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峰說道:“害,這酒吧又不是你的,你到這裡也是混飯吃的,多拿點錢,回去給女朋友買東西吃,不好嗎?”
林峰又掏了幾百塊給服務生。
服務生笑着點頭,林峰說的對,這酒吧關自己什麼事,便說道:“那您可不能說是我說的。”
“那肯定的,我就是問問。”
“行,”服務生轉頭指向背後,“倉庫就在這裡盡頭左拐,有個下坡,左邊岔口就是了。”
下坡!林峰聽了很來精神,說道:“好,謝謝你告訴我,你去忙吧。”
有下坡,說明這裡完全可能有更多的東西!
林峰想都沒想,先去倉庫看一看!
盡頭左拐,果然是一個下坡,還挺陡,下來以後,一左一右兩條路。
“左拐是倉庫,右拐是哪裡?”林峰真是越來越喜歡這個地方了。
總之先去倉庫看一看,林峰往左邊走了十米左右,就到頭了,這裡有一扇門,應該是倉庫沒錯。
林峰剛要直接撞開它,突然!
有人走過來了!
林峰:這下可怎麼辦,怎麼辦!
慌成老狗,這要是被看到,自己豈不是成偷雞摸狗的小偷了,而且還會暴露自己。
神:沒辦法啊,這裡就是一個衚衕,沒地方躲。
魔:直接踹開進去!
神:那會有很大的響聲。
這時,林峰發現這倉庫門和外口牆壁還有一小段距離,剛好可以容納一個人的“厚度”。
沒辦法了,林峰只能躲在這一點點的厚度之中,將被發現來的更晚一些。
腳步聲越來越近,應該是兩個人。
一個人對着另一個說道:“拘哥讓我們這幾天少開火,說是風頭緊。”
“唉呀,拘哥變得越來越膽小了,咱們本來就是老虎嘴裡拿錢,什麼時候風聲不緊?這麼長時間不都過來了。”
“也是,爲了錢,有啥不能幹的,笑貧不笑娼,自古以來是這樣。”
兩個人就要來到林峰的跟前了!
林峰將呼吸都屏住了!
就在兩個人要看到林峰的時候,電話響了!
是這兩個人之中的電話。
“拘哥?”
“接吧,看看他怎麼說。”
一個人接通了電話,說道:“什麼事,拘哥?”
電話裡的聲音聽不見,只聽到這個人在說:“我知道,不開火,都照應下去了,把我們還有的口糧先用着。”
“明白了,明白了。”
“知道了,一定不開火。”
電話掛掉,這個人大聲嘆了一口氣,說道:“算了吧,千叮嚀萬囑咐,讓我們不開火,這要還是動了爐竈,指定吃不了兜着走。”
“那今晚的口糧不夠了啊。”
“不夠算啦,今晚少拿一點了。”
“唉,我這個月還想買輛車的。”
“說了,風聲緊,唉,去他嗎的。”
說着,兩個人原地返回了!
腳步聲越來越遠,直到聽不見,林峰纔出來看了一眼。
人已經出去了,林峰大吸一口氣,然後大口呼出,再大吸一口。
“好在隱藏的好。”
林峰拍拍胸口,從剛纔兩個人的話語中,多次聽到了“開火”,“口糧”,還有什麼“爐竈”,很明顯了,林峰已經大概明白了什麼意思。而他們的頭頭,叫作“拘哥”。
這兩個人想私自不聽從他們大哥的意見,直接“開火”上工,作出“糧食”出來賺錢,但是被他們老大的一個電話組織了。
應該是跑不偏了。
魔:咱們開門看看。
林峰:好。
林峰將手按在門上,用力一推,門便來了。
爲了發出最小的聲音,只能這麼開門。
進來一看,是大大小小,擺放整齊的貨架。
“這上面還真的是盤子,酒杯,當真是正常的倉庫?”林峰很詫異。
但是他更加選擇相信,這裡有秘密,因爲不然的話,那兩個人不會徑直走向這裡。
林峰一條貨架一條貨架地過,直到最後面,林峰看到了一些非同尋常的器具!
神:就是這個了,這是他們開火做飯的鏟子。
林峰:當真?
神:我自帶百度,你都不信?
林峰:我信,看來找對了。
魔:報警抓他們!
林峰:這不行的,只有這種器具,最多就是沒收,不會給他們什麼處罰的,更不用談坐牢了。
神:需要抓個現行纔是最好的。
林峰:是的,不管怎麼樣,也得看到冰粉才行。
林峰再度打量了一番這裡,沒沒什麼其他的可疑之物了,便離開了這裡。
走到下坡過來的地方後,林峰看向對面,也是和這倉庫一樣的模型。
林峰本想也去看看,但是上面亂七八糟的聲音讓他感到心慌,他有種不好的預感,便先上去了。
畢竟太早暴露,不是可取的好方法。
林峰來到包間門口,他一直在想,這個“拘哥”是誰?
好像有聽說過這個字,但是想不起來。
林峰慢慢地推開了一個包間的門,本想着會有人指着自己的鼻子讓自己滾出去。
但是沒發生這種事,因爲裡面煙霧繚繞,香水味,酒味,甚至有臭味都融合在一起,本就一副亂糟糟的樣子。
時不時地還有人去上廁所,女郎們進進出出,補妝,換人。
這裡面躺着的男人們,根本沒注意到林峰。
林峰貼近到一個稍微還有點人樣的男人旁邊,問道:“大哥,我想那個,有門路嗎?”
林峰按下一個鼻孔,作出吸粉的模樣。
那男人看了看林峰,“你動作都不標準,就別玩這個了吧。”
林峰乾笑,表現出一副對毒品極度渴望的模樣,他自己都覺得噁心的模樣,說道:“我就是想再試試,上次嚐了一口,那感覺,無敵啊!大哥,有沒有,我可以買。”
男人說道:“你這種人真他嗎噁心,看你的樣子就知道你沒錢,還買,你買得起嗎。這段時間風頭緊,沒人出來放粉,不然你以爲我會在這裡乾坐着?”
林峰挑了個眼神,“這麼說,您也是老手嘍?”
“在這裡的誰一天不整上兩隻。”男人突然緩過神來,說道,“我他嗎的跟你說這些幹什麼,你誰啊!”
林峰說道:“你別衝動,大哥,我就是進來問個路,以後要是有人出來放了,你聯繫我,或者直接轉手賣給我也行,多謝了。”
說完,林峰拿出了一張紙條給男人,那上面是自己的手機號碼。
男人嫌棄地甩開,“我到什麼境界纔會聯繫你!真是晦氣!”
林峰也不再說,起身出去了。
這段時間,那位“拘哥”看來是不會有動作了,要想抓個現形,就只能等,不能着急。
一着急,就會容易壞事,把這事情的主動權被壞人抓在手裡。
林峰出去後,那男人用鄙夷的眼神看了看地上的紙條,然後拿起來放在了口袋裡。“真是個奇葩的人,想毒想瘋了?還好我有存貨。”
說完,他從口袋裡掏出一管白色的粉末,灑在桌子上,用鼻子貼近,一下子吸了進去。
然後就是一臉享受的表情,身體後仰,雙眼閉上,“舒服啊。”
這個男人叫作明哲,也算是富二代,不過家底,算不上很厚。
他天天出來找圈子玩耍,已經是紅玫瑰酒吧的常客了。
林峰迴到家,把事情都和柳若甜說了。
“拘哥?”柳若甜皺起眉頭,我也沒聽說過啊。
“是啊,這人會是誰?聽蘇經理說,這裡所有的粉都是從他那裡出來的,事情搞的不小。”
“做這檔子生意,應該是要和國外的人打交道的吧?”柳若甜說道,“電視上經常演,這東西都是進口過來的。”
林峰點點頭,覺得有道理,這麼說,自己要擔當起國際刑警的責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