並未休息,而是在想着影痕和赫連沁兒是什麼關係,該不該將此事告訴聞人至珩等。
次日清晨赫連沁兒用完早膳後,聞人至郝便又來了。
赫連沁兒會意便抱着古琴與他一同去了磬亭,不過讓她沒想到的時候,他們才合奏完一曲,賢淑宮便迎來了幾位客人。
這幾位不是別人,而是聞人至珩與妙雨翎尹貴妃。
看着一臉陰沉的聞人至珩,再望着一旁一臉得意的尹貴妃,赫連沁兒就知道怎麼回事了,也暗怪自己大意竟然疏忽了,以爲此刻自己已經失寵便會無人關注了。
本來尹貴妃也懶得對付她,只是碰巧的昨兒看到聞人至郝從賢淑宮出來,她想起赫連沁兒曾經讓自己難堪過,既然有機會何不動手對付了,她也是一個美人兒,說不定以後還會重新獲寵的,早處之爲妙,於是便尋了賢淑宮的奴才詢問,知道了這段時間聞人至郝時常去尋赫連沁兒於是便心生了這個主意。
今兒一大早就派人在這兒守着,讓她沒想到的機會這麼快,她才吃完早膳呢,就聽到稟報說聞人至郝已經進入賢淑宮,於是她邊得意的去尋了聞人至珩,正巧的他正與妙雨翎在御花園閒逛呢,而御花園離賢淑宮並不遠,想着聞人至郝並不會那麼快走,於是就將此事告訴了聞人至珩。
聞人至珩一聽自然怒了,便前來尋赫連沁兒,妙雨翎自然與尹貴妃一同前來!
最近夜陰的稟報都是,赫連沁兒就在自己寢宮中彈彈琴偶爾出去走走,他也沒在意,卻不料竟然有此事,而現在卻還讓他逮個正着,望着她們郎情妾意的樣子,又合奏的那般好,頓時心中的怒火更加旺盛了,臉色也更加陰沉了。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