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穆子寒活了這麼多年。
還從來沒有被一個女人這麼叫囂和威脅過。
他一直都覺得沈暮念這個女人很有意思,有意思的讓他恨不得捆在家裡天天折磨。
有意思的,讓他騰起從未有過的佔有慾。
他很想欣賞沈暮念卸下這層倨傲和倔強的皮囊,哭得梨花帶雨,嬌弱乞求的模樣。
更想看沈暮念跟君亦卿分道揚鑣相愛相殺,最後都拗不過現實的模樣。
一定,更有意思。
“咬我?可以,位置自己選?”
沈暮念最後一根線都被他這下流的話斬斷,當即俯下臉一口咬在了穆子寒的手上。
穆子寒沒想到沈暮念還敢下嘴,並且是用了死勁,尖銳的虎牙幾乎要滲進他的肉裡,絲毫沒有留情。
冷峻的眉峰輕輕擰起,穆子寒空着的一隻手,一把摟住了她盈盈一握的腰肢,就跟提小雞子似得,把她抱起來往安全通道的樓梯口走。
沈暮念身子瞬間懸空,下意識的鬆開嘴,伸手拽住了他的胳膊,掙扎着怒道:“穆子寒,你幹什麼!放開我!”
穆子寒手上火辣辣的疼痛,他覺得都破了皮,咬他?
呵。
沈暮念見他把她往幾乎沒有人去的樓梯拎,一時間有點慌,仰着腦袋擰眉道:“你這麼對我,就不怕君亦卿回來幹你?”
沈暮念個子不低,身上卻一點肉都沒有,真正輕盈宛若鴻毛,不過手感還不錯。
垂下詭譎的長眸,穆子寒一臉的鄙夷和不屑:“君亦卿?我中午給你發的照片可絲毫不帶ps痕跡,孤男寡女,在他的私人莊園共處數日,要不你猜猜,他們每天工作的場合是沙發、客廳、臥室、還是陽臺?”
沈暮念神色微晃,穆子寒的話很犀利,字字致命。
孤男寡女暫且不說,照片裡的那個莊園,竟然是他的私人屬地。
他把白書涼帶到他的私人莊園,待了這麼多天,卻告訴她,他是因爲軍中要事。
就這麼一晃神的時間,她已經被拎進了空寂的樓梯口,把她放下來的同時,嘭!的甩上了門。
穆子寒霸道的擋在她身前,懶洋洋的靠在門上,斜着眼睛,用一種高高在上俯視螻蟻一般的強勢神色鎖着她:“怎麼?慌了?男人嘛,都是這樣,沒什麼稀奇的,再說,我這個妹妹跟前一個,雖然長着一張臉可完全不是一個級別的,聽說你們見過,沒有察覺到麼?”
沈暮念伸手整理着被眼前孽畜搞亂的衣服,眼也不擡的道:“穆子寒,據我所知,你是個少將吧?你不想想怎麼給總統大人爭光,早點混到上將軍銜,搞這些小動作有意思?還派人去跟蹤君亦卿,真夠無聊的。”
說到這裡,沈暮念掀起眼皮,沉靜的看着他,壓住心裡翻滾的怒氣:“實話告訴你,我對他跟誰在一起,幹什麼,一點興趣都沒有,以後這種東西,你也不用發給我,我跟你以前沒有什麼交集,希望以後也沒有。”
穆子寒長眸隨着沈暮念霸氣凜然的話輕輕眯起,長臂一伸捏住她的下巴,俯身靠近:“還真夠冷血的,不過我喜歡,想以後沒有交集可以,把剛纔的帳先清了,你咬我,我還給你,沒有意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