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兄弟,這到底怎麼回事啊,你咋就跟舒總混到一起去了!”
此時馬有爲的辦公室已經被舒月清給霸佔,他就只能跟其他員工一起,在大廳裡混。
剛纔心驚膽戰的送完資料後,馬經理就迫不及待的找上了夏峰,一方面是因爲心中好奇,另外也是想借機打探些內幕消息。
安陽市場遭受重創,馬有爲作爲負責人首當其衝,所以他很想知道公司那邊對自己的處理意見。
如今夏峰既然跟舒總關係親密,那這個免費情報人員就是不用白不用了!
“這件事說來就話長了,簡單來講,我這次就是舒總請來的幫手,專門過來解決麻煩的!”
無論是跟龍庭集團的合作,又或是程亦儒老爺子的事情,夏峰都沒打算大肆宣揚,所以只能暫時瞞着馬有爲了!
“算了,既然不方便說,那哥哥也不爲難你,不過有個事情你可得幫着打探一下……!”
馬有爲說完就一臉希冀的看着夏峰,其隱藏的含義不言而喻,明顯就是打算讓夏峰幫着敲敲邊鼓。
“哎呀,馬哥你就儘管把心放肚子裡,舒總現在正是用人的時候,而且這次事情又不是你的鍋,所以問題不大!”
從剛纔在鎮口的接觸,夏峰就已經感受到了馬有爲心中的忐忑情緒,所以聞言立刻就猜到了對方的用意。
“看來兄弟已經提前瞭解一些東西啊,說起來還真他孃的邪門了,大家都是開門做生意,老子給的收購價甚至還要高出半成,可那些漁民就不是上門呀!”
馬有爲聞言立刻就打開了話匣子,說起來這幾天心裡的委屈恐怕也只有他自己知道了,真是憋屈到不行。
“來的路上我已經聽舒總介紹過了,馬哥你也不用懷疑,這件事情背後肯定有人搗鬼,否則的話,漁民們不可能放着錢不賺啊!”
對於幕後黑手這一點兒,夏峰到是跟舒月清意見相同,不過倆人的分歧是,這個暗中搞鬼之人的身份。
“老弟說的這些我也想過,甚至這幾天我什麼事情都沒幹,就一門心思打算找出幕後黑手,結果錢花了不少,卻連個有價值的線索都沒找到!”
馬有爲心裡也苦啊,爲了儘快挽回頹勢,他甚至親自出馬去下鄉調研,可那些漁民看到他就跟見到仇人似的,沒一點兒好臉色,更別說找機會套話了。
好不容易逮着幾個見錢眼開的吧,看在錢的份上,人家倒是交代了不少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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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綜合這些人的供述,卻一點兒線索都沒找到,現在只知道是有人出面聯合了安陽境內所有捕魚大戶。
下面那些小散戶不過是跟風而已,壓根兒就沒見過幕後真兇的面,只是通過流言單方面判斷出了馬有爲的不靠譜。
“行了馬哥,聽兄弟一句勸,現在麻溜兒回家先補個覺,看你這滿眼血絲,再熬下去都該要猝死了!”
馬有爲最近因爲憂心市場的困勁,近一個星期幾乎都沒怎麼合過眼,夏峰實在有些擔心他的精神狀態。
“那怎麼行,事情都還沒有眉目,我哪裡睡得着,而且現在舒總又親臨安陽,我更應該好好表現纔是,不然可就該失業了……!”
舒月清上任不過短短兩年,卻已經樹立了說一不二,懲罰分明的威信,馬有爲是真的擔心前途,所以哪裡敢回家睡覺。
渾渾噩噩的混了了這麼多年,這好不容易遇上這個外放主事的機會,他可不願意再回到以前的日子了。
所以別說只是熬點兒夜,就是上刀山下火海,那也就是舒月清一句話的事情。
“夏先生說的沒錯,工作固然重要,但身體健康纔是應該排在首位的,馬經理就先回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趕過來就行!”
舒月清剛纔已經仔細研究過近一段時間的市場資料,確定問題不是出在馬有爲身上,剛纔又偶然間聽見了這位的豪言壯語,心裡還是很觸動的!
舒月清都親自發話了,外加夏峰的勸說,馬有爲終究還是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公司。
雖然嘴上說着不困,但回家後甚至都沒來記得吃午飯,倒沙發上就直接睡了過去,還惹的媳婦兒好一陣埋怨。
“夏先生有什麼看法?”
馬有爲離開後,舒月清又將資料交給夏峰仔細看了一遍,希望這位‘地頭蛇’能有些頭緒。
“舒總您恐怕是高估我了,不瞞您說,在幾個月之前,我都還只是個普通的小漁民,也就是自家村子裡的情況稍微熟悉一些!”
夏峰又不是神,怎麼可能通過幾張資料就看出端倪,所以面對舒月清的詢問,也只能苦笑着應對。
不過雖然看資料沒有收穫,但夏峰還是堅持自己之前的猜測,他推測這件事情背後肯定有李家兄弟和孫家的影子。
否則的話,龍庭集團在整個雲省周邊都有佈局,爲什麼偏偏這麼巧,正好是安陽出了事情。
要知道,經過孤狼事件後,馬有爲幾乎就是一家獨大的局面,聯盟公會與其跟安陽這兒硬碰硬,倒不如挑個局面稍微簡單些的地方佈局。
作爲安陽土生土長的人,夏峰對附近幾個海產市場的情況多少還是瞭解一些的,除開安陽鎮上這家。
其他幾個市場都是像李家兄弟這般的本土經營者,並沒有其他大公司插手的跡象。
“既然夏先生都看不出問題,那事情恐怕就麻煩了,主要是咱們時間有限,必須在後天晚上之前趕到京都,否則的話,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約上程大家了!”
這一點兒纔是舒月清最擔心的事情,不然的話,她有的是辦法讓幕後之人現原形。
可惜那些辦法都需要時間準備,偏偏她現在最缺的就是時間。
如果放任不管,或者等到京城事了之後再回來,屆時恐怕安陽的局面只會更加糟糕。
“辦法倒不是沒有,不知道舒總有沒有試過親自出海捕獵!”
說到這裡,夏峰故意賣了個關子,並沒有直接說出自己的計劃。
“親自出海?夏先生是打算引蛇出洞。”
舒月清聞言面上閃過一絲疑惑,她倒不是沒有出過海,不過那都是遊玩,捕獵什麼的還真沒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