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天,沈暮念都和安月嬋膩在一起。
在他們其樂融融的時候,白家卻鬧翻了天。
蕭在熙費盡心機見到了白倩茜,知道了所有的事情。
回到家,前腳進門後腳還沒有在白危面前站穩,就感覺門面一涼。
下一秒,狠絕的一巴掌落在她的俏容上,愣是把她打的朝後踉蹌了兩步。
“你還知道回來!”白危一腔怒火沒有地方宣泄,見到事出到現在才露面的蕭在熙,氣不打不一處來。
蕭在熙伸手撫上火辣辣的左臉,感覺着白危,這個自己親生父親給自己的賞賜,覺得很可笑。
跟沈暮念鬥智鬥勇爲了白家的時候,被沈暮念打壓,好不容易接近赫連慕白卻跳出來一個安月嬋,愣是在沐涼他們面前賞了自己兩巴掌。
如今,她馬不停蹄的趕回來,從白倩茜那裡纔打聽到這件事的細微末節,正想着回來幫白危想計策,卻又捱了一巴掌。
她突然不知道她回白家到現在都在幹什麼。
眼前的人又是誰。
“爸。”蕭在熙輕輕擡起眼看向白危,擰眉輕聲喚道。
白危氣的恨不得捏死她!他不知道自己做了什麼孽,白家竟然都是這麼一些敗家娘們。
以前多麼風光的白家,如今竟然落魄到這個地步,還是因爲沈暮念那個不知道從哪裡鑽出來的野種。
“不要喊我爸,我沒你這樣的女兒,蕭在熙,你說你能幹點什麼!爲什麼偏偏這個時候要去找什麼赫連慕白,你所謂的錦囊妙計呢?嗯?如果你當時留在帝國,能察覺到穆子寒的動向,現在會如此麼?!”白危腥紅着眸子怒道。
蕭在熙緊緊的攥着拳頭,她一忍再忍終究是忍不住了:“爸,你清醒點好不好!這件事是我能阻止的麼?穆子寒沒有做錯,我告訴你,就算穆子寒沒有去救沈暮念,憑紀流年和戚竹他們也很難說能不能救下沈暮念。”
“就算沒有救,你瞭解紀流年麼?!您不瞭解把,我瞭解,他絕對不會爲了沈暮念撤兵的,整件事情發展到最後,不過是賠上沈暮念而已,如今沈暮念沒死,穆子寒立功,君上將把所有的火氣都發在了姑媽一個人身上。”
說到這裡,蕭在熙驀地紅了眼眶,幾乎不可抑制的歇斯底里吼道:“您知道如果沈暮念死了,君上將會怎麼做麼?他會毀了整個白家,會把姑媽做的事情公佈出來,到時候毀的可能是整個帝國,您這個時候該埋怨的人難道不是姑媽麼?難道這一切不是她造成的嗎!”
白危聽到這些話,心痛的難以呼吸,他緊緊的攥着拳頭,眼前一陣一陣的發黑。
“跟我有什麼關係!是她爲了自己的一己私利,爲了她所謂的墨家,爲了那些齷齪的事情,完全不顧白家,不顧穆家,不顧總統大人,不顧您,連她親生兒子都不顧的人,難道不是她嗎!!”
蕭在熙在嘶吼出來,這最後一句時,眼淚順着眼眶淌下來,蜇的她紅腫的臉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