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牢房的門口傳來了開門聲,一陣腳步聲隨之而來,好幾個人一路走了進來,最後停在了我的牢房前頭,我擡起了頭,一眼就認出了那個人就是之前把我抓進來還自稱自己是這裡面頭頭的人,聽陳夢姿說這個人叫丁進,身爲警察卻跟流.氓地痞一樣無惡不作還專門調戲抓進來的女人。
丁進手裡拿了一串鑰匙打開了我這間牢房的門,他看着我說,“寧小姐,出來吧!”
我擡起頭,看到他臉上不懷好意的笑,沒有理會他繼續閉上了眼睛。
“既然寧小姐不願意出來,那我們就只好進去把你請出來了。”他說完揮了揮手,他身後連個也穿着制服的男人立刻走了進來,一左一右就把我從地上給擡了起來,我猛地睜開了眼大聲說着,“放我下來!我自己會走!放開!”
“好了,既然寧小姐她自己會走,你們就把她放下來吧!”丁進說完然後把我帶去了一間簡陋的大房間,房間裡四周的牆壁上都掛滿了各式各樣銅製的工具,我的目光一個一個看了過去,越到後面心裡就越是膽顫,這算什麼拷問,這麼多工具鞭子、烙鐵、大剪刀、釘板、還有夾手指的東西......簡直像透了滿清十大酷刑。
他們把我推到了一個架子上雙手張開銬了起來,丁進伸手拿着一張紙上面寫滿了密密麻麻的文字,“寧小姐,這是你跟趙少爺勾結的證據,白紙黑字都已經寫的清清楚楚的了,你是自己認罪呢?還是一定要我拷問了才說肯實話?”
我的目光看完丁進手裡拿着那張紙上的內容,寫的簡直黃塘,我冷冷的笑着,瞥了他一眼,“我沒有,我沒有勾結!我怎麼認?”
“哎,看來寧小姐你今天不吃點苦頭是不肯說實話的了,那你就也不要怪我,我也是秉公在辦案。”他嘆息的搖了搖頭手上一鬆,那張白紙就輕飄飄的在空中打了個轉兒最後落在了他身後的桌子上。
丁進繞着牆壁走了一圈,最後從牆壁上挑了一根黑色的皮鞭拿在了手中,他往地上揮了一下,啪啪啪的響聲大的滲人。
我被靠在牆壁上看着他拿着那條黑色的皮鞭朝我走過來,他站在了我的面前擡手捏着我的下巴說,“寧小姐,我遇到過很多女犯人,你是我見過所有的女犯人中性子最大的一個。”
“謝謝誇獎!我也見過很多男人,你是我所有見過的男人中最卑鄙無恥的一個。”我冷冷的回他。
他聽了不怒反笑,“不過,脾性再大的人到了我這裡只有吃更多苦頭的份,到了最後,就沒有一個不改口的,我最後問你一次,這罪狀你是認還是不認?”
“我已經對你說過了,我沒有做過的事情你讓我怎麼認罪?”
啪——
我的話剛說完,他一鞭子就甩了上來,痛的我整個人一下子就皺起了眉,我不禁倒抽了一口冷氣,“你們這是屈打成招!”
“我不在乎過程,我只知道最後的結果一定是你招了!”丁進一臉奸佞的說,然後又一鞭子揮了上來。
“啊!”我咬着牙目光盯着他罵着,“你不得好死!”
“還真是嘴硬,我看我今天陪你把這上面所有的刑具都玩上一遍,你的嘴還有沒有那麼硬!”他說着沒有再給我說話的機會伸手就把鞭子繼續揮了上來,接連着好幾下打到身上,痛的我整張臉都皺在了塊,我咬着牙強迫着自己不叫出聲,我覺的這個丁進一定是變.態,起初我越是叫他似乎越是揮的興奮。
丁進揮鞭子揮到手痠了,才停了下來,此時我都能感覺到我渾身好幾處都已經被他打的皮肉綻開了,那種鑽心的痛痛的我都忍不住有些想發抖。
他停下來,轉身從桌上端起杯子,喝了一口水,又問我,“再問你一次,招還是不招?”
“不招!”我都能感覺到我自己的從喉嚨裡發出來的聲音都在發抖,我咬了咬牙接着說了一句,“你們就是打死我,我也不會招的!”
“不錯!”他讚賞的看着我,點了點頭,然後對從進來後就一直站在我旁邊的那個連個警察說,“我就喜歡你這種有挑戰度的,給我那鹽水潑上去繼續打!”
站在旁邊的兩個人聽到他的命令,一個人迅速去外面拎了一個木桶走了進來,他從拿起水瓢舀了一瓢就往我身上潑過來。
我穿的衣服比較厚,還是那個時候在醫院裡面偷的一身棉衣,他剛開始潑的時候我還沒有太多的感覺,等到他又接連潑了好幾瓢最後直接就拎着木桶潑上來的時候,那刺骨的寒還有身上大大小小的傷口在鹽水的觸碰下火辣辣的疼痛讓我整個人一抽,我擡起頭冷冷的看着眼前的這三個男人,“你們這些人簡直卑鄙無恥下流!”
“我現在總算是知道了,原來警察跟那些地痞無賴根本就是一個德行,你們這就是屈打成招,我沒有做的事情,我是根本不會招的,你們打吧,儘管打死我好了!何必這樣折磨我!”我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說着。
“嘖嘖,哎,看你長得這麼可人的份上我就跟你說了吧,厲小姐吩咐了讓我們可得小心翼翼的伺候你,要是讓你死了,我們可吃不了兜着走!”丁進站了起來,走到了我的面前湊在了我耳邊又補充了一句,“厲小姐交代我們,一定要一點點的折磨你,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