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輛緩緩進入郊區時,沈暮念突然驚呼一聲:“啊!”
這聲驚呼,讓開車的士兵差點一腳油門踩下去,還以爲擋風玻璃前有什麼他看不見的鬼玩意呢!
這沈暮念怎麼一驚一乍的!
“沈小姐,怎麼了。”警惕着沈暮念一舉一動的士兵幽冷道。
“我想尿尿。”沈暮念頗爲不好意思的弱弱道。
衆人:“……”
被身邊士兵也用槍指着的蘇子,嘴角不露痕跡的抽了抽,這樣直白而……的話,在這種生死存亡之秋,從沈暮念嘴裡說出來,好像有點破壞氣氛。
士兵也沒有想到,沈暮念身爲堂堂上將夫人,竟然說出來的話,這麼的不委婉!
“請沈小姐再忍一下。”士兵悶悶道。
沈暮念二話不說,轉過頭就對那士兵吼道:“忍一下?都到門口了,你給我忍個試試,我們這連一半路程都沒有,忍不了,你要是不想讓我下去也行,我在車上解決,有瓶子麼?”
士兵:“……”
鬧呢?!在車上,給瓶子您能對準麼。
“跟我走。”士兵無奈,人有三急,幾分鐘就能解決的問題,有這麼多人在,出不了岔子。
旋即,打開對講機冷冷道:“停車,沈小姐要上個廁所,你們把人看好。”
車輛緩緩停下來,沈暮念在臨下車前,將背轉向士兵幽幽道:“給我解開,還是你給我脫褲子。”
士兵:“……”
低着頭去給沈暮念解繩子,沈暮念彎着腰,垂着眼睛給蘇子使了個眼色。
蘇子會意,在沈暮唸的繩索被解開的瞬間。
沈暮念便猛地把對講機關掉,在士兵啓脣之餘將主駕駛座上的士兵一把拉過來,上下其手,把他的腦袋用膝蓋猛猛頂上去之餘,一掌劈在了他的後腦勺上。
“嗯。”隨着一身悶哼,士兵倒在椅子上,不動彈了。
蘇子跟沈暮念行動一致,她並沒有這麼暴力。
而是手掌瞬間探入Bar裡,掏出來一個針管,用牙咬掉後,前後扎進了身側兩個士兵的胳膊裡。
“沈……”士兵只覺得腦袋一懵,還未張嘴,便被蘇子堵住了嘴。
小樣吧,爺可是專業的殺手,還對付不了你們幾個傻大兵了。
在她們暈過去後,沈暮念已經把倒在主駕駛座上的士兵衣服扒了下來,扔給了蘇子:“蘇子,你快出師了,速度簡直閃瞎了我的眼。”
蘇子一邊套衣服,一邊不好意思的笑道:“念爺纔是讓我刮目相看。”
沈暮念傲嬌的擼了一把頭髮,在蘇子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換好衣服後,跟着他一前一後的下了車。
鑽進小樹林,沈暮念和蘇子對視一眼,雙雙將手上從他們身上順來的槍支朝天,扣動。
嘭!嘭!
兩聲動靜不小的槍響,讓裝甲車上的士兵蠢蠢欲動起來。
“發生了什麼事!去看看!!”
一瞬間,整個場面嘈雜混亂不堪。
沈暮念拎起順來的軍用匕首,沉着眼睛劃破掌心和手指,在鮮血潸潸流出後。
一把將掌心印在了樹上,用手指在邊角勾勒出暗號,兩人迅速的鑽進了密林中,沿途留下了標誌。
白朮和夜瑾都是極其聰慧之人,他們是帝國的佼佼者,天賦異稟,從小接受訓練。
對方並非要將他們置於死地,一定不會輕易殺了他們,想逃出來不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