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說……”汪局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李醫生根本就沒有失蹤!
只不過是成了席瑾城大鬧追悼會,提走潘鑫遺體的一個藉口!
“相信你明白該怎麼做。”席瑾城拍了下他的肩膀,離開了。
“這事可大可小,汪局可以謹慎處理。”施鬱言也拍了下汪局的肩膀,小聲的提醒了他一句。
“明白,謝謝施先生提醒!”汪局點頭,冒了一把冷汗。
席瑾城這坑挖得,稍有不慎,豈不是得有大把的人跟着掉進去嗎?
……………………
離開醫院後,席瑾城去了趟商場,施鬱言不解的跟在他身後,不明白他不馬上回家去,爲什麼還要來一趟商場。
“吶,隨便挑一套,送你!”席瑾城回頭看着施鬱言,大方地說道。
“理由。”施鬱言站着沒動,淡淡地問。
“穿着這麼一身腐臭味的衣服,回家玷污了空氣!”席瑾城隨手指了下衣櫥裡的一套衣服,讓導購小姐拿他的尺寸。
施鬱言揚了揚眉頭,竟發現無言反駁的有道理。
轉頭看了一圈衣櫥裡的衣服,最後選了一套他平時風格的衣服。
兩個人換了衣服,這才離開商場。
“就不邀你喝一杯了。”施鬱言站在自己車旁,嘴角微動地說道。
“嗯,下次吧!”席瑾城點頭,他現在歸心似箭,確實也沒什麼心情跟他喝一杯。
“又解決了一個人,你離清靜的日子越來越近了。”施鬱言感慨了聲,他知道席瑾城與舒苒打算要遠離皇城的計劃,莫名的,心裡有種無法言喻的離愁。
“你要喜歡,也可以一起!”席瑾城笑了下,看了他一眼後,打開車門上車了。
施鬱言聳了聳肩,他們那樣的清靜,他也就只有羨慕一下的份了!
施家不似席家那樣人丁興旺,施家就他這麼一根獨苗,他若是要活成席瑾城那樣灑脫的話,施家可就要雞飛狗跳了。
席瑾城駕着車離開,施鬱言也跟着離開了停車場。
回到家,舒苒幫他開的門,站在門口,給了他一個暖暖的笑容。
“你回來的正好,我煮玉米濃湯,特地給你那碗沒放鹽。”舒苒挽着他的臂彎,仰着頭對他說道。
席瑾城看着她,眸光閃爍着,卻沒有說話。
“怎麼了?”舒苒察覺到他的異常時,也發現他身上的衣服不是出門時那一套:“怎麼換了衣服?原來的那套衣服呢?”
她放開了他的手臂,繞着他看了一圈,有些疑惑地問:“被什麼弄髒了?”
“嗯,弄髒了。”席瑾城將她圈入懷裡,看了一下客廳裡沒有其他人在,不由地問:“其他人呢?”
“哦,沐然發現了你家的小影院,現在大夥兒都在影院裡面看電影……”
舒苒的話還沒說完,脣上便被他吻住,輕柔的,卻纏綿無比。
舒苒愣了一下,沒有掙扎,只是仰着頭,任他將吻加深,手上的動作也越來越露骨。
“別……會被人看到!”舒苒趁着他的吻落在她的耳垂上時,她忙開口阻止,緊張的看了眼裡面的房間方向。
“嗯。”席瑾城應了聲,輕輕咬了下,沒再繼續的只是將她抱在懷裡。
“怎麼了?是不是發生什麼事了?”舒苒感覺到他的吻裡,有着強烈的薄荷味漱口水的味道,呼吸間也聞到了隱隱的消毒水的味道。
這些味道,她已經許久沒在他身上聞到過了。
他的潔癖不是已經好了嗎?
怎麼會又在他身上出現這些消毒水的味道?
“潘鑫的問題差不多解決完了,席董事長被人下毒的事也查出另一個幫兇了。苒苒,我只是開心,我們離我們夢想的生活近了……”
席瑾城吻着她的發頂,沉澱的聲音裡,透着明顯的波動。
舒苒在他懷裡思索了一會兒他的話,明白過來,他剛纔和施鬱言了起出去,是去解決潘鑫的事情了。
看來,他現在的消息,對他……不,對他們來說,是一個好消息!
舒苒笑了笑,摟住他的腰,給了他一個回抱,無聲的給予開心的迴應。
“那李醫生呢?他是不是沒有危險了?”舒苒將臉在他胸前蹭了蹭,輕聲問道。
明顯的感覺到他的胸挺了一下,隨即低下頭,她笑着擡頭迎向他:“是不是想問,我怎麼會知道?”
“唉,就知道什麼事都瞞不過你!”席瑾城笑嘆了聲,鼻尖在她的鼻尖上輕輕的摩挲着。
“那就不要想着瞞我,雖然我是個頭髮長,見識短的女人。不過,你不是一直誇我聰明嗎?這麼好的資源在你身邊你不利用,豈不是太可惜了嗎?
而且,這不正好也證明,其實我並不是那種什麼太單純的女人類型嗎?很多事情,我的承受能力呀,遠遠的超過大部分人的承受能力呢!”
舒苒皺了皺鼻子,順手捏住他的鼻子搖了搖,看到他皺眉,她淘氣的笑得好不歡樂。
“淘氣了!”席瑾城一把抱起她,讓她的雙腳懸空,他抱着她在房子中間旋轉。
舒苒驚呼了一聲,隨即抱緊他的脖子,“咯咯”嬌笑不止。
“你明天跟小瑤見一面吧!”席瑾城抱着她沒停下旋轉,嘴脣貼着她的耳畔,輕輕說道。
“停下停下,我頭暈!”舒苒聞言,愣了一下後,拍着他的肩膀喊停。
席瑾城直接抱着她到沙發上坐下,讓她坐在他腿上,一隻手環着她的腰,另一隻手捏了捏她的眉心。
“你想從小瑤那裡知道什麼?”舒苒握住他的手挪開,皺了眉。
“我不想知道她什麼事,我只是讓你勸勸她,不要再對林遠翔抱着任何非份之想。”席瑾城搖頭,他若是想知道祖琳瑤什麼事,就不會讓她去探知了。
“是不是林遠翔和英子兩個人……有什麼不正當的關係?”舒苒敏感的看着他,緊鎖着他的目光,嚴肅地問。
“這倒沒有。小瑤不是那種人。”席瑾城笑了,對於她的這種想象力,表示無奈。
舒苒審視了他好一會兒,這才長長地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