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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滿腹疑問,但此時不是時候爭辯,先把其他隊員找到纔是頭等大事。我們又像無頭蒼蠅一樣亂撞了幾分鐘,沒有遇到活人。我仔細計算過遇到的死了的隊員,除了我幾個,還有扎西措,以及原羽,徐峰外,其他全都死個精光。真是沒有想到,大家滿腔激情地爲科學獻身,這次卻真的獻身了。現在還差那兩個人,只要找到他們就馬上離開,管他有什麼迷團都懶得搭理,逃命要緊。不能爲了我的一個人的事情,而繼續讓大家受苦,一定要馬上走出羌塘,尋求幫助。
“先把何阿姨送走吧,我們留下來找人。”我建議道。
“不行,我不能走,人是我帶來的,要走也要一起走。”何凱教授當即否定我的建議。
“可是,何阿姨,這些人殺人不留情面,萬一你”我說道。〞米〞花〞在〞線〞書〞庫〞?b
“別說了,你知道我爲什麼這次來嗎,一來是爲了國家以後的開發,二來就是”何凱教授頓了頓,似乎有難言之隱,她繼續說,“當年就是朋友爲了救我,才讓我先走的,難道這次你又要我重新再次面對這種事情,我這次一定要把那隻怪物殺掉,爲朋友報仇!”
“教授,你殺不死那東西的。”林月一陣冷笑,就如今天晚上的月亮一樣冷,只不過現在月亮已經躲在了黑雲之後。
“爲什麼?”何凱教授被潑了冷水。很是鬱悶。
“因爲你要殺的東西早就死了。”林月很不以爲然道。
“不可能!”我說道,因爲剛纔還看到那隻怪鳥。
我們一邊走,一邊說,前面撞出一個人都沒注意道。大家又被嚇了一跳,不過聽聲音就知道是原羽,隨後才鬆了一口氣。我心想,還差兩個人了,但是原羽撞過來的時候,我卻發現他的臉上邪惡的一笑,變得非常的陌生。他的手裡不知何時已經握住了一把手槍,我感覺不對勁,馬上抓住原羽的手,然後大力一扭,可是原羽的力氣忽然變大了,手中的槍並沒有掉下來,反而握得更緊。原羽開了一槍,不過因爲他的手被扭到了上面,子彈朝天空打去。黑雲密佈的天空被子彈的聲響驚動,居然打起了雷,閃了電,把原羽邪惡的臉照得清清楚楚。
“原羽,你腦子有毛病,怎麼打自己人?”我生氣地大叫道。
“打的就是你們!”原羽一個轉身,掙脫了我的束縛,而且他身後也出現了一大羣盜獵者,他們沒有襲擊原羽,槍口對準的是我們。大家馬上就楞住了,平時呆頭呆腦的原羽,什麼時候和盜獵者走在了一起?看到槍口對準了我們,我的心更加難過。人心險惡,這句話就這麼正確嗎,現在就連單純的原羽都如此邪惡。世界真的太黑暗了,世界不應該是這樣地。我要把這黑暗的天空打開,讓光芒照進來!黑暗地環境裡,所有的人都沒有我適應,憑着那份敏銳的感覺,我朝一根泉華射擊,那根泉華猶如葫蘆一般,我連續射擊了幾次,泉華就倒在前面,把兩撥人都分隔開來。盜獵者聽到槍聲也開了幾槍,不過他們似乎打中原羽,所以開槍慢吞吞的,也沒打中任何人。
趁此機會,大家趕緊往後退去。盜獵者們緊追不捨,原羽居然和他們說了那些聽不懂的話語,真沒想到原羽也會說這些語言。黑暗裡大家跌跌撞撞,不過前面卻漸漸出現了白光,或者是金光,我想那隻鳥就在前面。如果正面相沖,大家說不定都要自燃,那誰都別想活着出去了。我叫大家趕快走另一條路,可是林月卻制止,似乎她並不擔心那隻怪鳥。我沒有活着的慾望,只是不希望大家和我一起死,既然林月制止,我就不再堅持走另一條路。如果大家出了事情,那就當作你們自願陪我下黃泉。
“扎西,停下來。”林月輕聲叫道。
前面的白光漸漸減淡,不一會兒就沒了光亮,大概那隻大鴕鳥把身上的火給滅了。扎西措帶着那隻大鴕鳥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我聽到後面有腳步聲,不過大鴕鳥一出現,那些腳步聲就消失了,盜獵者們估計在遠處看到了大鴕鳥,所以就沒有繼續侵犯,他們對這隻怪鳥很是敬畏,不知道是何原因。
“扎西向導,你怎麼和這隻鳥在一起?”何凱教授大驚。
我也覺得很奇怪,爲什麼扎西措能和大鴕鳥如此親密,而且似乎能控制大鴕鳥身上地火焰。現在大鴕鳥沒了火焰,我們看着它似乎沒有危險,大家都安然無恙。扎西措愁容滿面地看着大鴕鳥,我注意到大鴕鳥有些古怪,它的脖子有一個東西,是一個粗大的棍子。那根棍子顏色灰暗,經過大鴕鳥身上的火焰焚燒了這麼久,居然沒有被燒成灰燼,可真是厲害。大鴕鳥的眼睛有一個已經沒有了,另一個眼睛卻閃着微光,很是刺眼,我看得入神,終於想起來第一次看到燃燒地火鳥,它就是隻有一隻發光的眼睛,原來它真的只有一隻眼睛。
“快挖出來吧,這是你欠他的。”林月對扎西措說道,不過她說的話我聽不懂。
扎西措難過地伸出手,從大鴕鳥的眼睛裡摳出了一顆眼睛,那眼睛發着光芒,至於是什麼顏色我就不知道了。林月接過那顆眼睛,剛想走過來,何凱教授卻想衝過來。她失控地大叫:“殺了這隻鳥,是這隻怪物害死了我朋友!殺了它!”
“何阿姨,你冷靜點!”陳靜拖住何凱教授。
“怎麼了,教授,你爲什麼要殺這隻鳥?”林月問道。
“它本來是被鏈子鎖住地,要不是我們把簾子砍斷,它根本跑不出來。”何凱教授悔恨地說道。
“原來是你們砍斷的,我就奇怪,這隻鳥怎麼可能跑得出泉華,原來你們在1976年真的犯了事情。”林月並不關心何凱教授的激動。
“放開我,我要殺了這隻鳥。”何凱教授哀求道。
“這隻鳥早就死了,你不用費心了。”林月面無表情地說道。
我聽着納悶,林月是不是視力不好,淨是睜眼說瞎話,大鴕鳥不是好好地站在前面嗎,怎麼老說它早死了?林月看我們不相信,就又回到大鴕鳥身旁,不過她嘆了口起,沒有下一步的動作。扎西措看到林月沒有行動,於是就伸出手,抓住大鴕鳥的脖子,然後用力一拔。大鴕鳥的皮就被撕下了一塊,嚇了大家一跳。皮膚的後面是流動的發光物體。大家被光芒刺得立即轉頭,而林月就說,這鳥其實很久以前就死了,但是她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總之很久很久。這鳥被用來祭神,有一次天降隕石,把這裡砸成一片廢墟,可是這隻鳥卻維持了生前的形體,但是身體似乎已經死亡。取而代之的是身體裡這些奇怪的東西。
“這麼說,它也是一個怪物,這個東西不殺了會危害其他人的。”何凱教授舉起槍,馬上就打了一槍,可是鳥卻毫無反應。根本不拿何凱教授當回事情。
“你殺不死的,因爲它早就死了,說了很多遍了,這種事情教授你是理解不了的。”林月和正經地說道,不過我總覺得她想笑。
“過來,你過來。”林月盡力微笑地對着我說道,不過我卻覺得很心寒,任她怎麼叫喚都不過來。林月看我沒反應,於是生氣地走過來,然後把那顆眼睛放在我手上。她對着我說道:“吃下去。”
“啊?這麼個東西,你叫我吃下去?”我瞪大了眼睛,一副難以置信的樣子。
“你想眼睛變好,那就吃下去。”林月的眼神滿是真誠。
我半信半疑,不過求生的慾望不大,管它是毒藥是神藥,都吃下去。張開了嘴,我就把這顆眼睛吃了下去,纔剛一進肚子就覺得特別暖和。我想了想林月的話,她說吃了大鴕鳥的眼睛就能把我的眼睛醫好,那麼大鴕鳥的另一隻眼睛莫非是被另一個眼睛有問題的人吃下去了,莫非是我爸爸——陳林?還沒來得及多想,何凱教授居然掙脫了陳靜的阻攔,衝了上去,這可把林月嚇了一跳,我也從沒看見她如此驚慌。
“不能讓她拔下那把斧頭!”身後忽然響起原羽激動的聲音,還有那羣盜獵者聽不懂的話,他們都非常驚恐。
我聽着覺得事情不對勁,於是就上前拉住何凱教授,但是已經來不及了,何凱教授已經摸到了那把斧頭。原來,大鴕鳥的脖子上是一把斧頭,那把斧頭深深地卡在了它的身體了,但是大鴕鳥似乎已經被一種神秘的物質控制,完全沒有疼痛的感覺。就好象剛纔扎西措把大鴕鳥的皮撕了下來,它完全不喊叫,而且撕下來的皮膚還可以又粘上去,真是怪鳥一隻。扎西措見狀,馬上就跑得遠遠的,林月見來不及阻止,也逃得遠遠地,信宏拉着陳靜也趕緊離開。盜獵者和原羽他們更爲緊張,根本不再管我們是死是活,一羣人發瘋地往外逃竄。其實我也知道,那把斧頭絕對不能拔下來,雖然不知道爲什麼。大家都看的明白,所以都害怕地逃開了,我沒有逃,那時因爲自己已經沒有活下去的慾望,現在就拼上一拼,或許能爲大家爭取一點兒時間,雖然我也不知道最壞地結果是什麼。
何凱教授的力氣很大,我最後還是沒能制止,那把斧頭被她使勁拔了出來,天空似乎被劃開一樣,斧頭的光芒馬上把黑雲淹沒,大鴕鳥也光芒四射。這個時候,一個人忽然衝了過來,把我推倒在一旁,然後壓着我。我想把他推開,可是他使勁壓着我,不讓我動彈,這個是徐峰,剛纔他一直在旁邊看着事情的發展。
徐峰剛把我壓倒在地上,爆炸聲就響徹天際,而我也被巨大的爆炸震得失去了知覺。